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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楊斌也點頭,這可比捕獵野獸方便的多,就是一些燒火味道而已,他們打仗時期,血腥味兒、汗味、腳臭味兒好多味道混雜著,帳篷里的味道就沒好聞過好嗎?一點燒火味而已完全接受的了好嗎。

“主要是因為火炕的使用比較麻煩,”姜白準(zhǔn)備把優(yōu)缺點都說清楚,讓他們自己決定做不做,“首先,需要定期往炕臺下面添柴火,燒火的時候還要注意火候,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其次,火炕的熱量是有限的,如果房間太大,火炕的熱量可能不夠用。最后,火炕的維護(hù)也比較麻煩,需要定期清理炕臺下面的灰燼,防止堵塞。”

“聽起來確實有點麻煩,”孫戈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點點頭,“不過我覺得,火炕非常符合北方的氣候特點,也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

“是我和我父親。”姜白是用了很長時間才在前兩年,跟著父親一起制作完成的。她經(jīng)歷過末世,比起從普通社會直接穿越的人來說更加謹(jǐn)慎,她寧可使用不上帶有現(xiàn)代特色的事物,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當(dāng)做異端。所以她清楚一個實物從有什么想法到發(fā)明出來是要經(jīng)過很長的時間的,發(fā)明一項東西會有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就像現(xiàn)在的她才能很自然的直接說。

“我娘她是個繡娘,這邊天實在太冷了,冬天的時候除非在火塘邊,否則我娘都拿不穩(wěn)針線,我們就想著能不能做一個一直保暖的地方,于是就一起做出了這個炕。”

“姜大夫你和你的父親真的厲害。”孫戈由衷的佩服,哪怕知道火墻和火炕原理類似,但是他就從來沒想到過可以做一個火墻床來睡。

跟姜白聊了很多火炕的原理,孫戈突然皺起了眉頭,說道:“等等,我有個問題。如果火炕的熱量是有限的,那我們有很多人是住在一起的,豈不是要建很多個火炕?那豈不是很麻煩?”

姜白笑了笑,解釋道:“其實不用那么麻煩。火炕的熱量雖然有限,但如果設(shè)計得當(dāng),一個火炕可以供多個房間使用。比如,可以在中間的墻上開幾個小孔,讓熱氣通過這些小孔傳到其他房間。”

“那豈不是要打通墻壁?”楊斌有些擔(dān)心,“這樣會不會影響房子的結(jié)構(gòu)?”

“不會的,”姜白搖搖頭,“只要設(shè)計合理,打通幾個小孔并不會影響房子的結(jié)構(gòu)。而且,這些小孔可以做成隱蔽的,外面看不出來。”

“聽起來不錯,”段景點點頭,“孫叔你弄明白這個怎么建了嗎?咱們早點把火炕建起來,冬天就不用受凍了。”

“先試驗兩個再給你做。”孫戈是段家的老人,年紀(jì)大了才不上戰(zhàn)場的,現(xiàn)在主要負(fù)責(zé)幫他們搞搞后勤和內(nèi)務(wù)。孫戈算是從小看著段家三個兄弟長大,能不知道段景特別怕冷嗎?

“好,孫叔你好好研究。”段景被人戳穿了心思,也不尷尬。反正他就是怕冷,早點建好他也能睡上熱床。

留著孫叔在那里研究,姜白帶著段景來到柴房。

“這孩子是?”段景看著眼前臟兮兮的小蘿卜。

“這個是小蘿卜,從江暉手底下逃出來的,最近街上這么嚴(yán)查的搜捕就是在找他。”姜白簡單介紹了一下。

“原來找的就是他。”段景看著眼前面色緊張的小蘿卜,蹲下身子,與小蘿卜平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和:“別怕,孩子,我是你姜白姐姐找來能幫你的。”

小蘿卜縮了縮脖子,眼神中依舊充滿了警惕。他緊緊攥著衣角,似乎隨時準(zhǔn)備逃跑。段景沒想到自己這富有親和力的笑容在小蘿卜身上失了效。

小蘿卜的緊張稍稍緩解了一些,但依舊沒有完全放松。他抬頭看了看姜白,又看了看段景,似乎在判斷這兩個人是否可信。

“你們……真的能幫我嗎?”小蘿卜的聲音很小,幾乎像是在自言自語。

“當(dāng)然,我們和江暉不對付,幫你也就是在幫我們,我們當(dāng)然會幫你了。”段景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

小蘿卜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段景的話。最終,他輕輕點了點頭,但依舊保持著警惕,“那……你們能幫我躲過那些人嗎?”小蘿卜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希望。

“我們會盡力的。”段景鄭重地點了點頭,“但你需要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江暉要抓你?”

