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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審賀家財務 智斗群小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進房間,滕小悠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

賀家這潭水,她要好好攪一攪了!

用過早膳后,滕小悠便帶著丫鬟小紅來到了賬房。

剛踏進門檻,一股濃重的墨香味撲面而來,賬房李師爺早已等候多時,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少夫人,您可來了,快請坐。”

滕小悠也不客氣,徑直走到主位坐下,眼神銳利地掃視了一眼賬房內(nèi)忙碌的伙計們。

這些人表面上恭敬,眼神卻閃爍不定,一看就知道沒憋什么好屁。

“李師爺,賬本都準備好了嗎?”滕小悠語氣淡然,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是自然,少夫人請過目。”李師爺說著,便命人抬上來一摞摞厚厚的賬本,堆積如山,幾乎占據(jù)了整個房間。

滕小悠隨意翻了翻,發(fā)現(xiàn)這些賬本大多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廚房采買的菜錢、馬廄的草料費等等,根本看不出什么問題。

她心里冷笑,這老狐貍,果然是想用這些瑣碎的賬目來糊弄她。

“李師爺,這就是你說的全部賬本?”滕小悠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少夫人說笑了,這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他的賬目還在整理中。”李師爺依舊笑瞇瞇的,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哦?是嗎?”滕小悠也不點破,只是淡淡地吩咐道,“那就先把這些賬本的明細給我看看。”

李師爺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吩咐幾個伙計去取明細。

趁著這個空檔,他湊到滕小悠身邊,故作關切地說道:“少夫人,這賬目繁瑣,您初來乍到,不如先休息幾日,等老朽整理好了再給您過目,如何?”

滕小悠心中冷笑,這老家伙分明是想拖延時間,等她放松警惕后再動手腳。

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師爺,語氣意味深長:“李師爺?shù)暮靡馕倚念I了,不過,我還是喜歡親力親為。”

李師爺被滕小悠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訕訕地退了回去。

這時,伙計們也拿來了明細,滕小悠仔細地翻看著,眉頭越皺越緊。

這些明細雖然詳細,但卻雜亂無章,讓人看得眼花繚亂,很難從中找出問題。

“李師爺,你這賬目做得可真是…別具一格啊。”滕小悠放下手中的明細,語氣中帶著一絲寒意。

李師爺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少夫人,這賬目都是按照老規(guī)矩做的,并沒有什么問題。”

“是嗎?”滕小悠冷笑一聲,突然指著其中一筆賬目問道,“那這筆‘采買香料’的銀子,為何比以往多了三倍?”

李師爺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滕小悠步步緊逼,“還有這筆‘修繕花園’的費用,怎么也比去年多了這么多?”

李師爺?shù)哪樕絹碓诫y看,眼神閃爍不定,不敢與滕小悠對視。

滕小悠站起身,走到李師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李師爺,你最好老實交代,這些銀子都去了哪里!”

李師爺嚇得渾身一哆嗦,剛想開口,門外卻傳來一陣嬌媚的聲音:“喲,妹妹這是在審問犯人呢?”

滕小悠轉(zhuǎn)頭一看,只見賀三姨太扭著腰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挑釁的笑容……

賀三姨太扭著水蛇腰,一步三搖地進了賬房,滿屋的墨香似乎都被她身上的脂粉味蓋了過去。

她掩著嘴,假意驚訝道:“哎喲,妹妹這是在審問犯人呢?這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賀家出了什么大盜呢!”她斜睨著滕小悠,陰陽怪氣地繼續(xù)說道:“妹妹也是的,這管家理事的,哪是我們女人家該操心的?這賬目繁瑣,妹妹又不懂,萬一累壞了身子可怎么好?不如交給李師爺,讓他慢慢整理,妹妹也好落個清閑自在,豈不美哉?”

滕小悠一眼就看穿了這三姨太的心思,不就是怕她查出什么貓膩來嗎?

她才不會讓她如愿!

滕小悠干脆放下手中的賬冊,徑直走到了三姨太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三姐這話說的,我不過是例行審查一下賬目,怎么就成審問犯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三姐是做賊心虛呢!”

“你!”三姨太被滕小悠這突如其來的反擊噎得說不出話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滕小悠卻沒再理會她,轉(zhuǎn)身又回到了座位上,拿起賬冊繼續(xù)翻看起來。

她一目十行地掃視著,表面上波瀾不驚,心里卻在飛速運轉(zhuǎn)。

有些賬目上的數(shù)字,怎么看怎么覺得不對勁。

她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李師爺,開啟了她的金手指——讀心術。

只見李師爺此刻內(nèi)心慌亂如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斷地念叨著“完了完了,這下要露餡了……”

果然有問題!

