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野兔(求追讀啊!)
- 年代:從娶了寡婦知青開始
- 魔匕命
- 2188字
- 2024-12-12 08:00:00
屯子里,山是那種丘陵一樣的,一臺比一臺高。
二狗還把他家養的中華犬也給帶來了。
中華犬的體型不大,尾巴卷曲起來,看到熟人就不停地搖尾巴,甚是熱情。
許松看到之后,也沒有阻攔,狗鼻子靈得很,也能幫助找到野兔的蹤跡。
山上不僅有他們兩個,也有其他的社員村民在山上找野兔。
他們這邊的山有些光禿禿的,沒什么高大的樹木,低矮的植被比較多,現在是11月份,放眼望去,大都是一片蕭蕭之色。
“嘿,許老師家的兒子也來了?”
“不是虛的很嗎?怎么還跟著跑山上來了?”
有的人在遠處就看到了許松和二狗,都是屯子里的人,大家彼此都見過。
許松老遠就看到有一兩隊人在山上。
這年頭,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現在是農閑時候,不上山打打野味,還能干什么?
許松現在目力更好了,本來以前虛得很,經常看他老爹的書,把眼睛都看近視了。
現在穿越過來以后,這眼睛確實視力變好了,以現在的目力,要是有視力表,應該就達到了2.0,而在對數視力表上就是5.3。
這兩個數據是等價的,已經是醫學定義人類最好的視力了。
也就在許松觀察前方時,他突然就發現了在野草旁,幾只幾乎和野草融為一體的野兔正抬頭張望著什么。
許松估算了一下距離,差不多有一百來米。
“二狗,把你家狗牽住了,有發現。”
二狗聽聞,頓時一喜。
這狗也沒有繩子,二狗只能將騎在它的身上,抱住它的脖子。
有經驗的獵手,都會知道,要抓兔子,必須得找到兔子的洞。
再把洞都找到。
正所謂狡兔三窟,得把每個洞口都堵住,傳統的辦法就是用煙熏,或者專門養一只小獵犬或者貂之類可以鉆洞的。
但是許松穿越加重生雙重buff加持下,卻不需要這么麻煩。
百米的距離,他悄悄地靠近野兔。
接著一個快速沖刺,瞬間速度幾乎達到了人類極限。
只是一道殘影劃過,兩只野兔就已經被提在了許松的手里。
“沃日……”
二狗此時抱著狗脖子,還在原地,等他抬起頭找許松的身影,卻發現他已經滿載而歸了。
“你怎么搞的?”
二狗子松開狗脖子,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許松手里提著兩只野兔。
“真的誒,娘誒,這是真的啊。”
二狗子的動靜不小,不遠處的村民們也朝這邊看了過來。
“你小點聲,別把其他兔子嚇跑了。”許松不滿地說道。
“找根藤,把它們綁起來。”許松吩咐道。
中華犬圍著許松打轉,對著許松手里的野兔“汪汪”地叫個不停。
“啪,傻狗,晚上不想吃骨頭了。”二狗一巴掌拍在狗臉上。
“他們就這么抓著野兔了?我嘞個乖乖。”
“走,咱們去看看。”
有兩個好奇的村民便朝這里走了過來。
“許松,二狗,這是你們剛打到的啊?”一個中年男人,穿著軍綠色的外套,笑瞇瞇地問道。
“二叔,這是許松剛逮到的,許松可厲害了。”
二狗十分驕傲地說道。
“你們還真是狗屎運好啊,剛來就逮到兩只。”
“我倆在這山上找了一下午了,連個洞都沒找著。”旁邊另一個年輕的小伙子艷羨地說道。
小伙子應該是陳二叔的兒子,兩人七分相似。
“慢慢來,這抓野兔就跟釣魚一樣,得有耐心和運氣。”
“陳二叔,你們今天只是運氣不好,以前你們不是經常逮著兔子嗎?”二狗也是在一旁安慰道。
這屯子里民風還算淳樸,大家也都沒什么恩恩怨怨的。
要是那些勾心斗角的公社,許松還真不會提什么養兔廠的意見。
“行吧,你們慢慢找吧,我們先回去了。”
“這山可太多了,山連著山,咱們今天腿都軟了,還是沒打著一只兔子。”年輕的小伙子顯得有些頹喪。
等他們走遠后,二狗突然貼近許松,壞嘻嘻地問道:
“對了,許松這兩天看到你天天跑到寡婦家,你去干嘛?”
許松一愣,有些奇怪地看了眼二狗。
“松哥,你別生氣,我就是好奇嘛,我聽他們說的。”
“其實我是想勸你,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娘都說了,康雪蘭克夫!”二狗真誠地說道。
許松也沒生氣,瞧見二狗黝黑的皮膚,明亮的眼睛,他突然笑了。
“二狗,你還笑,大人的事你別管,以后你就知道了。”
許松也沒多解釋。
他去這幾天天天去康雪蘭家,還去送這送那的。
都是一個屯子里的人,有心人遲早都會發現。
所以許松也不會藏著掖著,大膽追求,難道還會有人說娶寡婦犯法不成?
現在他背后還有了公社書記支持,更不怕有人嚼舌根子了。
“行吧,松哥,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康雪蘭是被隊上支書家趕出來的,你去不要緊,就是很容易被支書家嫉恨。”
二狗這也是實話,名義上,康雪蘭還是支書家的兒媳婦,雖然被趕了出來,但也不能隨意招惹的。
不過許松這些早就想到了,有恃無恐。
“放心吧,兄弟,你放心,我心里有底,支書家又不能只手遮天,支書再大,他打得過公社書記嗎?打得過萍水縣的書記嗎?打得過千千萬萬的勞動人民嗎?”
一番言辭,慷慨激昂,說得二狗一愣一愣的。
“走吧,咱繼續抓野兔,這兩只野兔夠誰吃的?”許松終止了這個話題。
二狗將野兔腿腳綁起來,干勁十足。
“我剛剛就發現了兩個兔子窩,走,咱們先去把洞堵起來,給它們抄個家,滅它三族。”
二狗也沒在意許松說的什么虎狼之詞,只是將目光看向那個野草覆蓋的洞口,抱起幾塊大石頭,就準備堵起來。
二人一狗忙了一下午,終于滿載而歸。
二狗身上掛滿了兔子,許松也同樣如此。
“走,咱們從河邊走吧,順便洗洗身子,這大半天,搞得滿身臭烘烘的。”許松還想著等下摸兩條魚呢。
“行,松哥,剛剛抱臭狗,我感覺身上都長虱子了,給這臭狗也洗洗。”
黃昏,夕陽照在兩個青年人的身上,也將光芒灑落在他們身上的野兔毛發之上。
兩個人像是穿著一件貂皮大衣,既暖和又好看。
“松哥,你說咱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咋那么虛呢?”
“你才虛呢……”
“哈哈哈……其實剛才我發現松哥你現在一點也不虛。”
“為啥?”
“因為剛剛我和你一起尿尿的時候看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