小蘿卜的眼神突然變得復(fù)雜起來,似乎在回憶什么痛苦的往事。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又不敢開口。

“沒事的,慢慢說。”段景輕聲安慰道,“我們在這里,不會有人傷害你。”

小蘿卜深吸了一口氣,終于下定決心開口:“我……我看到了江暉殺人。”

“殺人?”

“對,”小蘿卜的聲音有些顫抖,“那天晚上,我本來是想去找點吃的,結(jié)果路過江暉的院子時,聽到里面有動靜。我偷偷爬上墻,看到……看到江暉在院子里,手里拿著刀,正在殺一個人。”

段景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段景追問道,“那個人是誰?”

“我不認(rèn)識,”小蘿卜搖了搖頭,“我看見當(dāng)時江暉帶了很多人,沖進(jìn)那個人的家,那家好多人年輕人,老人,孩子都被他們殺了,我當(dāng)時一露頭就看見江暉正在親自動手殺了其中一個中年人。”

“然后呢?”姜白繼續(xù)問道。

“然后我就嚇壞了,趕緊跑回家。”小蘿卜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沒想到,江暉竟然發(fā)現(xiàn)了我。第二天,他就派人到處找我,說要抓我回去。我害怕,就躲了起來。”

段景沉默了片刻,心中明白事情的嚴(yán)重性。江暉顯然不想讓小蘿卜活著,因為他知道得太多了。

但是姜白卻對小蘿卜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他從哪里知道江暉準(zhǔn)備找人,他有是怎么逃過的,不過看他說的很順溜,估計至少有三分真。

“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段景問道。

小蘿卜低下頭,聲音幾乎聽不見:“我不知道……我只想躲起來,等風(fēng)頭過去。”

“不行,”姜白搖了搖頭,“江暉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既然已經(jīng)動了殺心,就一定會找到你。”

小蘿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

“那……那我該怎么辦?”

段景沉思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或許,我們可以幫你離開這里。”

“離開?”小蘿卜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對,”段景點了點頭,“我們可以帶你離開這里啊?,去一個江暉找不到你的地方。”

小蘿卜的眼睛亮了起來,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我沒錢,也沒地方可去。”

“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姜白笑了笑,“我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

小蘿卜猶豫了一下,終于點了點頭:“謝謝你們……”

“不過,在此之前,”段景突然嚴(yán)肅起來,“我們需要知道更多關(guān)于江暉的事情。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江暉殺人的具體細(xì)節(jié)嗎?比如,那個被殺的人有什么特征?”

小蘿卜皺著眉頭,努力回憶:“那個人……好像是個男人,年紀(jì)大概三十歲左右。他穿著一身藏藍(lán)色的褂子,對了!他脖子上有一條豎著的傷疤。”

“豎著的傷疤?”段景皺了皺眉。

“你知道是什么人?”姜白有點好奇。

段景搖頭,他對于京城的人和事都不算太了解,知道江暉還是因為姜白被陷害一事,專門去查的,后面才發(fā)現(xiàn)江暉這人竟然在軍隊里塞了探子。

“之后再回去查吧。”段景了解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

“那這個孩子?”姜白詢問,也不能一直住在家里的柴房,總歸是個扳倒江暉的人證。

“先送到軍隊里吧。”段景說道,“現(xiàn)在軍隊里防守比較嚴(yán)密,江暉的人一時半會兒找不到。”

姜白看著段景,似乎有些猶豫:“真的安全嗎?”

