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祖安的劇變
- 雙城:這個系統來早了!
- 辣要不椒青
- 2074字
- 2024-11-23 12:13:49
祖安,黑巷,充斥著無數綠色工業廢氣。
“地溝那邊情況如何?”希爾科捏了捏眉心。
這幾日祖安發生的事情很多,范德爾始終在那照顧奧萊夫人。
他身為二把手,全權處理祖安,這讓他有些身心交瘁。
見沒人回應,希爾科皺了皺眉,“塞薇卡?”
“塞薇卡!”
希爾科身旁一位皮膚暗沉的女人,緩緩開口。
“地溝一些矛頭想要推翻范德爾的人,全被處理了,奧萊夫人那邊情況很不樂觀,她的生命氣息十分微弱。”
希爾科面色沉重,上次進步之橋的交戰,他們底城死傷慘重,但這絕對不是結束。
“其他人呢?”
“格雷森幾次尋死,被及時發現,如今手腳捆綁,按照林恩指示關在地溝,林恩還在修養,奧萊夫人的兩個小孩和他接觸較深……”
見塞薇卡欲言又止,希爾科道:“接著說。”
“底城冒出來了其他聲音,他們對林恩產生質疑,質疑他為什么不提前出現,為什么不帶他們打入上城。”
塞薇卡說出這些話時,心中有些不可置信,如果沒有林恩出現,他們所有人恐怕都會死在進步之橋上。
希爾科面無表情,“這些人不用去管他們,如有異議,殺掉就好,至于林恩的身份……”
“暫且不要去調查了。”
塞薇卡有些疑惑,剛想問出口,便被希爾科揮手打斷。
“收起你那可笑的想法,調查他的身份,發現他沒有什么強硬的身份,然后搶奪他的武器代替他?真是可笑!”
“我們可以為了底城不擇手段,但還沒有到如此喪心病狂的地步。”
塞薇卡低下了頭,回想那天的畫面,林恩救了他們所有人,她卻產生這些想法,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去地溝看看奧萊夫人吧。”希爾科起身,發現塞薇卡并沒有動,問道:“還有事?”
塞薇卡欲言又止,將剛才失神,所產生的想法,說了出來。
“希爾科,你有力量,有智謀,更有魄力和威望,我們……”
希爾科瞬間掐住塞薇卡的脖頸,“你是想讓我反了范德爾?”
這一變化,令塞薇卡根本沒想到,此時呼吸格外困難,說的話幾乎是擠出來的。
“不…不是,是范德爾…變,這幾日…變了,變的有些軟弱……”
希爾科沉默,這幾日范德爾一直照顧奧萊夫人,甚至不斷自責,他似乎真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還,還有一件事……”塞薇卡面色漲紅,“有…兩只小老鼠…從上城跑進祖安被抓到了……”
希爾科松開手,“誰?”
塞薇卡護著脖頸,大口的喘息,
“根據信息,是一個叫馬可斯的家伙,剛成執法官隊長,還有一個議員的子女。”
“執法官隊長?”
塞薇卡點點頭,“他剛被授予隊長職位,就被派來潛入祖安,估計是來調查林恩身份的。”
希爾科不禁有些發笑,短短幾天時間,抓了兩名執法官隊長。
但他十分清楚,這只是一個職位,上城想要有,那些議員和貴族,授予多少個都可以。
令他更在意是那議員的子女,希爾科若有所思,“帶我去見見他們。”
祖安,地溝地牢。
馬可斯和凱特琳被褪去了黑袍,被關在地牢。
馬可斯神色十分難堪,兩人剛來到祖安,祖安這邊像是得知訊息了似的。
直接將他們埋伏了,心中不免有些驚恐。
這次行動,是秘密進行的,上城只有那晚在場的貴族和議員知曉,祖安能知曉,恐怕上城有人透露了消息。
“我要見格雷森!”凱特琳突然上前。
馬可斯很想勸阻,但并沒有開口,他們只是被關押在地牢,沒有立馬死被這些祖安人殺死,恐怕是因為這位大小姐的身份起了作用。
“呵呵,吉拉曼恩小姐,可真是心急呢。”希爾科從門口緩緩走開。
“希爾科!你們把格雷森關到哪了?”凱特琳環顧四周,在地牢中沒發現格雷森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驚慌。
格雷森是她亦師亦友的存在,她不想她出事。
希爾科并沒有理會她,而是示意一旁手下打開地牢,“吉拉曼恩小姐,這邊請,咱們該去聊聊了。”
“聊,聊什么?我和你有什么好聊嗎?”凱特琳十分強硬的說道。
一旁馬可斯被徹底嚇壞了,我的小祖宗,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希爾科這句話的意思,完全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他可不想這職位屁股還沒暖熱,就死在祖安。
回了上城,會被吉拉曼恩議員發現帶著你,但這也比死在這里好過不少。
他上前拉著凱特琳,對著希爾科道:“該去聊聊了。”
希爾科一笑,走在最前面,凱特琳不斷掙扎著,但被馬可斯穩穩制服,在她耳邊低語:“這是逃出這里,救格雷森的機會!”
凱特琳這才慢慢放棄掙扎。
兩人跟著希爾科來到一間破舊的木屋前,希爾科示意讓手下退去,馬可斯和凱特琳心中十分疑惑。
但還是跟著希爾科走了進去,木屋裝飾十分簡陋狹小,和上城的莊園根本無法比擬。
其內兩個人,一人躺在床上面色蒼白,一人坐在床邊。
范德爾見人來了,吐出一口濁氣,“一個機會,救活她,放你們離開。”
馬可斯看見希望,而凱特琳則是皺了皺眉,補充道:“不行。”
一瞬間希爾科和范德爾的眼神,同時放在她的身上,她感覺被兩頭野獸給盯上了似的。
“還有格雷森。”
“……可以”
馬可斯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小姐你可別玩我啊!
就在眾人以為,事情會順利進展之時,凱特琳接著開口,“還有……那個人。”
凱特琳并不知曉林恩的名字,僅僅是說出那個人,在場所有人都清楚指的是誰。
“不行!”希爾科迅速說道。
范德爾也是皺了皺眉,想下意識反駁,可注意到奧萊夫人微弱的呼吸。
他內心很是糾結。
奧萊夫人這傷,是在橋上喊醒他那時遭受的,是他的因,卻讓她承受了果。
見范德爾遲遲不說話,希爾科走上前,“你難道心中真有這種想法?”
希爾科神色冰冷,覺得范德爾有些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