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靈龜，冰魄靈龜……”夏亦首先排除了這兩個選項。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選一種方向，就得堅定地走下去。”他思索了片刻，目光變得堅定，“分心太多，貪多求全，終究難以走遠。”

“修行如掘井。若此井不深，換一處再掘，只會勞心費力，卻一無所獲。唯有選擇最適合自己的方向，將其挖到極致，才有可能窺得大道本源。”

就好比前世的網絡游戲，幾個十級的號，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一百級的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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