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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吵架(四千二百字大章求追讀啊!)

可是她現在終于遇到了一個把她當作正常人,甚至是珍寶的男人。

她曾幻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白馬王子,踏著七彩祥云來娶她。

可是當她當了知青,父母離世之后,她的夢就碎了。

或許是苦盡甘來,一個男人走進了她的夢里,開始重新為她編織希望。

明明是麻辣的燉兔,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吃到嘴里是甜的。

康雪蘭吃飯的時候都在出神,一會兒笑,一會兒哭。

“我剛剛開玩笑的。”

“???”

“我不要以后,我要今天就告訴你,康雪蘭同志,我要和你結下一輩子的革命友誼,并且陪你走完下半生,無論以后是艱苦,還是辛酸。”

許松突然握住康雪蘭的手,目光真誠地望著她。

“我不要。”

許松一呆。

“我要當你的妻子,不要當你的同志。”康雪蘭答應了。

這一刻像是一個平淡的午后,大家都扛著鋤頭下地一樣。

突如其來的告白,突然而來的幸福。

也就在這一刻,許松和康雪蘭的命運真正發生改變。

康雪蘭熱淚盈眶,許松捧著她的臉,為她抹去淚水。

就在這時,小妮子發話了:

“我要喝水,兔兔辣。”

康雪蘭鬧了個大紅臉,害羞地掙脫開許松熱烈的包圍,去給妞妞端水。

“妞妞,你以后要記得叫我爹爹,記住了嗎?”許松給她夾了一塊兔肉。

不料妞妞喝了口水,說道:“我不叫你爹爹。”

康雪蘭和許松都疑惑地看向妞妞。

“應該叫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康雪蘭和許松相視而笑。

原來康雪蘭一直教孩子喊媽媽,爸爸。

所以妞妞就覺得應該喊爸爸。

“這頓飯吃得真開心。”許松摟著康雪蘭。

康雪蘭拍掉許松不老實的手。

“你干什么?我們還沒有成親結婚呢!”

許松嘴巴一嘟。

“可是你都答應我了……”

“答應你什么了?我可不記得了。”康雪蘭轉身去洗碗。

“我來幫你洗吧,今天就帶著妞妞去我家,你們住在這里我不放心。”許松溫柔地說道。

“可是……”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你擔心什么,支書家那邊我今天已經跟他說過了,村里的流言蜚語我也不怕,有我擔著呢。”

“等考上了大學,我們就進城,遠離這個地方。”許松為康雪蘭說起了自己的打算。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幾個碗兩下就洗完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尤其聲音最大的那位聽起來都十分潑辣。

康雪蘭臉色一白,像是聽到了什么恐怖的聲音。

許松微微念頭一想,就知道是哪位了。

“你在房間里等我,不用怕。”許松輕輕拍了拍康雪蘭的手。

他直接從屋子里走了出去,絲毫不膽怯地望向來人。

為首是一個頭發花白的婦女,胖乎乎的,穿著圍裙,滿臉橫肉。

還不等許松開口,她就指著許松罵道:“這就是知識分子家的兒子,尾巴還沒剪掉,就來勾搭我家兒媳!”

“你就是耍流氓,必須把你綁起來扔到河里去!”

“你個不要臉東西……”

“啪!”一聲脆響,把說話的人直接扇飛出去。

剛剛嘈雜,歇斯底里的聲音一下子也消失了。

出手的正是許松,此時他抱著雙手在身前,老神在在地望著地上那個被他一巴掌扇倒的人。

那幅模樣好像出手的都不是他。

周圍的人都還有疑惑,因為他們也沒有看清楚許松出手了。

而且他們也完全沒有料到,許松居然敢動手!

任憑他們再怎么難以置信,眼前倒在地上的陳素梅卻是真真切切的。

和陳素梅要好的人站出來,一邊扶著陳素梅起來,一邊還開始假意哭了起來。

“哎呀,我們命真苦啊,兒媳婦被人搶了,人還被人家打了!”

“這公社還有沒有天理啊!知識分子的兒子欺負人了!”

那個扶起陳素梅的老婦干嚎起來。

許松立刻上前,老婦嚇得一哆嗦,立刻停止了干嚎。

“康雪蘭都被你們趕出來了,還是你們兒媳婦嗎?”

“人家都已經跟你們兒子離婚了,還是你們把人家戶口下了,還敢說人家是你們兒媳婦?”

