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木葉緊密鑼鼓的準(zhǔn)備談判時,云隱村卻是不慌不忙的拖著。
一會說這不舒服一會說那不對。反正就是各種理由各種挑刺。
大約半個月后,火影大樓內(nèi),一群高層正激烈的討論著。
“太過分了!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他們完全就沒想過要談判。”
“嗯,他們或許在拖消耗我們的耐心。
畢竟急的不是他們,所以他們才一而三再而三的挑釁我們。”
“不錯,他們應(yīng)該想讓我們最后妥協(xié)然后來個獅子大開口。”
這時,一人拍著桌子道:“絕對不行,這完全就是在侮辱我們。”
“嗯,確實我們的態(tài)度不能過于懦弱,火影大人。”
見眾人看向自己,猿飛日斬開口道:“大家的態(tài)度我明白,我們的態(tài)度卻是該強硬一些。
但也要有個度,現(xiàn)在的木葉已經(jīng)耗不起了。如果與云隱村繼續(xù)與我們開戰(zhàn)就不只是元氣大傷怎么簡單了。
畢竟其余幾國還在看著。”
聽到猿飛日斬這軟弱的態(tài)度,團藏不由得冷聲道:
“哼,日斬你太軟弱了,這些云隱村的人完全就是來找死的。
再說我們?yōu)槭裁匆滤麄儯瑢嵲诓恍兄苯臃懦鼍盼病!?
“團藏,戰(zhàn)爭不是兒戲。木葉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起這樣的戰(zhàn)爭了,而且九尾的力量太過危險。”
“不,把九尾交給我。我可以徹底掌控他,讓其成為木葉的兵器。”
聽到這話,猿飛日斬拍了下桌子道:“團藏,這事絕不可能!”
“日斬,你還要軟弱到什么時候。”說著,團藏也站了起來。
“團藏,這不是我軟弱的問題,目前不能與云隱開戰(zhàn)。”
看著猿飛日斬,團藏道:
“日斬,你老了。”
“我確實是老了。”
“所以,你領(lǐng)導(dǎo)的木葉也老了。”
團藏的話讓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適合做在這個位置。”
話落,猿飛日斬的神色已經(jīng)嚴肅起來。
“團藏,你越界了。”
“我沒有越界,我只是為了木葉而已。
反而是你,你只會帶領(lǐng)木葉衰敗。”
“夠了!團藏!”
“日斬,你……”
“夠了,我才是火影!”說著,猿飛日斬猛的拍向桌子。
這話一出,團藏狠狠看了眼猿飛日斬然后冷聲道:
“你會后悔的。”
言罷,團藏手一揮就離開了這里。
現(xiàn)場情況讓參加這次會議的人大氣都不敢喘。
見氣氛不對,猿飛日斬平靜后說道:
“給他們最后三天期限,不然就不用再談了。”
“是!火影大人。”
“嗯,大家都離開了吧。”
見火影大人吩咐,一群人連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這時,旅館內(nèi)一群云隱村的人正商討著事情。
“探查清楚了?”
“嗯,已經(jīng)探好了。隨時可以行動。”說著,那人拿出一份地圖。
這時另一人道:
“對了,那群木葉高層給了我們最后三天時間。”
“沒事,明天晚上就行動。”
說著這人看了看那矗立的木葉大樓。
“真是一群懦夫。”
就在他們交談時,一個身影緩緩離開房間。
另一邊,椅子上感受到周圍的世界漸漸變化,槿予開口道:“打聽清楚了?”
“是的,大人他們準(zhǔn)備明晚行動。”
說著,白已經(jīng)來到了槿予身邊。
“嗯,這樣的話明晚就去那蹲著就行。”
邊說槿予邊起身來到了床上。
“休息吧。”說完,槿予就坐在了床上。
他現(xiàn)在是不敢輕易睡覺了,而白則是坐在了另一邊。
忽然一道人影出現(xiàn)。
“嘶,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聽著這個聲音,槿予緩緩道:“稀客。”
“誒,我最近可是忙的要死。怎么沒我陪你聊天是不是很寂寞。”
“寂寞就算了,倒是清閑的很。”
“呵,那當(dāng)然天天有美人陪著怎么會寂寞。畢竟再怎么寂寞都比不了床上。”
聽著這話,白連忙站了起來。
“有話就說。”
“嘿,還護起來了。”
“嗯?”
“哎,沒什么就是解決一下你使用力量的一些問題。不過,你現(xiàn)在有空嗎?”說著許三看向了白。
“說。”
“好好好,其實就是我上次收集的那些靈魂在呼喚你。
你需要將他們給吸收了,只是量有點大。”
聽著許三的話,槿予淡淡道:“怕不是有點吧。”
“喲,你還挺會抓重點的。
確實不是一點,是億點點。”
見許三還在開玩笑,槿予問道:“時間。”
“看你,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做嗎等你做完吧。”
“行。”
將事情交代完,許三笑嘻嘻道:“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白是吧,你可要好好照顧你的大人喲!”
