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希望之花
- 末世:我把一件事做到了極致
- 上下求鎖
- 2092字
- 2024-12-08 09:21:36
沒有,哪里都沒有,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張?zhí)煸抡驹诖皯羟埃粗鹤永锏姆e雪,沉默片刻,說道,“行了,以后多注意,如果見到吳蕊,讓她回來”
這當(dāng)然是一句空話,現(xiàn)在到處都是喪尸還有其他變異生物。
吳蕊消失,只有一種可能,她死了。
庇護(hù)所。
白浪吃著一塊加了白糖的烙餅,說道:“吳蕊沒回去,也不在咱們這兒,只有一種可能,被某個變異生物咬死了”
“我右眼皮直跳,總感覺要出事”老煙槍揉揉眼睛,皺著眉說道,“咬死吳蕊的變異生物肯定在村里藏著,咱們得小心點”
“那晚上還是別放煙花了”李滿倉提議道。
“能不能別自己嚇自己”白浪兩口吃完烙餅,拿起桌子上的霰彈槍,走向樓梯口。
老煙槍立刻起身跟上去。
經(jīng)過柳冰和李滿倉的努力,已經(jīng)做好六顆子彈,其中三顆填充的是鋼珠,鋼珠用完后,填充的是加工零件時留下的鐵屑,之后最好找些鋼珠。
午飯前已經(jīng)試過另一把攜彈槍,威力不錯,照著院墻打,部分鋼珠能嵌進(jìn)紅磚里。
現(xiàn)在白浪準(zhǔn)備試試手里這把槍,結(jié)果老煙槍纏著他,非要親自放一槍。
“給我一次機(jī)會,我還沒玩兒過槍”
“那你慢點,后坐力很大”
“知道啦!”
話音剛落,“嘭”一聲,鋼珠打在院墻上,部分被崩飛,部分嵌進(jìn)紅磚里,老煙槍捂著肚子,彎著腰,艱難地說道:“瑪?shù)拢屚凶驳蕉亲恿恕?
“槍不是那么用的”
柳冰推開門,從屋里出來,拿過老煙槍手里的槍,開始教他握槍的正確姿勢。
“槍托頂在肩膀上,別跟個傻子似的放在肚子前”
“白浪就是這樣開槍的”老煙槍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他彈根牙簽都能打死喪尸,你和他能比嗎?”
“我...你這么兇干什么,我又不是喪尸”
兩人斗嘴時,李滿倉也從屋里出來了,在柳冰的指導(dǎo)下,老煙槍和李滿倉很快學(xué)會正確的持槍姿勢,至于白浪,自由發(fā)揮就行,柳冰管不了他。
學(xué)會持槍姿勢后,李滿倉帶著老煙槍做子彈。
柳冰獨自制作炸彈。
白浪依舊是練習(xí)跑酷技能。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天色變暗,馬上要黑,眾人停下手里的活兒,坐上車,來到百達(dá)廣場,將煙花擺好,挨個點燃引線。
隨著“嘭”一聲,一朵煙花在夜空中綻放開。
煙花下方是已經(jīng)崩潰的城市。
街道上停著各種各樣的車,有些車的擋風(fēng)玻璃是破碎的,還帶著血跡,煙花綻放出的璀璨光芒在玻璃碎片中一閃而過。
高樓完好無損,卻沒了以往的生氣,像是死尸一樣,立在大地上。
當(dāng)煙花綻放之時,玻璃上也倒映著璀璨的光芒,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過年,每年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臨安市都會舉辦煙花表演。
白浪站在人群中,默默祈禱著來年好一些,多掙點錢。
現(xiàn)在他看著天上的煙花,既懷念以往的時光,又有些豁達(dá)之感,進(jìn)度條剛出現(xiàn)沒多久,末世就來了,巧的讓人哭笑不得。
事情已經(jīng)這樣,那就放開手,好好玩玩。
“好多年沒看到煙花了”柳冰自言自語著,想到小時候回家過年,除夕晚上接財神的時侯,不光放鞭炮,還要放一些煙花。
那時候父母,爺爺奶奶,都在。
接完財神回去吃餃子,接著看春晚,之后她到國外上大學(xué),很長時間沒回去,現(xiàn)在想來,有五年了。
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回來。
李滿倉雙手合十,看著不斷綻放的煙花,默默和死去的家人說著話,就在末世前一天,還說房貸已經(jīng)還完,等明年春天,一家人出去旅游一圈,辛苦這么年,犒勞一下自己,陪陪家人。
沒想到世界變化的這么快。
“老天爺,你要是還活著,你就保佑我別被喪尸咬,也別變成喪尸”
老煙槍也在祈禱,末世到來后,他眼睜睜地看著同事變成喪尸,瘋狂咬他,慌亂中,差點一頭栽進(jìn)馬桶里,當(dāng)時正在上廁所,里面全是屎,最后實在沒辦法,拿起水果刀,插進(jìn)同事眼睛里。
這才活下來。
雖說同事已經(jīng)變成喪尸,但這依舊是他心里的一個疙瘩,很難解開。
營地。
張?zhí)煸潞屠瞎恚€有其他人,站在窗戶前,看著夜空中的煙花,一時間陷入沉默,不知過去多久,有人感嘆道,“這煙花真美”
“是很美,就是動靜太大,容易引來喪尸”張?zhí)煸吕湫χf道。
“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懂得浪漫”
“浪漫能當(dāng)飯吃嗎?”
老鬼無奈地?fù)u搖頭,接著看煙花。
末世之前,他開著一家建筑公司,這兩年雖說房地產(chǎn)不行了,但關(guān)他屁事,只要臨安市有地方動工,就得他老鬼出面,沒有他,這件事兒一準(zhǔn)成不了。
結(jié)果是做夢也沒想到,踏馬的,病毒泄露,到都是喪尸。
跟踏馬演電影似的。
但那又如何,末世之前,他老鬼是臨安市的地下一把手,末世之后,當(dāng)個二把手還是沒問題的。
煙花是誰放的,在這種環(huán)境里誰還會想著放煙花,用屁眼兒想,也知道是那位白先生。
他混了這么多年,從來沒遇見過,更沒聽說過這么牛B的人物。
樓頂上。
一個身穿呢子大衣的青年,從狙擊槍瞄準(zhǔn)鏡里看著天上的煙花,自言自語道,“是那伙兒人嗎?”
他正是救過白浪等人的牧飛。
誰會放煙花,他只能想到那伙兒人,他們是諸多幸存者中的異類,不在庇護(hù)所里貓著,天天出去亂跑。
當(dāng)然了,他也一樣。
救那伙兒人是順手的事情,也是一步閑棋,他喜歡下棋,不論是圍棋象棋還是跳棋,都玩的津津有味。
其他幸存者也看到煙花了,那是一朵希望之花,它照亮黑暗,給人帶去活下去的勇氣。
吳蕊也在其中。
她也是幸存者,只不過她的幸存像是從一個地獄落入另一個地獄。
“母親被人打傷了,正在愈合中,我們要為她做為一些事情,比如讓那些曾經(jīng)踐踏過你的人,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
“是誰把母親打傷的?”
“一個叫白浪的低等生物,他和其他低等生物不同,他渾身帶著刺,需要一根一根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