“哪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啊?”

“馬上去找趙大媽來主持公道,你們還敢血口噴人,把你們抓到公社民兵團去!”

許松并沒有動手,而是口齒清楚地怒噴起來。

陳素梅此時卻是有點支支吾吾起來。

她捂著臉,那一巴掌抽得太狠了,讓她看許松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畏懼。

人就是這樣,只要被打怕了,心里面就會一直懷揣著敬畏。

“你……你……可不要胡說,康雪蘭什么時候被我們下戶口了?”陳素梅不認為下戶口的事會被別人知道。

許松不屑一笑。

“哼,就你們這幾個不要臉的老娘們,還想來冤枉人。”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許松通過前世的記憶,就知道了很多隱秘,尤其是支書那一家人。

能在一個隊上當支書,是真有些能耐的,至少比起心狠和虛偽,一般人還真做不到。

康雪蘭就是被陳素梅他們下了戶口,被趕出了家。

陳素梅他們這也是為了防備有人說他們趕兒媳出門,這戶口都下了,不是一家人,憑什么不能趕走。

這一切,主要都是眼前這個面臉橫肉,且不講理的陳素梅做的。

此時陳素梅周圍親近的人都有些狐疑地看向她,好像他們也是第一次知道,陳素梅兒媳康雪蘭的戶口早就被下了。

一些人本來是過來撐場面的,現在也主動離得陳素梅遠了一些。

原以為許松會是一邊倒的結果,沒想到許松僅憑幾句話,就讓陳素梅有些說不出話來。

尤其是開頭那一巴掌,打在了所有人的神經上。

他們可不想受到牽連,無辜地挨上一巴掌。

“你……你,憑什么打我?今天你不給醫藥費,我就……”陳素梅見道理是不能講了,就要耍起無賴,直接不管不顧地沖上前,想要抓住許松的衣服。

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

“啪!”又是清脆的一聲巴掌。

“陳素梅!你個老娘們兒想干什么?還想耍無賴?老子這就去找公社書記,看看你們家是怎么回事?”

“你家死了兒子,壞事做盡,看看能不能查出點什么?”

許松冷冷地看向再一次摔倒在地的陳素梅,嘴角也帶著一絲冷笑。

周圍人也都看向陳素梅,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其實屯子里早有傳聞,就說陳素梅家做了斷子絕孫的事情,兒子都死沒了,孫子也沒留下一個。

孫大軍作為隊上支書,平日里也蠻橫霸道,表面上是沒人敢說什么,但是背地里,說他們壞話的可不少。

此時躲在屋子里,抱著妞妞的康雪蘭有些疑惑和緊張。

她有些奇怪,自己都沒有跟許松講過自己戶口的事情,許松他是怎么知道自己被下戶口的事兒呢?

是誰告訴的他呢?

