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哥,我說的沒錯吧,今天這大會就是針對你來的。”許大茂低聲說道。
李向陽點點頭,
“何其榮幸。”
易中海繼續說道:
“除此之外,人家還是三級駕駛員,一個月光工資就能拿七十塊,除此之外,聽說還有出差補助,津貼,福利等等,可以說不比我們這些老同志差。”
“向陽同志,你給大家說兩句。”易中海笑瞇瞇地看著李向陽。
李向陽從凳子上站起來,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然后正準備要坐下,易中海卻又笑瞇瞇地說道:
“向陽啊,你一個人拿著這么高的工資,日子過的這么好,不能看著有困難的人家不幫啊。”
“尊老愛幼是我們種花家的傳統美德,你可不能太自私,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己個。”
說完易中海不等李向陽說話,話題一轉,
“咱們這大院里有人拿著高工資,但是有人卻拿著低工資還要養活全家人。”
“賈家只有東旭一個人是城市戶口,他們家月月都堅持不到月底日子就過不下去了,作為院里的一大爺,怎么能忍心看著賈家有困難不幫忙?”
“我先做主,給賈家捐款十元。”
說完,易中海從兜里掏出了一張大黑十放在八仙桌上,用茶缸子壓在上面,防止被風吹跑。
易中海說完,閻埠貴也揚聲道:
“我也給賈家捐款五元。”
說完也從兜里掏出錢放在茶缸底下。
這錢當然不是閻埠貴自己掏腰包。
易中海已經提前把錢給了閻埠貴了,今天不過是為了演一場戲而已。
看到一大爺和三大爺都捐款,劉海忠懵了。
捐款這件事沒人告訴他啊。
不過劉海忠這人好面子,看到二人都捐款了,只好說道:
“我老劉也捐款五元。”
說完無奈地從兜里拿出錢也放在茶缸下。
二大媽看的氣死了,憑什么給賈家捐錢?
賈張氏吃的比在場所坐的人都要胖,只看賈張氏和棒梗兩個白胖白胖的樣子,他們家哪像個窮人。
看到易中海給自己家捐款,賈張氏樂開了花。
捐款好啊,捐款意味著他們家又能吃香喝辣。
易中海看著李向陽,道:
“向陽,你的工資在全院年輕人當中,可以說是蝎子粑粑獨一份的高。
你打算給賈家捐款多少?”
李向陽看了看眾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肯定不能超過二大爺和三大爺,這樣,我捐三塊錢。”
易中海心里翻了個白眼,這小子太踏馬奸猾了。
不過易中海也不好說什么。
因為二大爺和三大爺才捐了五塊錢,人家李向陽捐三塊錢也說的過去。
就在易中海琢磨著下次一定不能這么輕易放過李向陽的時候。
李向陽卻又開口了,
“不過,這錢不能只捐給賈家。”
“你說什么?為什么不能只捐給賈家?”易中海不滿地看向李向陽。
李向陽道:
“這院里比賈家還困難的家庭有的是,前院的王奶奶,一個人獨自帶著兩個孫子。”
“后院的劉嫂子,獨自撫養著兩個女兒,她們也沒有工作,賈家好歹還有賈東旭在軋鋼廠上班,月月都有工資拿呢。”
“今天捐的這錢,應當院里的所有困難戶平分。”
聽了李向陽的話,賈張氏第一個不樂意了。
憑什么到手的錢要分給別人?
賈張氏蹭地從椅子上起身,開口就罵,
“你個死爹死媽的玩意,憑什么拿我家的錢給你充當好人?”
“我不同意。”
易中海坐在八仙桌前,一點制止賈張氏的意思都沒有。
相反,他心里巴不得賈張氏大鬧一通,殺一殺李向陽的銳氣。
最好,能殺得李向陽在院子里待不下去自己卷包袱滾蛋才好。
李向陽沉下臉,這個老東西,滿嘴噴糞,說話真是惡毒。
抬腳走向賈張氏。
“你踏馬說誰死爹死媽的玩意?”李向陽逼近賈張氏,兇神惡煞的看著她。
高大威猛的身影逼靠過來,俯視著賈張氏,渾身遮掩不住的殺氣,嚇得賈張氏不由地哆嗦著后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坐在了后面的地上。
“哎喲喂,你個缺德的玩意,想嚇死老娘啊你。”
“老娘被你嚇出毛病來,你得負責你,我這后半輩子都讓你給我養老。”賈張氏說完裝模作樣的捂著胸口,往地上一躺。
只不過李向陽不吃她這一套。
居高臨下指著賈張氏罵道:
“你個克夫的老虔婆,克死你男人,還成天的好吃懶做,所以你們家的日子才過的這么艱難。”
“蛆蟲也比你強,好歹人家還知道自力更生自己個吃屎,你呢,連屎你都吃不上新鮮熱乎的,天天躺在家里等著別人嚼好了吐你嘴里養膘呢。”
“瞧你吃的這身肥膘,誰踏馬相信你們家是個困難戶?”
賈張氏被罵的氣的差點一口老氣上不來過去了。
這要是傻柱或者許大茂罵她,這老虔婆早就蹦起來撓人了。
可對面是李向陽。
李向陽高大威猛,將近一米八的個頭,賈張氏連一米五都不到,光是氣勢上就已經輸了三十厘米。
“哎喲喂,欺負死寡婦了,大家伙快看啊,李向陽欺負寡婦啊,他不讓寡婦活命了啊,李向陽,你個小兔崽子你不得好死啊你。”
“被一個小輩指著鼻子罵,沒法活了,沒法活了啊我老婆子。”賈張氏開始了拿手三要素,一哭二鬧三上吊。
嚎喪聲音能傳出二里地外去。
“你個老肥婆,米蟲,潛伏在群眾當中的大米蟲,成天想著不勞而獲,好吃懶做,就應該把你扔到農村去修地球去。”
“成天詛咒別人,小心全部反彈到你們家里人身上,你兒子你孫子都被你咒死,你們賈家成了絕戶頭。”
“你……”賈張氏愕然。
四合院的眾人驚愕的看著李向陽,誰也沒想到李向陽戰斗力竟然如此爆表,全院戰斗力最強的賈張氏都不是對手。
“我……我老婆子跟你拼了。”
賈張氏罵又罵不過,吵也吵不過,氣的腦袋犁地,猶如撞上紅布發顛的公牛,低著頭狠狠的沖李向陽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