“放心,”段景笑了笑,“藏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姜白想著也許軍隊經(jīng)歷了大的整頓,現(xiàn)在安全了,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三人正商量著晚點如何把小蘿卜送回軍隊,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嚰贝俚哪_步聲。

“不好了,軍師,軍隊里起了大火。”楊斌從外邊沖了進(jìn)來。

段景猛地站起身,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他快步走到楊斌面前,沉聲問道:“火勢如何?是從哪里起的?”

楊斌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是從糧草營那邊起的,火勢蔓延得極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燒到了輜重營!”

段景眉頭緊鎖,心中迅速盤算著。糧草和輜重是軍隊的命脈,一旦被毀,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立刻下令:“傳令下去,所有士兵立即集合,分成兩隊,一隊去救火,另一隊去保護(hù)糧草和輜重!”

楊斌點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就要跑出去傳令,卻被段景一把拉住:“等等!”

楊斌回頭,疑惑地看著他。

段景沉聲道:“火勢如此迅猛,恐怕不是意外。你帶人去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出入。”

楊斌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鄭重地點頭:“屬下明白!”

“姜白你先跟我回去,小蘿卜先留在這里。”段景吩咐完,就向外沖去。

姜白也知道這事耽誤不得,囑咐了小蘿卜幾句,讓他安心待在這里,也跟著離開了。

段景幾人趕到兩個營所在的宅子外,抬頭望向遠(yuǎn)處,只見火光沖天,濃煙滾滾,整個宅子都被映得通紅。士兵們慌亂地奔跑著,呼我喊聲、腳步聲混雜在一起,顯得格外嘈雜。

“軍師!”一名士兵匆匆跑來,滿臉焦急,“火勢太大,水不夠用了!”

“用沙土。”姜白來時就聽見這么一句話,趕忙說了這邊常用的方法。“旁邊火勢較小,較平坦的地方用沙土蓋了,別讓火勢繼續(xù)蔓延。”

段景立刻下令:“一部分人去旁邊住家里水,一部分人去取沙土!”

士兵領(lǐng)命而去,段景卻站在原地,眉頭緊鎖。他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火勢來得太突然,也太猛烈了。

就在這時,楊斌匆匆趕來,“軍師,查到了!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我們已經(jīng)抓到了幾個可疑之人!”

段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帶上來!”

很快,幾名被捆綁的士兵被押了上來。他們低著頭,神色慌張,顯然已經(jīng)知道自己暴露了。

段景冷冷地看著他們,沉聲問道:“是誰指使你們放火的?”

其中一名士兵顫抖著抬起頭,眼中滿是恐懼:“我們不知道,他當(dāng)時遮著臉,我只知道他是個男的,他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在糧草營放火……”

段景冷笑一聲:“果然如此!”

他轉(zhuǎn)頭對楊斌說道:“把他們押下去,嚴(yán)加審問,看看還有沒有同伙!”

楊斌點頭應(yīng)下,帶著士兵們離開了。段景卻依舊站在原地,目光冰冷。

“軍師,火勢已經(jīng)控制住了。”救火的士兵上前告訴段景。

段景點了點頭,目光依舊凝視著遠(yuǎn)處仍在冒煙的糧草營。他的心中疑云密布,心里不自主的就想到了那張笑的假惺惺的臉。

“姜白,你先去救治傷員,我隨后就來。”段景對姜白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姜白點頭,轉(zhuǎn)身快步離去。段景則站在原地,眉頭緊鎖,繼續(xù)思索著這場突如其來的火災(zāi)背后可能隱藏的陰謀。

“將軍呢?怎么現(xiàn)在還沒有來?”段景在這邊沒有看見段岳,覺得有些奇怪。

“早上騎兵那邊出了事,將軍去了那邊。”李源被抓后提上來的副將周虎低聲回答道。

“軍師,您覺得這火是沖著我們來的?”一旁周虎低聲問道,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段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緩緩踱步,目光掃過四周。庭院內(nèi),士兵們正在忙碌地清理廢墟,空氣中彌漫著焦糊的氣味,令人窒息。

“周虎,你覺得這火來得巧不巧?”段景突然開口,聲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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