之前她都把這個當作秘密藏在心里,不料今天卻是被人說了出來。

因為被下戶口本來就是一件十分恥辱的事情,要是被屯子里的人知道了,肯定是會被瞧不起的。

下戶口往往都是戶主才有權力做的事情,被下戶口,也就意味著被拋棄,勢單力薄,很容易被一些欺軟怕硬的人惦記。

她也有些緊張,許松之后會怎么對她。

之前她都不會去那么關注許松,自從許松表白以后,她就格外注意自己在許松心目中的樣子。

屋外的陳素梅更是像被人踩了七寸一樣,整個人都向后仰去,假裝地暈倒過去。

旁人看來,完全是說中了陳素梅的心事,一口氣上不來,氣暈過去了。

陳素梅旁邊親近的幾個老婦,才假模假樣地威脅了一番許松,急急忙忙地把陳素梅拖走了。

周圍看熱鬧的人心里面也開始欽佩起這個之前一直不起眼的許松。

今天這兩仗,全是和隊上支書家干的。

許松的做法實在大快人心,個個今天也算是吃瓜吃到爽了。

能讓孫大軍吃癟,陳素梅氣暈的人,在這個屯子里,還是第一次見呢。

周圍人以前也不怎么待見許松一家人,出了今天的事情之后,以后恐怕就沒哪家人敢輕易得罪許松家,更不敢隨便招惹許松了。

陳素梅心里面也是那個懊悔啊。

早知道許松這么不好惹,她今天肯定不敢這么做的。

陳素梅本來是想給她家男人孫大軍出口氣,結果氣沒出到,反而是丟臉丟大了。

陳素梅的心里既是懊悔害怕,又是氣惱不已。

晚上的飯怕是都吃不下了。

她幾個親近的人,把陳素梅安頓好,就直接離開了。

再這么呆下去,也是有些尷尬,尤其是出了今天的事情。

裝暈都是她們這些人吵架的老把戲了,不管吵不吵的過,都得暈一下。

許松都準備回屋了,又從遠處小路走來了一個人。

看身形,就是早上才見過。

來人正是趙大媽,身旁還跟著一個矯健的小伙子,二狗。

二狗一看許松有麻煩了,立馬去把趙大媽找了過來。

趙大媽這個人名聲真不錯,處事公道,一般都不會偏袒誰,所以只要屯子里有個爭吵,那基本都是要找趙大媽來做主的。

“趙大媽!”許松老遠就打招呼,并且迎了上去。

“誒?人呢?我聽二狗說陳素梅那娘們過來了?”趙大媽有些疑惑,四處尋找陳素梅的身影。

一旁的二狗也是奇怪地看著許松。

“都吵完了,陳素梅被我氣暈,抬回去了。”許松笑著說道。

趙大媽聽后一愣,而后拍了拍手掌,突然笑了出來,有點拍手叫好的感覺。

“哈哈哈,今天孫大軍家真是夠衰的啊,一個孫大軍,一個陳素梅,全被你收拾了哈。”趙大媽用一種十分欣賞的眼神看著許松。

二狗也是大為震驚地看向許松。

他還以為許松今天是麻煩了,陳素梅這個人是有名的潑婦,悍婦,經常和人吵架,而且還蠻不講理,這在屯子里那都是出了名的。

沒想到許松一個和自己一邊大的年輕小伙子,不僅自己毫發無損,而且還把“敵人”給氣暈了。

二狗現在心里是越發得佩服起許松了。

“松哥,牛逼!”二狗悄悄給許松豎了個大拇指。

許松卻是瞪了一眼二狗,這小子一天凈搞笑去了。

“二狗,等下陪我去摸魚,今天麻煩趙大媽兩次了,怎么也得送條魚呢。”許松開口對二狗說道。

二狗聽到許松說摸魚,臉上一喜。

上次就是去河邊洗澡,許松就摸到了兩條,他也分了一條。

“好啊,好啊。”

趙大媽卻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不用,我本來就是婦聯的,幫大家伙勸勸架,也沒幫什么忙,哪能要你的魚呢?”

這年頭,很難吃到葷腥,就是河里面有魚,山上有野兔,也沒幾個有本事抓到的。

“沒事,趙大媽,我松哥摸魚的本事那可大了,您別擔心。”二狗熱心地在一旁勸道。

后面三人又說了幾句,二狗陪著趙大媽又原路返回了。

此時周圍的人早就散了,他們看到趙大媽都來了,結果事兒還沒有辦,許松就給處理了,白來一趟,這又是可以吹噓半天的談資了。

今天這熱鬧算是看夠了,今天的事,好長時間里,都能成為屯子里茶余飯后的八卦了。

許松看了眼康雪蘭家的土胚房,又擔心地走了回去。

此時康雪蘭懷里的妞妞都睡著了,她看到許松進來,一臉紅暈地看向許松。

“沒想到你這么厲害,你是怎么知道我戶口被陳素梅她們下了?”康雪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許松走上前,摸了摸康雪蘭光滑的臉蛋,笑了笑才說道:“我肯定是從公社知道的啊。”

“他們下戶口不得找公社啊?”

“我有什么厲害的,主要是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把你戶口下了更好,咱們結婚也不用去找他家拿戶口本了。”

“哈哈哈……”許松說完,還沒心沒肺地笑了。

康雪蘭被許松摸臉,也沒有阻攔和反抗,只是有些害羞,脖子都緋紅一片,更別提臉了,話都說出來了。

“明天咱們吃魚,今天趙大媽幫了我不少,麻煩人家了,我還得娶洗衣服,昨天換下來的還沒來得及洗。”許松感受著指尖光滑的觸感。

從他這個角度看下去,只能說真大真白啊。

康雪蘭倒是沒有注意到許松的目光,反而是立刻說道:“你別洗了,我幫你洗,你一個大男人,洗什么衣服。”

屯子里很少見到男人洗衣服,要是看到男人洗衣服,興許還會被笑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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