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酒德亞紀屈服
- 龍族,路明非帶著瑪奇瑪歸來
- 咖啡與夢
- 2093字
- 2025-01-02 23:40:22
病房中靜悄悄的,路明非沒有催促,他看著還在低頭回憶的酒德亞紀。
感到有些無聊的他拿起桌上的蘋果,這是葉勝看望酒德亞紀留下的水果,
帶著拿著一把小刀,他揮動著小刀開始切起來蘋果皮。
路明非的刀比葉勝的快,不一會兒,一條漂亮的蘋果皮就被他完整地切割下來。
他并沒有把蘋果遞給酒德亞紀,正準備將這個蘋果送入口中的時候,一直在低頭回憶的酒德亞紀終于開口了。
“路代表,你詢問我姐姐的事情,是想干什么。”
酒德亞紀的聲音沒有迷茫,顯然她想清楚了路明非來看望她的目的,是通過她這個妹妹來了解她的姐姐。
“原來你是在思考啊。”路明非聳肩:“我還以為你是在回憶姐妹之間過往。”
“本來是在回憶的。”酒德亞紀帶著溫柔的微笑,“可后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哪里不對了?”路明非很好奇,“難道你和姐姐的童年真的這么難以啟齒嗎?”
“這是個人隱私。”酒德亞紀笑的拒絕了路明非的再次試探。
“可我一定要你說。”路明非語氣平靜,但透露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
酒德亞紀感受到壓迫感,她看著路明非,還是那個少年,手上拿著的是被剃光的蘋果。
看起來有些可笑,可酒德亞紀不敢笑,她感覺自己被盯上,整個人如同那個蘋果般剃光,被路明非握在手上。
無能為力,任人宰割。
這就是S級評價的混血種,有這么離譜的嗎?
還是說這是路明非的言靈。
酒德亞紀心中有些無奈,她緩緩開口:“秘黨有規定,不能殺自己人。”
現在酒德亞紀只能用這個秘黨的規定來保護自己了,她有感覺路明非是真有可能殺了自己。
“有這個規定嗎?”
路明非有些迷惑,他放松下來,也將蘋果放在桌面上,開始拿出紙巾擦拭著自己的雙手。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伊麗莎白可是殺了一個屬于巴黎執行分部的人。
“有的哦。”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為路明非解惑,清脆的高跟鞋聲隨之響起。
路明非剛才在想到的那個人出現了,一襲翠綠色禮服的伊麗莎白出現在了這個病房中,如同春風拂過,她來到路明非的身邊。
“驚不驚喜。”伊麗莎白笑容燦爛,“我來找你了。”
路明非自然很驚喜,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看著遠在千里之外的伊麗莎白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這幅模樣讓伊麗莎白微微搖頭,她直接坐在了路明非的懷中,如此自然,就像是理所應當一般。
路明非的身體也很配合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兩人之間的動作仿佛已經演練過上百次,行云流水般自然。
一旁的酒德亞紀看得有些驚訝:“你是?”
“卡塞爾學院的校董。”
伊麗莎白面對酒德亞紀的問題,很冷漠的回答,她并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
因為,酒德亞紀沒有資格知道。
如此傲慢的態度,酒德亞紀自然能感覺得出來。她覺得自己有些委屈,但下一刻,她就更加委屈了。
“秘黨規定,的確不能無理由的屠殺秘黨成員,畢竟,每一個秘黨的混血種都是屠龍寶貴力量。”伊麗莎白語氣冰冷,“但有一種情況除外,叛徒。”
“聽校董你這意思。”酒德亞紀說:“你認為我是叛徒。”
“酒德麻衣是你姐姐,對吧?”伊麗莎白冷漠地說道,“她在巴黎用斬首的手段殺了巴黎分部的朱利安·杜邦專員,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聽到這個消息,酒德亞紀面色變得蒼白,秘黨可不是這么溫柔的組織,她這是染上污點了,如果真的證實這是她姐姐干的事情。
酒德亞紀這輩子估計要在太平洋某個小島上度過余生了。
這種黯淡無光的未來讓酒德亞紀回想起了剛才的話,她有些激動說道:“路明非,他剛才還說,酒德麻衣也是為秘黨工作的。”
被點名的路明非也回過神了,感受著懷中的溫暖,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伊麗莎白就平靜地開口了:
“剛才的他說的話都是在試探你,沒想到你都承認了有酒德麻衣這個姐姐,所以,你現在還想替酒德麻衣這個秘黨的敵人隱瞞嗎,你真想當秘黨的叛徒。”
這話讓酒德亞紀徹底語塞了,她只能低下頭開始衡量起來。
如此大義凜然的話,聽的路明非在心中默默點頭,好像下令讓酒德麻衣去殺朱利安·杜邦的人,不是他懷中抱著的洛朗家大小姐吧。
這么一想的話,瑪奇瑪為什么會這么做,也有了解釋,秘黨成員不能互相殘殺,這是規定。
但如果用不是秘黨的人去殺秘黨,就不算違法規定了。
等等,好像有些不對,斬首者是來對付叛徒的手段,朱利安·杜邦他是叛徒的話,這也說的過去。
怎么說都有道理,不愧是瑪奇瑪。
當事人路明非都要理好久才清楚的關系。
酒德亞紀這個局外人更加不懂,但是,她能感覺到壓力,面前這個冷漠的女人帶來的威懾力,和路明非不同。
剛才的路明非像是個暴君,簡單明了——“你不說就去死吧”。
而伊麗莎白則像是條毒蛇,死死地纏繞著自己,讓她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不得不做出選擇。
“你想問什么。”酒德亞紀屈服了,“關于我姐姐的事情。”
伊麗莎白后仰,靠在路明非的胸膛上,小臉貼在他的耳邊,“搞定,你想問什么就問吧。”
如此親密、如此溫柔,仿佛剛才對酒德亞紀冷漠逼問的伊麗莎白根本不存在一般。
“算了。”路明非說道,“你來了,我有些沒心情管這些事情了。”
這話讓酒德亞紀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但下一刻又消失不見了。
“這可不行,”伊麗莎白冷漠地說道,“你只是腿斷了,手還在。所以,你把對酒德麻衣的所有了解寫下來,明天我過來拿。”
說完這話,伊麗莎白從路明非身上起身,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我們走吧。”
“當然。”路明非起身,伊麗莎白習慣性地挽著他的手,這對夫妻離開了酒德亞紀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