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
二月。
若是放在金陵,已是草長鶯飛,萬物萌動的時節。
然而,身處京城的賈放,此刻卻依舊感受著北國的寒風肅殺。
清晨時分,坐在書案前,聽著窗外的呼嘯風聲,他目光熠熠,手中的毛筆在稍稍有些泛黃的紙張上奮筆疾書。
不過,他寫的既不是詩詞歌賦,也不是科考八股,而是——青詞。
青詞,亦作“青辭”,乃是道士上奏天庭或征召神將的符箓,通常寫在青藤紙上,又稱綠素,為一種文體。
待一篇寫完,他長長吁了一口氣。
“力量+30,敏捷+30,防御+30……”
看著眼前蹦出來的這一串數字,賈放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平靜無比。
這金手指著實有些讓人有些無語,寫青詞就能變強,這事到哪兒去說理去。
自從來到這方世界,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寫了多少篇青詞了。
起初的時候,一篇青詞寫完,自己的這些屬性只能增加一點。
而世間萬事,說白了其實也沒多少技巧可言,唯手熟爾。
一番潛心苦練之下,賈放的青詞水平已然登峰造極。
三個月前,他寫的一篇青詞第一次讓所有的屬性增加了三十點。
不過,嘗試了無數次后,賈放發現,即便是最完美的青詞,增加的屬性點也不過三十之數。
這,似乎已經是極限。
盡管如此,他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無限疊buff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爽。
如果不是姓賈,賈放早就去投軍去了。
雖然于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賈家而言,他屬于早就已經出了五服的存在。
但是,朝廷有明文禁令,只要是立朝時武勛貴族的后代,也不管你親疏遠近,均不得習武從軍。
這一點,讓賈放很是無語。
按照原著的話,其實是不存在這樣的一條禁令的,甚至賈代化還做到了京營節度使的位子。
可是,這一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弄出了這么一條。
也正是這樣的一條禁令,直接斷送了賈放的一條扶搖青云路。
甚至,平日里他都不敢顯露自己的半點兒拳腳身手,生怕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這種事一旦捅上去,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因此,在外人眼里,賈放就是一個只會寫青詞,一心想通過青詞攀上達官顯貴的落魄書生。
畢竟,如今內閣的幾位閣老,那可都是寫青詞的高手。
只要能入得他們其中一人的法眼,一切就都好說了。
還有件事,賈放一直沒敢對任何人提起。
不久前參加會試,他根本沒按照試題的要求來作答,而是洋洋灑灑的寫了一篇青詞。
而這篇青詞的水準,也絕對是最頂級的存在,俗稱滿分青詞。
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他對于八股文沒什么興趣,之前看了一些胡亂混過了院試,鄉試。
不過,賈放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了寫青詞上。
畢竟,寫青詞可以增加身體屬性,而八股文可不行。
既然如此,何必把功夫浪費在那些個無用的東西上面呢?
當然,這里面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流傳在文人當中的一個說法。
讀書的盡頭是做官,而做官的盡頭就是為皇上寫青詞。
只要青詞寫好了,自然能官運亨通,平步青云。
既然如此,會試的時候兵行險招寫一篇上好的青詞,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人生,不就是賭嘛,萬一賭贏了呢?
像自己這種無依無靠的人,即便賭輸了,反正也沒什么損失。
正當賈放放下毛筆,仔細欣賞著面前書桌上的這篇青詞之時,外面忽然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
他并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過來找自己的,只能是那個女人。
而自己不管應不應,她都會推門進來。
果然,敲門聲落下沒多久,一位身姿苗條,頗有幾分風韻的婦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一個丈夫已經死了三年,孀居于這皇城腳下的女人。
女人夫家姓沈,因此外人都稱呼她為沈夫人,今年剛剛三十歲,年輕的時候嫁給了京城一位做綢緞生意的商人,眼下手里有三間綢緞莊。
換句話說,這是一個標準的富婆。
若是論容貌,那是鵝蛋臉,秋水瞳,肌膚緊致嫩白,唇紅齒白。
如果談身段兒,高挑的身材該凸的地方毫不含糊,該凹的地方又是那么的恰到好處,也是沒得說。
不過,要不是自金陵入京參加會試,賈放自知也不可能跟對方有什么交集。
自己在皇城沒有可以投靠的人,只得用為數不多的盤纏租下了這間屋子,為期半年。
女人的心思,賈放是懂的。
從她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以及在自己面前故作矜持又不乏風騷淺淺流露的模樣,就可以很分明的看出來,她對自己有那方面的意思。
賈放也知道,以自己一米八五的偉岸體格,劍眉星目的俊朗容貌,很難有女人不為之心動。
更何況,對方已然守寡三年,又正值如狼似虎的歲數,自己只要給她一點火星子,立馬就能讓她這捧干柴燒起來,“啪啪”作響的那種。
不過,對于這件事賈放有著自己的考量。
倒不是說他沒有動過不想努力了的心思,而是他覺得自己還年輕,如果就這樣沉淪了似乎有些可惜。
畢竟,不奮斗一把就直接吃軟飯不是自己的風格。
正當賈放想著這些的時候,沈夫人已然蓮步輕移款款來到了他的近前。
“你整日里寫這些個東西我倒是不反對,只是恐誤了你的前程,算著日子眼看就快要放榜了,你難道就不擔心?”
賈放聞言,抬頭看了看她,隨即淡然一笑。
“夫人此言差矣,會試已經結束,縱然我現在去擔心也沒什么用了,所以,我還是繼續寫我的青詞吧,中了也好,不中也罷,無非都是命而已,夫人不必替我憂心。”
沈夫人聽罷這番話,輕輕嘆了口氣道:“我憂心個什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替你感到可惜罷了。”
說到這里,她攥著粉色羅帕的手輕輕捂著胸口,美眸閃動,不知在想著什么。
賈放見狀,也不多言,只是默默的拿起筆架上的毛筆,準備再寫一篇。
然而,就在他的筆剛剛落在紙上的時候,忽的覺察到一陣香風從身后倏然襲來。
緊接著,后背便感受到一陣子酥軟溫熱。
賈放一看這架勢,心里不由得暗暗嘆了口氣。
軟玉溫香又何嘗不是自己所望,可是,眼下自己一事無成,終究是過不了吃軟飯的那道心理關。
若是他日自己功成名就,眼前這房東太太依舊這般情深意切,納了她也并非不可。
但現在若是收了她,那就真成了吃軟飯的了。
自己倒沒什么,大不了軟飯硬吃,也不損多少男子氣概。
可不管怎么說,即便出了五服,被扔在金陵自生自滅,但自己終究也還是姓賈的。
堂堂七尺男兒,這事若是傳出去,豈不是墜了自己的名頭,墜了國公府的名頭。
這樣想著,賈放咬了咬牙狠心掰開了沈夫人環在自己腰間的一雙滑嫩玉手。
下一刻,他緩緩開口道:“夫人還是再等些時日吧,待放了榜,不管結果如何,我終歸會給你個交待的。”
沈夫人聞言,依舊不撒手:“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現在就把自己給你,你放心,即便你整日寫青詞,別的什么也不干,我手里的這幾個鋪子也夠咱們日后過活的,再生幾個娃也不成問題。”
賈放見狀,無奈嘆息道:“夫人你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還想再努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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