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留宿
- 穿越,然后被退圈偶像撿回家
- 鐵壁撲擊波加曼
- 2040字
- 2024-11-24 00:45:25
渡邊麻友笑笑,眼睛彎彎像是月牙,拉過一個坐墊坐下,一雙大長腿隨意地盤在身前。
“怎么,害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啊?”
“那太好了,快來吧,我已經等不及啦。”
望月憂樹作勢要掀開被子,卻被擔心他身體的女孩狠狠地敲了下腦袋,這才安分地縮了回去。然后在對面嚴厲的目光下乖乖拿起碗小口地喝起了粥來。
象征性地舔了兩口,望月憂樹還是忍不住抬起頭來說道:“我只是覺得像Mayuyu你這樣的頂級偶像,應該不會這么輕易地相信別人吧。”
“我沒有相信你,我只是可憐你,就像可憐路邊被遺棄的小貓一樣。”
渡邊麻友漫不經心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把打結的部分慢慢解開,夕陽透過不大的窗口安靜地打在她的臉上,氣氛安詳而靜謐,使她說出的話更有信服力了。
小貓嗎?望月憂樹自嘲一笑,從小到大他都是個表達感情相當克制的人,從記事起就沒有和別人撒過嬌,驟然聽到這種略帶親昵的比喻有點不太適應。當然他也知道這不是女孩想表達的重點,望月憂樹細細觀察了一下看似鎮定的女孩,發現她雖然其他的都偽裝的很完美,但是那雙長長的睫毛不自然的抖動還是暴露了她并不平靜的心情。
渡邊麻友用冷淡的口吻說出有些傷人的話后,久久等不到對面的回應,害怕男孩是因為自尊受挫而暗自傷心,偷偷轉過頭去瞄了一眼,卻被一直注視著自己的男孩抓了個正著。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碰撞,最后又不自然地錯開,過了一會,不算大的房間里響起了來自不同來源,但是想表達的心情卻殊途同歸的笑聲。
渡邊麻友不好意思地撩了撩頭發,把袖口往下拉了拉,給嘴唇有些干裂的男孩倒了杯水。
“如果我說是因為憂樹你的長相才這么相信你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膚淺的女人?”
“當然不,這世界上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沒有特別的原因的話兩個可以成為朋友的人也只會在人海中擦肩而過,如果我的臉能成為我們相識的理由,我只會為它感到榮幸。”
渡邊麻友沒想到他能把自己的見色起意說得這么清醒脫俗,心想這可不像是會混到這份上的性格,抿了抿嘴,伸出手去。
“我是渡邊麻友,今年26歲。”
“我是望月憂樹,今年21歲。”
“望月我倒是知道,yuuki是哪兩個字?”
望月憂樹面對對方的問題,想了想,拿出自己的駕照。
“原來是憂樹啊,我還以為是香蕉人桑的日村勇紀那個勇紀呢。”
渡邊麻友搖了搖頭,心想這張臉就是要配這種名字才行,要是真和日村勇紀桑同名那可太可惜了。
“這是院長給我起的,她說我到的那天晚上院里最老的欅樹正好死去了,就像是樹靈托生到了我身上一樣,所以起了這個名字。”
望月憂樹從腦中提取出這段記憶,語氣生疏地就像在講述他人的故事。
“院長是?”
“啊,是孤兒院的院長,我是在孤兒院里長大的。”
“抱歉。”女孩陡然一驚,下意識地說出標準答案。
“又不是Mayuyu你遺棄的我,你抱歉什么,我可以松開了嗎?”
望月憂樹完全沒放在心上,舉起兩人開始交談時就握著的手,調笑道。被調戲的女孩倒是完全不慌張,畢竟偶像時期已經握過了太多人的手,從一開始的不適應甚至有些厭惡到后來的習慣,麻木,最后已經完全無感,這點小場面還不會放在心上。
松開手,渡邊麻友從抽屜里拿出一板感冒藥遞給望月憂樹。
“吃了就好好休息吧,睡一覺燒就會退的。”
望月憂樹臉色糾結了下,覺得在剛認識的偶像家里睡覺實在是太失禮了,而且萬一還有記者盯著她,抓到自己一晚上沒出去那可什么都說不清了,于是掙扎著想起身離開。
“我覺得好的差不多了,感謝渡邊桑你的收留,能給我你的聯系方式嗎,雖然不自量力,但是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你最好的報答方式就是現在好好休息,知道了嗎?”
渡邊麻友懶得搭理這個自尊心過剩的大男孩,輕輕一推就把全身無力的望月憂樹推回到床上,收拾起了他吃完留下的餐具。
“可是要是有記者在偷拍呢?”望月憂樹始終有著這個顧慮,不想因為自己的到來讓女孩一直為人稱頌的職業道德染上污點。
“我說啊,望月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渡邊麻友好笑地看著杞人憂天的大男孩,“你以為自己是福山雅治還是木村拓哉,就算真的拍到你在我家過夜又怎么了,我已經退圈了,你又是個普通人,會有雜志報道這種毫無噱頭的新聞嗎?”
“可是,渡邊桑,你不怕你的粉絲會傷心嗎?”望月憂樹想一想也是,如果雙方都不在娛樂圈發展的話這種消息一般是沒有報道的價值的,最多也就是2CH上流傳一陣子,但是想起女孩對粉絲的珍惜,還是小心地問了一句。
“我總不能為了粉絲一輩子不談戀愛吧。”渡邊麻友無奈地抿了抿嘴,原本閃亮的眼睛慢慢暗淡,“而且我也不是因為害怕粉絲傷心才那么做的,我只是覺得進入一個行業就要遵守那個行業的規則,不論是紙面上的合約還是約定俗成的潛規則,這不是應該的嗎,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做不到呢?”
望月憂樹知道她說的是AKB中許多觸犯戀愛禁止條例的女孩,以及那個連上幾天社會新聞,在她宣布畢業那晚公然發出結婚宣言的家伙,心中長嘆:這世界就是這樣,你努力維護的,在有些人眼里不過是她進身之階,只要需要隨時都可以放在地上踩兩腳,而且吊詭的是后者反而總能成為勝利者。
想到女孩這些年受的委屈,前世就很喜歡她的望月憂樹一時情感迸發,大膽地用手撫上了女孩的長發。
“所以你才是這世界上唯一的渡邊麻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