不到一個小時,單林軍的電話打來了,他在電話里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主動提出過完年回甘肅去處理爛尾的結婚證一事。
不過,他還想用過去壓制我的手段來繼續壓制我。
在電話里咬牙切齒的對我說了一句:“別去聯系我的家人。”
還沒等我回話,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過了幾分鐘,單褔學的電話跟著打來了,用謙卑的態度在電話里跟我講話。
“我將才給城里的友軍打了電話,讓友軍來幫忙處理這事情,你看能成?”
聽到單褔學低三下四的語氣,我心里發出一陣冷笑。
心想,你這老頭,沒想到啊!你也有今天,我看你還敢不敢繼續囂張。
我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我不管你們安排什么人來參與處理這件爛尾結婚證一事,我要的就是跟你兒子解除法律關系,現在著急的是你們,而不是我在著急;你兒子單林軍現在與別人領了結婚證,你當法律是為你們家服務的嗎?”
單褔學在電話那頭,趕緊說著:“是是是,你說的合適著哩!把年過完,趕緊讓那死兒娃回來處理。”
“行,那就這樣。”
說完,我果斷把電話掛了,讓單褔學自己慢慢在心里焦急吧。
單林要是不這樣威脅我還好,他這一威脅我,我倒是偏要去聯系一下那邊的人。
本來我就只是想著盡快把爛尾結婚證的事情趕緊處理了,與甘肅那邊再無瓜葛。
是單林軍和單福學的無能,處理任何事情都要依賴于單林軍的堂哥單友軍。
我也從他恐嚇我的語氣的讀出,他在心虛,他在害怕,他害怕法律這是其一,還有害怕什么,當時我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只知道他很害怕。
他越是來威脅我,說明他就越害怕。
從我第一次聯系上甘肅的大姑和小姑,從他們那里得知,單林軍丟下成都生下的孩子,連婚都沒有離,跑回蘇州找了一個江蘇的女人(劉文殊),生下了兩個女兒。
當時,我一心只想著帶著孩子逃到國外去,根本就沒心思去留意他的事情,也不想去打聽關于他的一切。
哪怕他在每一個城市去找一女人,然后生一個孩子或者幾個孩子,與我都無關。
不用去打聽,知道這就是他的風格,是他一貫的作風。
所以,他害怕我去聯系甘肅那邊的人,害怕我知道他在成都和現在那些丑事。
單林軍只不過,是想再次用過去的手段來鎮壓我,他以為我還是過去那個任由他欺負的無能女人。
他既然沒有轉過彎來,我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了,他也不知道我變了。
如今,我與他毫無關系,他還有把柄在我手里,他也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春節過后,還是繼續把女兒留在貴州。
返回上海,我要去掙錢,為的就是擺脫魏青對我的控制和壓迫。
魏青天南地北的跑,我與他就此分開。
他也打的什么算盤,我非常清楚。
只不過,是沒有那個女人甘愿去做他兒子的后媽,去面對他那個獨斷專制,控制欲超強的老媽。
我當然也不愿意。
他也說到做到,不再去搶女兒。
但是,我也沒有放下對他的戒備之心。
他天南地北的跑,不可能帶著一個孩子在身邊。
再說,孩子已經大了,能夠有自己的自主意識,就算他把孩子搶過去給他的老媽,那也只會是傷害到孩子,魏青也還沒有到十惡不赦的地步。
魏青他自然是不傻,但我不得不防著他的老奸巨猾。
我不想讓孩子去到一個混亂的家庭生活,我不想讓孩子在童年最美好的時光就在黑暗中度過。
所以,我要用盡全力去保護我的孩子。
2021年,疫情沒有那么嚴重了,出行算是比較自由的。
回到上海,我就給單林軍發信息,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回甘肅。
信息發過去后,他回了我3月中旬。
既然我答應看在海博的面子上,不去法院起訴,那我就一定會做到。
還是那句話,我很不喜歡去面對,上法庭打官司這種場面,這種越過了道德底線,才采取法律的手段來解決問題的方式。
有什么值得去大肆宣揚的。
他犯了重婚罪,最多判3年。
那我的損失呢?他坐幾年大牢,就能夠補償我過去的損失嗎?能夠彌補海博成長中缺失的愛嗎?能夠讓他那對蠻橫不講理,搶走我兒子的霸道父母,他們能受到法律的制裁嗎?
既然不能,上法庭的意義在哪里?
判他蹲幾年監獄,起到什么作用?他這種人就是下油鍋也不會意識到自己有錯的。
老天不會放過他,這個我相信。
我不要這種對我個人來說毫無意義的補償,我只想用筆,記錄下所有真實發生的一切。
讓天底下那些沒有人保護的女孩明白,有些人真的是壞人,不要想著用自己的大好青春去賭,賭他們會遭到報應。
這種想法只會害死自己,賠上自己的一生。
遠離壞人,才是明智的做法。
單林軍左找一個女人,右找一個女人,他有什么報應?
他在快活的時候,他會意識到自己錯誤?
斷定,他還會嘲笑被他傷害過的女人是一頭蠢驢。
到了3月初,我給他發信息確認回去的時間,結果他又回了我一句:“別去聯系我的家人,聽到了沒有。”
我被他的話給激怒了,立馬就打電話過去,他一直不接,他好像是不敢接。
于是,用強硬的語氣回了一條信息過去:“少來威脅我,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看在海博的份上,我一定會上法庭,就你這樣的人,你逃的過法律的制裁,你逃不過老天的眼睛,你等著吧!”
單林軍不是什么事情都依賴于他的堂哥單友軍嘛。
接著,我給單友軍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單林軍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這我才得知,單林軍在江蘇找的女人劉文殊生病了。
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據后來我了解到,是劉文殊把單林軍看得死死的,不讓他單獨回甘肅,不讓單林軍去單獨與海博相處。
我毫無保留的大笑三聲,沒想到單林軍說自己找的女人,會把海博當親生兒子對待,終于是打了他自己的臉。
到了晚上,我收到了單林軍發來的信息:“六月初回去。”
那時,我的工作也比較忙,既然六月份回去,那就六月份吧。
我也不那么著急了,我也不急著結婚,我也沒想過要再去登記結婚。
至于,我和魏青,那肯定是不可能繼續下去。
走到了這個份上,我與他的思想,人生方向都不是一個方向,即便是生活在一起,對女兒也沒有任何好處。
就此作罷了。
到了六月,工作上遇到了一些困難,導致整個精神狀態不好,又出現了嚴重的焦慮。
再次給單林軍發信息,他居然連信息都不回了,打電話也不接。
當時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后來我又知道,他遲遲不出來處理爛尾結婚證一事,還是被劉文殊給死死的控制住了。
劉文殊用各種撒潑打滾的手段,和劉文殊她家里的那些大表哥二舅子們一起聯合起來去揍單林軍。
所以,單林軍不敢讓劉文殊知道,是要回甘肅去處理2009年與我辦理的爛尾結婚證一事。
我以為單林軍真的像他自己當年說的那樣,在我面前得意忘的炫耀自己將來還能找到小姑娘結婚,還以為找的是那種受過高等教育,知書達禮的女孩。
沒想到,找的是一個與她一樣的社會垃圾。
真是應了一句話“一個男人的品味,就在于他找什么樣的女人”。
這也不奇怪,就像俗話說的“魚配魚蝦配蝦,烏龜配王八。”
跟著又快放暑假了,我干脆先暫時放下處理爛尾結婚證的事情。
把孩子接來上海過暑假,好好的陪伴她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