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酒德
- 龍族,路明非帶著瑪奇瑪歸來
- 咖啡與夢
- 2080字
- 2024-12-08 22:26:27
阿蘭·博杜安是一個藝術家,一名畫家。
可整個巴黎最不缺的就是藝術家,畫家更是遍地都是。
好在阿蘭長的很帥,他成功憑借這張臉加上藝術家氣質榜上了富婆。
成為富婆第七任丈夫,可惜,好景不長,他那富裕的妻子因年老多病去世。
只留下無依無靠的阿蘭和那筆讓他后半生衣食無憂的遺產。
真是可喜可賀啊,不對,應該說是節哀順變。
阿蘭孤身一人的日子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有錢的畫家自然不可能叫畫家,那是藝術家。
憑借著交流藝術的名頭,外加上一點金錢,阿蘭的日子也過的有聲有色。
直到他遇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光是背影就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只是交換了姓名,他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掉入愛河,也掉入監獄。
“你確定這個畫家知道?”伊麗莎白看著在鐵欄后的阿蘭·博杜安。
這里是巴黎分部關押審訊混血種犯人的地方,無數小隔間將犯人分格開。
伊麗莎白的命令剛下達沒有超過一個小時,執行部就告訴她已經找到有可能知道消息的人。
如此快的效率,讓瑪奇瑪把身體還了回來,她本想等到晚上在動手,可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有了線索。
抱著閑著也是閑著的想法,瑪奇瑪來看熱鬧了,反正那個人又跑不了。
“根據我們專員的說法,他在紅磨坊聽到過這個人說,他遇見了一個身材很好,腿很長的黑發高馬尾日籍女子。”
巴黎分部長,看了一眼伊麗莎白的臉色,確定還是這么冷漠平淡,他才接著說道:“那個專員自然是不信,他說日本女人這種小短腿怎么比得上大法蘭西的女人。”
“所以,這個男人也說了那樣的話。”伊麗莎白聲音冰冷。
巴黎分部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聲說道:“嗯,跟閣下交代的要求幾乎一模一樣,她的腿比舞臺上那舞娘長多了。”
瑪奇瑪用伊麗莎白身體下發的命令,自然是完全遵照路明非提供的消息,黑發高馬尾,疑似日本人,長腿,比紅磨坊舞女還要長的腿。
“看來紅磨坊這個地方挺受歡迎的啊。”瑪奇瑪帶著笑意說,“小麗莎,進去問問。”
“男人就是喜歡腿的生物。”伊麗莎白在心中回復道,讓巴黎分部長退下后,她便邁著自己的大長腿走進了隔間。
雙手被束縛住的阿蘭·博杜安聽到隔間被打開的聲音,他順著聲音看去,這是個及其美麗的女人,讓他看呆了,上次這個情況還是遇見那個女人的時候。
“說吧,那個女人情況。”伊麗莎白瞳孔變了,那是瑪奇瑪的金色圈圈眼,催眠能力開始施加。
這是連混血種都無法抵抗的催眠,對于阿蘭這個普通人來說自然是沉淪下去。
“我和她是在塞納河畔的咖啡館見面的。”回憶起那個畫面,阿蘭那原本呆滯瞳孔泛起狂喜,“她太美了,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魅惑眾生一般。”
見到這個樣子,瑪奇瑪來了興趣:“有多美,比我美嗎?”
這話是用伊麗莎白的身體問的,阿蘭自然看向伊麗莎白,在仔細觀察后,他低下頭說道:
“你們不一樣,美的不一樣,都是可以讓我第一眼就陷入沉醉,但麻衣的美讓我瘋狂不愿醒來,你則是讓瞬間清醒并遠離。”
一個是愿意為之付出一切,放棄理智,就此沉淪,一個是清楚明白,就此逃離。
誰勝,誰負。
很清楚了。
所以,瑪奇瑪帶著調侃的笑聲說道:“小麗莎,你好像輸了。”
“說正事。”伊麗莎白有些無奈:“麻衣這個名字,看來真的是日本那邊的混血種了,有些麻煩了。”
“還不能確定就是這個女人。”瑪奇瑪反駁著,然后她繼續問道:“麻衣的腿很長,比我長嗎?”
“當然,整個法國沒有一個女人比的上麻衣的腿。”這個問題讓阿蘭再次陷入狂熱。
這個狀態下的回答讓瑪奇瑪點頭說道:“看來就是這個女人了。”
伊麗莎白不想說話了,這個確定方式很怪,但聽了這么多男人的強調腿長,她居然覺得沒問題。
感受到伊麗莎白的無語,瑪奇瑪決定不在逗她了,直接了當問道:“那個女人的名字,特征。”
“酒德麻衣。”阿蘭深情說道:“特征?文字根本無法描述麻衣的美,讓我用文字來說,這簡直就是褻瀆。”
說到最后這句話時,阿蘭瞳孔充血,表情猙獰怒視著瑪奇瑪,就如同虔誠的教徒向異教徒發起裁決般。
可是,瑪奇瑪并沒有在意,她輕聲呢喃著:“酒德,這個姓氏有些耳熟。”
還沒等伊麗莎白詢問,瑪奇瑪就想起來了,她說:“卡塞爾學院是不是也會接收日本分部的學生。”
“當然了。”伊麗莎白回答,“畢竟,他們也屬于卡塞爾學院的一部分,雖然只是名頭上,但安排混血種入學還是會做的。”
“酒德亞紀,這個人是負責明非招生面試的第一批考官。”瑪奇瑪冷酷下令,“用校董會的名義,把這個學生控制起來。”
“只是學生的話,我可以試一下。”伊麗莎白點頭,“所以,幕后黑手真是日本分部。”
“還不確定。”瑪奇瑪搖頭,這時的她才注意到阿蘭的目光,屬于伊麗莎白眉頭蹙起,但很快就平復下來,她說:“你是個畫家吧,那就拼命的把酒德麻衣的畫像,畫出來吧。”
這話如同神啟般,讓阿蘭·博杜安渾身都在顫抖,無數的靈感迸發,他聲音激動說道:“筆,快給我筆。”
“滿足他的要求。”瑪奇瑪搖著頭走出了隔間,對等候在一旁的巴黎分部長說著。
然后,她就頭也不回離開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伊麗莎白有些不解:“不等那個畫家把酒德麻衣的畫像畫出來嗎?”
“不用了,我已經知道酒德麻衣在什么地方了。”瑪奇瑪說,“這是我對他的懲罰,懲罰他說,小麗莎,你不如酒德麻衣。”
正如瑪奇瑪想的那樣,聽到這話。
伊麗莎白沒有在多問,只是用撒嬌的語氣說出她的名字:“瑪~奇~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