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同居的第一天
- 穿越,然后被退圈偶像撿回家
- 鐵壁撲擊波加曼
- 2076字
- 2024-12-01 00:00:00
時值冬季,八九點的陽光也不算太刺眼,渡邊麻友揉了揉眼睛,伸伸懶腰,從溫暖的被窩里醒來。
剛起床腦子還是一片漿糊的女孩開始還沒覺得什么不對,直到起身時感覺到莫名的燥熱,才奇怪地向下看了一眼。
奇怪,我昨天沒脫衣服嗎?
渡邊麻友迷迷糊糊地回憶著昨晚的情形,卻發現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自己怎么回到臥室的印象。
對了,去問問望月不就知道了。女孩發了一會呆,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家里可不止自己一個,于是打開門,朝著不斷傳來嘩嘩水聲的浴室走去。
“早”望月憂樹透過鏡子的反射看到出現在門口的渡邊麻友,叼著牙刷含糊不清地打了個招呼。
女孩昨天睡前就卸了妝,所以現在還是素顏的狀態。此時素面朝天的她自然和舞臺上光芒四射的樣子沒得比,但是女孩毫不在意,走過去揉了揉望月的頭發。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臥室的?”
“對啊,我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你在沙發上睡著了,就把你抱回去了。”
渡邊麻友吸了吸鼻子,瞇著眼睛看向他
“這么好心,不會趁機占我便宜了吧?”
“就差那么一點點”望月憂樹用手指比了個讓韓男震怒的手勢,“但是渡邊你那么信任我,我怎么能讓你失望呢。”
“算你懂事,繼續保持。”渡邊麻友本來也就是開個玩笑,她對自己的眼光還是有信心的,于是也沒在意,拿了個發帶把頭發扎起,準備洗漱。
望月憂樹見狀匆匆吐出了嘴里的泡沫,洗了把臉,給她讓開位置。
渡邊麻友拿起牙刷,想了想又放下,打開臺柜,在瓶瓶罐罐里翻找了一通,最后拿出一瓶一看就價值不菲的不明液體遞給一旁看戲的望月憂樹。
“這是什么?”雖然瓶子上有日文,但是既然它的主人在場,望月憂樹也懶得和那些滿是片假名的小字死磕。
“SK-II精華露,往手上倒一點,然后抹臉上。”渡邊麻友拿過瓶子,招呼男孩伸出手,在上面倒了幾滴,有好奇地看一眼他精致的皮膚,“連這個都不知道,望月你平時是怎么保養自己的?”
望月憂樹面無表情地把鼎鼎大名的神仙水抹在臉上,用很欠揍的聲線回復到
“抱歉了,我從來不保養,可能是因為還年輕吧,膠原蛋白還夠用。”
聽到這話的渡邊麻友像是被觸碰到了逆鱗,小臉一跨,做了個很顏藝的憤怒表情,兩個小拳頭迅猛的擊打在男孩身上“什么意思,望月你是說只有我這種老女人才需要保養嗎,那你有本事別住在老女人家里啊。”
望月憂樹本來就是存心逗弄一下女孩,見她果然上鉤馬上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用手防御著對方的進攻,一邊嘴里服軟道:
“抱歉抱歉,在我心里Mayuyu你永遠是那個扎著雙馬尾的cg偶像,怎么會老呢。”
渡邊麻友聞言非但沒有被安慰道,反而更加生氣。
“還在雙馬尾,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別人說這個了嗎,就知道望月你根本不是我的粉絲!”
抱著被迫回憶起黑歷史的羞憤,渡邊麻友爆發出了驚人的戰斗力,打的望月憂樹連連后退。就在她感覺集氣結束,打算像格斗游戲里的角色施展出必殺技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踩中了地磚上濺出的水跡。
“沒事吧?”
望月憂樹看著近在咫尺的通紅小臉,心想自己身上是裝磁鐵了嗎,怎么一個個偶像都愛往自己懷里撲。
“放開我。”
渡邊麻友聲如細蚊,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讓他放開緊抱自己的手。
“哦好”望月憂樹確定女孩站穩了以后就松開手,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
“你還發燒嗎?”
“我量了下,已經退了。”
“那就好,你去外面等我吧,我們等下去商場,家里冰箱都快空了。”
望月憂樹點點頭,走到客廳等女孩出來。
閑來無聊,他就隨手翻了翻電視柜里的碟片堆,看起來女孩的涉獵挺廣泛的,既有大火的動漫,電視劇,也有寶冢的舞臺劇,以及幾張看上去就很文藝的電影光碟。
關于偶像的幾乎沒有呢。望月憂樹感嘆了句,重新把碟片放回柜子里。
“在看什么?”渡邊麻友搓著被沾濕的頭發,試圖用摩擦的熱量把它烘干。
“過來,我幫你吹吧。”望月憂樹覺得有些好笑,正好看到邊柜上的吹風機,于是把它通上電,招呼女孩在沙發上坐下。
撿起幾縷蜷曲的黑發,他放在手心,用吹風機吹了幾秒,用手搓了搓確保干燥,又換了下一批,周而復始幾次,女孩沾濕的頭發又恢復了蓬松。
“很熟練呢,給別的女孩吹過嗎?”渡邊麻友沒有回頭,聲音從濃密的黑發后傳來。
“不,是第一次呢。”望月憂樹在心中默默為自己辯解道:穿越以來的第一次怎么不算是第一次呢。
“昨天那個女孩的話你怎么想的,我一直忘記問你了。”雖然渡邊麻友在大眾眼里的形象是很正經,端莊的正統偶像形象,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其實這個女孩也有著天馬行空的一面。望月憂樹本以為她會就前面那個話題問下去,還想著怎么解釋自己熟練的吹頭發手法的時候,突然被這個奇妙的轉折嚇了一跳。
“什么意思,渡邊你是指柴田說你快27的事嗎,她一看就是那種被寵壞的女孩,沒必要把她的話當真吧。”
望月憂樹完全沒做好此時和女孩攤牌的打算,心虛地打算就這么蒙混過去。
“望月,去東京吧,埼玉不是你該待的地方。”
渡邊麻友抓著男孩的手,語氣捉摸不定。
東京嗎?聽到這座亞洲第一大都市圈的名字,望月憂樹突然戰栗了一下,這兩個字好像有某種魔力,即使是就這么提起,也讓人腦中浮想聯翩。
“東京,到底是什么地方呢?”不論是作為前世隔海相望的外國人還是今生離東京只有一步之遙的埼玉人,望月憂樹始終沒踏進過那片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一步,心中不知是向往多一些還是恐懼多一些,不由得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