滕小悠不動聲色地將有問題的賬目都記在了心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合上賬冊,輕輕地放在桌上,然后抬起頭,看向門口,淡淡地說了一句:“看來,今天這賬房,還真是熱鬧啊……”

賀大少晃著肥胖的身軀,邁著八字步進了賬房,身后跟著一溜的小廝,活像一只領著一群小雞的老母雞。

他皮笑肉不笑地朝滕小悠拱了拱手:“喲,這不是小媽嘛,怎么有空來這賬房查賬啊?這俗物,哪用得著您親自操勞,交給下人辦就是了。”他說著,眼神瞟向李師爺,意味深長地補充道:“李師爺,可得好好‘招待’小媽,別怠慢了。”這“招待”二字,咬得格外重,屋里的人都聽出了其中的威脅之意。

滕小悠豈能聽不出他話里的機鋒?

不就是想聯(lián)合李師爺給她下絆子嘛!

她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笑瞇瞇地回道:“大少爺客氣了,我初來乍到,對賀家的事務還不熟悉,正好借此機會學習學習,也好為賀家分憂解難。”她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更何況,這賬房里的事,可都是關系到賀家未來的大事,我自然要多上點心。”

空氣中彌漫著劍拔弩張的氣氛,連屋里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幾度。

就在這時,賀凜再次出現(xiàn)在賬房門口。

他身形挺拔,如同一棵青松般佇立在那里,目光落在滕小悠身上,帶著一絲探究和……

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關切。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仿佛在無聲地支持著她。

滕小悠感覺到賀凜的目光,心中莫名地安定下來。

她迎著賀凜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這笑容,落在賀大少眼里,卻如同挑釁一般,讓他心中的怒火更盛。

李師爺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偷偷地看了賀大少一眼,又看了看賀凜,內(nèi)心糾結(jié)萬分。

就在這時,滕小悠突然開口道:“李師爺,麻煩你把去年上半年的賬冊拿給我看看。”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師爺心頭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拒絕,可對上滕小悠那雙洞察一切的眼睛,他竟莫名地感到一陣膽寒。

他僵硬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向存放賬冊的書架。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瞬間,滕小悠的眼神微微一瞇……

“等等,”她突然出聲,“小紅,你去幫李師爺一起拿吧。”

李師爺腳步一頓,額角的汗珠更密集了。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這……使不得,使不得,小紅粗手笨腳的,萬一弄壞了賬冊可就不好了。”

滕小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輕飄飄的:“李師爺這是說的哪里話?小紅是我的貼身丫鬟,做事一向穩(wěn)妥,這點小事還能出錯不成?還是說……李師爺有什么事情不想讓我知道?”

李師爺臉色一僵,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賀大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陰陽怪氣地說道:“小媽,您這也太謹慎了吧?李師爺在賀家兢兢業(yè)業(yè)這么多年,還能有什么貓膩不成?您這不明擺著信不過他嘛!”

滕小悠挑了挑眉,輕笑一聲:“大少爺此言差矣,我不過是謹慎起見,畢竟這賬房里的每一筆賬,都關系到賀家的未來。再說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要查賬,自然要做到公平公正,不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

她說著,朝小紅使了個眼色。

小紅連忙走到書架旁,幫著李師爺一起搬賬冊。

李師爺見狀,知道自己再阻攔也無濟于事,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配合著。

趁著眾人不注意,李師爺偷偷將一本賬冊塞進了袖子里。

他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沒料到這一切都被滕小悠盡收眼底。

等李師爺將賬冊搬到桌子上后,滕小悠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李師爺,麻煩你把剛才你袖子里藏的那本賬冊也拿出來吧。”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李師爺臉色瞬間慘白,像見了鬼似的瞪著滕小悠。

他哆哆嗦嗦地從袖子里掏出賬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道:“這……這……這是老賬冊,我……我忘了……”

“哦?是嗎?”滕小悠接過賬冊,隨意翻了幾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賬冊上的墨跡還沒干透,看起來可不像是老賬冊啊。李師爺,你這是想糊弄誰呢?”

李師爺頓時啞口無言,冷汗如雨下。

賀大少見狀,連忙打圓場:“小媽,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

“誤會?”滕小悠冷笑一聲,“我看不是誤會,是有人故意想要做假賬吧?”

她目光如炬,掃視全場,最終落在了賀大少身上:“大少爺,你說呢?”

賀大少臉色鐵青,強壓著怒火說道:“小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滕小悠輕笑一聲,沒有理會他,而是轉(zhuǎn)頭看向賀凜:“凜兒,你覺得呢?”

賀凜深深地看了滕小悠一眼,沉聲道:“我相信小媽。”

滕小悠滿意地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看向李師爺,眼神冰冷:“李師爺,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李師爺癱軟在地上,面如死灰

滕小悠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卻并沒有絲毫的輕松,她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這賬本……”滕小悠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眼神幽深,“似乎,還藏著更多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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