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預告
- 穿越,然后被退圈偶像撿回家
- 鐵壁撲擊波加曼
- 2054字
- 2024-12-11 00:00:00
自從那天與小光一別,已過去了半個月之久。這段日子里望月憂樹每天不是在家睡覺就是去事務所打聽角色的事,順便蹭一蹭事務所的員工餐,倒也過得快活,只是時間一久,又平白生出了幾絲倦怠感來,使他有些靜極思動。
“誒,沒想到我也有在家里呆不住的一天。”
掛斷了喋喋不休抱怨著運營管太嚴害她沒法溜出來的森田光的通話,躺在沙發上有些無聊的望月憂樹喃喃自語道。
閑極無聊的他又拿起了手機,想看看這世界今天又能給自己整出什么好活來,卻無意間撇到一條讓他有些在意的消息:
某雜志預告,已掌握某位曾經的國民偶像與新人男演員的戀情照片,將于今天或者明天曝光,敬請期待。
看到這熟悉的名號,望月憂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難道是麻友和自己要被爆了?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麻友可是已經退圈的人了,而自己簽約flamme的消息也還沒有向社會公布,理論上兩人現在都還是素人,上報紙連名字都不能提的,哪值得他們又是發預告又是找推廣,這么大費周章。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自己和麻友戀愛的線索,要么壓著等自己出道闖出點名聲,要么拿出來和事務所換點現金,怎么也不會卡在自己還沒出道的尷尬時間點報道的。
捋了一遍邏輯,望月憂樹放心了許多,甚至有閑情逸致猜想起這次被爆的是誰來。
啊醬?不對,她已經結婚了,雖然離婚也不遠了,但是好像沒聽說她被爆婚內出軌過啊。
優子?也好像不對,應該是年中才被爆戀愛的,而且勝地涼怎么也不算新人演員了。
不會是白麻吧,她不是正好剛畢業嗎,說不定就是她和磨寶被拍到了呢。
想起白石麻衣那些堪稱驚世駭俗的發言,望月憂樹又是無語又是想笑,心想要是被曝光的是這一對也不錯,至少不用再聽一遍“太可愛了想為他做一切”這種逆天發言。
猜測了一會,沒什么頭緒的望月憂樹把手機一扔,懶得再管這些煩人的八卦,走到陽臺看向遠方。
對了,這兩天都沒有接到麻友的電話了,她最近很忙嗎。
看了眼對面的櫻坂大樓里燈火通明,人影綽綽的繁忙模樣,望月憂樹突然想起這些天好像突然失聯了的女朋友,不禁心中有些擔心,拿起手機發了條信息,誰知道還沒等到發送完成的標識出現,忽然從隔壁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提示音。
?我還以為隔壁一直沒人住呢,上次買的點心都自己吃了,原來有人在啊。
還以為是巧合的望月憂樹滿臉問號地從陽臺探過頭去,卻只看到了隔壁一扇半開的陽臺門,后面是一層厚厚的藍灰色窗簾,阻隔了外人向內探視的視線,窗簾的尾部還輕輕地擺動著,明顯是有人剛從那里穿過的樣子。
所以是故意裝作家里沒人的是吧,真是個怪人。
望月憂樹疑惑地收回了腦袋,心中十分不解。如果對面真的是那種重度社恐患者,不愿意和外人有任何聯系倒也罷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探聽別人隱私的好事大媽,非要把人家從出生到長大每件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可是明明是對面先把點心放到自己門口的,擺出一幅有意結交的架勢卻又鬼鬼祟祟不肯出面,敲門也不開,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適解釋的望月憂樹只好勸解自己:或許人家丑的不敢見人,只能通過便簽和人交流呢,既然他不想和自己見面,那自己也不必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狠狠地在心里詆毀了鄰居一頓出了口惡氣,望月憂樹心情好了些,轉念一想又覺得對方應該也不是什么壞人,只是有什么苦衷沒法見人罷了,好歹他也是自己到東京以來第一個送自己禮物的人,還是不要懷著惡意揣測人家了。
心中有了主意,望月憂樹撕下一張便簽貼在從經紀人那來順來的一盒餅干上,信手寫下一行字,走出門去把它放在隔壁門口。
放下了餅干盒剛想離開,望月憂樹瞇了瞇眼,忽然轉過頭去,發現了一絲異常。
之前都沒發現,這門口怎么多了個監控?很確定自己剛搬來時裝飾墻上是空無一物的望月憂樹抱著雙臂看向明顯嶄新的攝像頭,算是知道了為什么自己住了這么多天卻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方的原因。
被發現了呢。一門之隔的1601里,渡邊麻友吐了吐舌頭,歪著腦袋看向手機上的監控畫面,露出了惡作劇被發現的可愛表情。
過了一會,等監控里的人影已消失在對門,渡邊麻友偷偷把門開了一道小縫,把遲來的回禮拿了進來。
這不是我在井上桑那里剛見過的嗎,這小子居然順回來了,還拿來送人,真是沒有誠意啊。
渡邊麻友掂了掂手上的小盒子抱怨了句,完全忘了是因為自己一直不開門才導致望月憂樹買的點心放到快要過期不得不自己吃掉。
上面還有張紙,讓我看看寫的什么。
摸了摸底部的凸起,渡邊麻友好奇地把盒子轉過來。
不愿意見人的鄰居桑,實在抱歉由于我的疏忽,始終沒能向您表達我的問候,只能用這種方式給您回禮了,請不要嫌棄禮物太過寒酸,不寒酸那份實在等不到您的賞光,已經選擇變質了。——1602敬啟
真是的,還是小孩子脾氣呢。渡邊麻友失笑著搖搖頭,看向這張怨氣快要從文字中滿溢出來的便簽,好像能從上面窺見主人在它上面書寫時那張噘著嘴憤憤不平的嘴臉。
明明已經給過你提示了呢,望月,是你自己沒有發現哦。
自信能擺平男孩這一點小情緒的渡邊麻友沒有在意,把便簽撕下來小心地放進一個鐵盒里留作紀念,然后抱著膝蓋坐在了沙發上對著分隔兩套房的墻壁發起了呆,目光仿佛能穿透所有阻礙看到對面同樣坐在沙發上發著呆的望月憂樹。
“好想你啊,麻友。”
一聲幽幽的嘆息在月光籠罩下的16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