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從課桌上爬起來,后頸還殘留著威亞鋼索的刺痛感。
片場爆破戲的硝煙味仿佛還縈繞在鼻腔,眼前卻是堆滿練習冊的課桌,以及黑板上方“歡迎大家進入高中生活”的鮮紅標語。
“沐心蔚!開學第一天就敢睡覺?”
粉筆頭精準命中額頭,我條件反射地舉手:“導演,這段劇本里沒寫......”
等等!不是導演!怎么是我舅舅?舅舅不是被返聘回去教高三了嘛,怎么會在這兒?
全班哄笑炸開的瞬間,我瞥見窗外走廊經過的身影。
深藍校服裹著清瘦身形,側臉被九月陽光鍍上金邊。
那個在紅毯采訪中永遠西裝革履的建筑界新貴,此刻正抱著一摞競賽習題集從窗前走過。
林修遠左胸的校牌在陽光下反光——2014級火箭班。
我低頭看著自己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的蘋果5s,鎖屏壁紙是我2014年的自拍。
用力掐了下大腿,疼得倒吸冷氣。
不是做夢,我真的回到了高一開學日。
我靠?!
高一!
高一?!
“同學,讓讓。”清冷聲線在頭頂響起,我這才發現自己堵在樓梯轉角。
林修遠抱著的習題集搖搖欲墜,最上面那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的邊角正抵著我的發卡。
我慌忙側身,發卡卻被習題集勾落。
少年彎腰時帶起一陣雪松香,修長手指捏著草莓形狀的水晶發卡:“你的?”
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耳尖卻泛起可疑的粉色。
“謝謝啊。”我伸手去接,他卻突然縮回手,將發卡揣進校褲口袋。
“教導主任在查儀容儀表。”
沒等我反應,人已經消失在樓梯拐角。
我對著空蕩蕩的走廊豎大拇指,不愧是未來能用3D建模騙過整個娛樂圈的鬼才,扯謊都這么理直氣壯。
課間操時我終于摸清狀況。
本該去省重點的林修遠,中考志愿表上赫然填著這所普通高中。
我捏著從公告欄撕下的光榮榜,盯著榜首照片里那張冷漠的帥臉。
所以未來采訪里他說“讀高中時為重要的人放棄過機會”,那個重要的人......是誰?
如果我現在發現了他的秘密,等我穿越回去是不是就可以,用這個秘密威脅他,不對,是懇求他,讓我出演他們集團分公司籌備中的那部據說請了島國所有恐怖片女主的恐怖片?
“沐心蔚!”
舅舅的怒吼驚得我手抖,光榮榜碎片雪花般散落。
“不去做操在這撕學校宣傳欄?”
我拔腿就跑,卻在樓梯口撞進帶著雪松香的懷抱。
林修遠胸前校牌被我扯落,背面用鋼筆寫著極小的一行字:M.X.W——我靠,誰名字的縮寫?
我捏著校牌的手指微微發抖。
哈哈哈哈,林修遠,這就是你11年后在采訪中說到的“重要的人”吧?
等我挖掘出來是誰,先抱上對方的大腿,成為好閨蜜,我就不信2025年那部耗資5個億的恐怖片你不讓我演!
“沐心蔚?”林修遠的聲音像浸在冰水里的薄荷,“你打算在我襯衫上開個洞?”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正無意識摳著他校服第二顆紐扣。
他喉結隨著吞咽上下滾動,被我扯松的領口露出鎖骨處淡褐色小痣,和未來財經雜志封面上的位置分毫不差。
“這個縮寫......”我晃了晃校牌,他突然伸手來搶。
我條件反射使出演鬼片時練就的柔術,反手將校牌塞進內衣肩帶。
空氣凝固了三秒,林修遠從脖子紅到耳尖,活像只被蒸熟的大閘蟹。
“是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人的名字吧?”
“你...不知羞!”未來能在招標會上舌戰群儒的林總,此刻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
我得意地挑眉,突然瞥見樓梯拐角鏡面墻的倒影——舅舅正舉著教鞭殺氣騰騰沖過來。
身體比大腦更快行動,我拽著林修遠的手腕就往天臺跑。
風鼓起他寬大的校服外套,掠過鼻尖的雪松香里混著淡淡墨水味。
直到鐵門哐當鎖死追兵,我才發現他的手腕被我攥出五道紅印。
“你經常這樣......”他低頭整理凌亂的額發,“隨便抓男生逃跑?”
“怎么可能!咱們小學同學6年,初中同桌3年,你什么時間見我這樣?”
我癱坐在消防水箱上,“上次這么跑還是去島國拍中外合作的恐怖片,被貞子追了八條街。”
見他滿臉困惑,我才想起這時候自己還沒出道,趕緊找補:“我是說,上次體育課五十米測驗。”
他忽然蹲下來,修長手指懸在我膝蓋上方:“傷口,要處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方才翻越護欄時蹭破了皮。
少年從書包夾層掏出創可貼,包裝袋上的熊貓圖案和他冷峻的臉形成強烈反差。
“隨身帶這個?”
“競賽考場空調太冷。”他低頭撕包裝紙時,后頸棘突微微凸起,“創可貼可以貼在虎口提神。”
我噗嗤笑出聲,未來被稱為建筑界的天才,少年時期居然信這種偽科學。
他貼創可貼的動作突然加重,我疼得齜牙咧嘴:“輕點!這可是要上保險的腿!”
“什么保險?”他茫然抬頭,碎發掃過眼尾淚痣。
我一時語塞,總不能說在2025年我的雙腿投保了八千萬。
午休時我溜進教師辦公室偷看分班表,果然在火箭班花名冊找到林修遠的名字。
指尖劃過表格的瞬間,突然發現每一張表里“M“開頭的學生都被畫了五角星——沐心蔚的名字在平行班5班的第四位,墨跡還未干透。
“沐!心!蔚!”
舅舅的咆哮嚇得我撞翻墨水瓶,藍黑色液體浸透十幾張分班表。
我手忙腳亂搶救文件時,發現林修遠的緊急聯系人欄寫著“沐晚晴“——我媽的名字。
電光火石間想起,中考前我媽曾提過幫朋友的兒子補習英語。
但是,為什么緊急聯系人寫我媽的名字?
放學時我在車棚堵住他:“解釋一下緊急聯系人怎么回事?”
夕陽給他鍍了層金邊,他單腳支著山地車,慢條斯理從書包掏出《青少年心理健康手冊》:“沐老師說,優等生要幫助后進生。”
“別轉移話題!說人話!”
他忽然俯身逼近,校服領帶垂落在我手背:“意思是——”溫熱的呼吸撲在耳廓,“從今天起,由我負責你的課后輔導,沐老師同意的。”
我盯著他變速器上晃悠的草莓發卡,突然意識他是不是有病?很愛當老師?那為啥本科畢業后不去考編當老師?讀什么研究生啊?不對!他在這兒轉移什么話題啊!我是問你為什么寫我媽的名字啊?
遠處傳來教導主任的呵斥,林修遠順勢把我拽上后座:“抓緊,被逮到早戀要寫檢討。”
“早你妹的戀啊!”
“那你為什么在抖?”
“這是演員的信念感!”
自行車碾過梧桐樹影,風里飄來他幾不可聞的笑。
我對著他后背張牙舞爪,突然發現他校服背后用熒光筆寫著小小的“MXW”,在暮色里幽幽發亮。
又是這個名字的縮寫,看來很有必要找到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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