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賈張氏下線
- 四合院:開局送走賈張氏
- 泠然7
- 2017字
- 2024-12-04 00:04:55
雖然姜逸塵是個文科生,對于這些理工科的知識和技術原本完全不了解。
但好在他接收了原身的記憶,盡管還不能做到完全融會貫通。
但起碼在理論層面上,他已經對這些知識有了一個較為系統的認識。
現在對于姜逸塵來說,他所欠缺的就是大量的實際操作經驗了,而這也將是他在今后工作中需要重點學習和提升的方向。
不知不覺間,下午六點的下班鈴聲準時響起,宣告著一天工作的結束。
姜逸塵也隨著人流,跟著大家一起離開了軋鋼廠。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清新的空氣,心中感慨萬千。
當他回到四合院時,林南他們還在忙碌地干活。
自從大家得知賈張氏因為姜逸塵報警,現在已經被判了死刑,所有人對姜逸塵心里還是有了一絲懼怕。
再加上他們大多數人昨天也都見識到了姜逸塵展現出來的實力。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即便那些人心中或許還存有想要占便宜的念頭。
但現在也都只敢想想而已,完全不敢再有任何實際的行動。
因此,林南他們今天的裝修工作進行得格外順利,完全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干擾,裝修進度甚至已經超出了預期。
林南他們看到姜逸塵回來了,熱情地打了聲招呼,隨后便招呼其他三名工人收拾工具,準備回家。
一天的勞累工作讓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疲憊,但眼神中卻透著完成任務的滿足與欣慰。
姜逸塵走進屋內,來到爐子邊,熟練地給自己煮上了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
隨后,他又走進廚房,簡單地切了個土豆絲,隨便炒了一下,再打開一個肉罐頭,將它們搭配在一起。
就這樣,一頓簡單卻又美味的晚飯便輕松解決了。
他坐在桌前,一邊吃著飯,一邊回想著今天在軋鋼廠的點點滴滴,心中對未來的生活和工作充滿了憧憬與信心。
在隨后的兩天里,姜逸塵在技術科始終保持著極高的積極性與熱情。
只要一聽到有任務安排,他便毫不猶豫地主動跟著同事們一同外出。
無論是在車間里協助調試設備,還是輔助維修機器。
他都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不放過任何一個學習與實踐的機會。
每一次任務歸來,他都會認真地總結經驗教訓,將所學到的新知識、新技能默默地記在心中,不斷地充實自己。
不管怎么說,自己既然已經穿越過來了,想必也回不去了。
那就好好的活下去,干一行愛一行,干好一行,也不枉自己的這番奇遇。
而到了午飯時間,姜逸塵則顯得頗為隨性。
他并不拘泥于固定在某個食堂用餐,而是看當時所處的位置離哪個食堂更近,便前往哪個食堂就餐。
說來也巧,這兩天里,他先后去了一食堂和二食堂,唯獨沒有踏入三食堂一步。
這可讓傻柱徹底懵了,完全摸不著頭腦。
自從得知姜逸塵在軋鋼廠上班后,傻柱每天中午都像打了雞血一般積極。
他早早地就來到三食堂的打飯窗口,手中緊緊握著那把大勺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食堂門口,滿心期待著姜逸塵的出現。
那模樣,仿佛姜逸塵就是他今日必須要捕獲的獵物,一旦出現,便絕不放過。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一連等了三天,卻一次都沒有碰到過姜逸塵。
這讓傻柱不禁開始懷疑,難道姜逸塵中午根本就沒有在廠里吃飯?
要知道,軋鋼廠的所有人都知道三食堂因為他傻柱,這飯菜是三個食堂里最好吃的。
很多人都是想方設法的到三食堂吃飯,從而造成了三食堂的飯菜不夠吃,另外兩個食堂的飯菜賣不完。
最后,廠領導開會決定按各車間就近原則,到固定的食堂吃飯,一個月輪換一次,這才解決了問題。
就在這時,賈張氏的事情也迎來了最終的結局。
賈張氏因所犯罪行嚴重,今天就要被執行死刑。
她畢竟是養老團的開路先鋒,所以傻柱跟易中海也都請了假。
打算陪同賈東旭和秦淮茹一同前往刑場為賈張氏收尸。
那一天,天空陰沉沉的。
他們一行人懷著沉重的心情,在刑場外圍等待著最后的時刻。
當那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賈張氏的生命就此終結,一個曾經在四合院中頗為“活躍”的人物,終于落下了帷幕。
傻柱和易中海等人忙前忙后,處理著各種后事,一直忙到下午才疲憊不堪地回到四合院。
自此,四合院中那個號稱“最強法師”的賈張氏正式下線。
她的離去,也讓四合院的氣氛變得更加復雜而微妙。
由于賈張氏是四合院中第一個被槍斃的人,因此當賈東旭他們回到四合院時,眾人的反應頗為一致。
大家都像是躲避瘟神一般,自覺地與他們保持著遠遠的距離,生怕被沾上一絲晦氣。
在回來的路上,賈東旭原本還打算在四合院里為賈張氏舉辦一個追悼會,一來是為了悼念自己的母親,表達最后的孝心。
二來也想借此機會賺點錢,緩解一下家庭的經濟壓力。
可沒想到,他剛提出“追悼會”這三個字,就直接被易中海嚴厲地否決了。
易中海深知賈張氏這件事已經導致今年四合院肯定是不能評選先進四合院了。
而且還敗壞了四合院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好名聲,這對其他人來說,可都是不小的損失。
如果這個時候提出為一個槍斃犯舉辦追悼會,肯定會引發全院人的反對。
搞不好,易中海的臨時管事大爺可能就因為這件事沒了。
現在看到眾人的表現,易中海心中十分慶幸自己當初阻止了賈東旭。
否則他們極有可能會再次因為賈張氏而陷入困境,遭受不必要的牽連。
第二天,傻柱像往常一樣早早地做好了飯,然后便悠閑地躺在躺椅上,手中拿著他的大茶缸,大口地品味著。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與自信,絲毫沒有要起身去打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