聽到許三喊自己,白抬起頭來但看著許三那雙手環(huán)抱的動作在加上“好好照顧”的幾個詞語的加重。
他的臉上不由得一陣緋紅。
清晨,槿予沒有絲毫遲疑的起來。
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槿予已經(jīng)將狀態(tài)恢復(fù)到最佳。
今晚可會發(fā)生一場有趣的游戲,蹭著這個機會順便幫大蛇丸帶一雙眼睛回去。
感受著體內(nèi)逐漸可以掌控的力量,槿予嘆了口氣。畢竟幫了自己這么大一個忙,他也得完成一下大蛇丸的愿望。
不過槿予不知道的是如今大蛇丸已經(jīng)完全沉迷到了對于他力量的研究中。
“白。”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白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立馬清醒。
“大人,我……”
“好了,馬上去查查日向一族的位置。”
“是。”說著,白就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到白回來,槿予已經(jīng)佩好刀。
“走吧現(xiàn)在就去。”
“好的。”
隨著白離開,槿予不經(jīng)笑了笑然后手一揮。
暗處,幾名暗部完全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看到槿予的笑容,白詫異道:“大人……”
“好好帶路。”
“哦。”
街道上,人們都在努力的工作著。雖然戰(zhàn)爭消耗了木葉的元氣但人們并不會為此停下腳步。
因為生活仍要繼續(xù)。
就在兩人在路上緩步前進時,一個小小的身影卻是看著兩人眼前一亮。
“是你們!”說著,他就跑了過去。
來到槿予面前,他開口道:“原來你真的看不見呀!”
“你是?”
“我,漩渦鳴人!你不記得了,我們半個月前還見過!”
“哦,是你呀。怎么有事?”
“沒,就是好奇,畢竟這半個月我都沒看見你們。”
想著這半個月,槿予回道:“嗯,這半月我都沒怎么出門。”
“是嗎?那你這次出來干嘛呀?”
“治病。”
“哦!要不要我?guī)闳メt(yī)院,我對這里最熟悉了。”說著鳴人就上前拉住了槿予。
一旁白淡淡道:“放手。”
見白那殺人的目光襲來,鳴人連忙收手。
“抱歉。”
“沒事,你在前面帶路吧!我們跟著。”
“好的!”
說著鳴人就往前走了起來。
暗處幾人看著槿予兩人不經(jīng)疑惑,為什么監(jiān)視槿予的暗部沒在這附近。
“白,發(fā)現(xiàn)他們了嗎?”
“是的,大人。”
“打暈吧!免得出些意外。”
“是。”話落,白就消失在了幾人眼中。
“嗯?那個護衛(wèi)不見了。”
就在幾人驚訝時,一道人影忽然出現(xiàn)在幾人身后。
砰!
未等他們反應(yīng)就被打暈在地。
“我跟你說,我們村子的醫(yī)院可是整個火之國最好的。
什么病都能治好。”說著鳴人看了看身后見只有槿予一人他問道:
“咦?另外一個漂亮姐姐呢?”
“哦,他有事一會就來。”
“行吧,那要不要我牽著你。畢竟看不見還是很麻煩的。”
“那麻煩了。”
“沒事,我可是要成為火影的人!”說著鳴人就牽著槿予往醫(yī)院趕去。
等著兩人來到醫(yī)院時,鳴人就已經(jīng)往里面跑去喊道:
“喂!有人嗎?這里有人受傷了!”
“處理好了嗎?”
“嗯,大人。”
“那走吧。”說著,兩人就離開了醫(yī)院。
而鳴人則是來到科室內(nèi)喊道:“醫(yī)生!這里有人眼睛受傷了!”
里面醫(yī)生皺著眉頭道:“醫(yī)院里請保持安靜,另外請患者到專門的科室檢查。”
說著他指了指門上貼著的口腔科。
“哦,抱歉。”
來到外面,鳴人想要帶槿予去眼科但外面卻沒有了槿予的身影。
同時,醫(yī)院里看著鳴人的行為。這些人不經(jīng)暗罵道:
“這妖狐怎么跑這來了!”
“真是瘋了!來這發(fā)什么顛!”
“還有人受傷,我看是他腦子有問題吧。”
聽著周圍人的聲音,鳴人緩緩低下了頭最后實在找不到槿予他才離開這里。
來到街上,兩人先是逛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后,就往日向一族走去。
黑夜下,一人已經(jīng)悄悄來到了日向的大門前。
觀察了一下里面情況,見于先前調(diào)查的并無二致于是那人結(jié)印道:
“變身術(shù)!”
砰!這人就變成了身穿白色衣服,雙眼全白帶著木葉護額的日向忍者。
來到里面,他若無其事的往族長的地方趕去。
這時一人看到他的身影問道:“和田!你來這干嘛,巡查不是早都結(jié)束嗎?”
“哦,正人。今天是我來檢查族地布置的結(jié)界但我忘了所以這時來看看。”
“這樣呀,那行!
你快點,不然等夜間的人來巡查被抓到會受處罰的。”
“行!”
說著那人就極速離開了這里。
“呼!嚇?biāo)牢伊耍铧c被發(fā)現(xiàn)了。”邊說那人邊拿出一份地圖看了看。
“嗯,是這邊。得加快速度了。”
就在那人在族地內(nèi)快速穿梭時,一人卻是在練功房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間,怎么還有族人在逛。”
說著,他起身走了過去。
來到房間,那人打開房門。
這時,床上一道小小的身影迷迷糊糊的看向那照射進來的月光。
“嗯,是天亮了?”
“不,這是月光。”說著那人來到日向雛田面前。
“所以,小姐你該繼續(xù)睡覺。”
一掌拍向脖頸,日向雛田就這樣暈了過去。而那人直接扛起雛田閃身離去。
等到一人來到這看見房門打開,他的心中立馬涌起一股不安。
“白眼——開!”
話落,那人的雙眼周圍瞬間青筋暴起看了眼里面房間。
“沒人?”
轉(zhuǎn)身望向外面,透過墻壁見到一個人影在飛速離去。他立馬追了上去。
外面兩道人影站在一片灰白的空間里盯著日向的大門。
“哦,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