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歸宿
書名: 閃婚后,被大佬嬌寵了作者名: 蜜桃甜本章字數: 2026字更新時間: 2024-11-23 11:27:30
她看了眼手表時間,讓她們想午睡的午睡,想休息的休息。
自己轉身去了專屬辦公室,看后臺的客戶訂單。
邊回信息,邊記錄訂單的發貨時間還有客戶要求及定價。
做成word文檔,編上序號,發群里。
按三七分成的方式,讓那些畫師,畫好之后發她郵箱。
她抽三成利潤后,剩下的微信或者支付寶,轉賬給她們。
怕她們接了單,跑路不畫,她還每個人收了入群押金,兩百塊錢。
只要不想做,都可以隨時找她退群退押金。
這樣就大大的分擔了她的工作壓力,減少了她的加班時間。
還有更多的時間,回歸家庭,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事情想象很美好,但是畫師的水平,卻沒有經過檢驗。
還得試用一段時間,才知道個人能力。
后面用得好,她想約長期坐班的畫稿老師。
畢竟投入小,后期回報率還算高。
……
晚上,宋南枝畫完后,收拾了繪畫工具。
洗了手,才拿包下班回家。
撞見了一直等在她畫室門口的潭易洲。
她下意識就想跑。
被潭易洲堵在巷子里,攔住了去停車場的去路。
“譚易洲,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們就不能好好聊聊嗎?”
“不能?!?
“為什么?明明我生病的時候,你還答應我說,可以做朋友的……”
“朋友?就可以趁人之危?”
他看著宋南枝,有些不確定她知不知道那晚是他的事?
畢竟全程,潭易洲都沒給宋南枝解過綁,也沒把眼睛上的布條扯開過。
萬一她是蒙他的呢?
宋南枝見他還想裝聾作啞,也不想把話挑開,讓兩人面子上無光。
于是朝他皺眉大喊,“讓開,別逼我報警?!?
“你……”他停頓了一會,又有些肯定的回復道,“你知道那晚是我!”
“知道,不知道,又能怎樣?譚易洲,現在我看在你爸媽的面,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你要是執意想糾纏我,那就只能報警解決了?!?
“我愛你?!?
“所以,你就肆無忌憚地傷害我了?”
“我沒傷害過你。”
“那晚你……”宋南枝看著他,有些說不出后面的話。
“我是碰了你,也親了你,這我不管怎樣,我都承認,但是最后,我還是忍住了,我也被人下了藥……你不舒服,我難道就好受?看著最愛的人,嘴里一口一個,我結婚了,我有老公,我有家庭,那些話,你知道我有多想就地把你給辦了!”
宋南枝看著他咬牙,忍著脾氣反問道,“那我就得對你感激涕零,謝謝你沒最后干我,讓我不至于面對靳東澤時,太過自責,恨不得去死?”
“枝枝,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想聽,也不想管,原本,我是真的沒想把關系搞得那么僵,現在,我看到你,我都會生理不適,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對不起……”
“我最后問一遍,你讓不讓?”
看著潭易洲,她也不想管什么禮義廉恥了,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被潭易洲搶了手機,壓在墻上,讓她別報警,他也不是這件事的策劃者。
他也是被人使計,中了敵方的陷阱。
今天來找她,也不是要對她做什么。
只是有一個棘手的事,想問問她準備怎么辦?
宋南枝看著他,完全不懂他話里的意思。
“我們那晚,被人拍了視頻,你沒收到嗎?”
她看著潭易洲,伸手就要打人,“潭易洲,我以前只是覺得你有點花心,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
“不是我,至于是誰拍的?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她或者她安排的人偷偷錄的像。”
宋南枝咬牙,反問他是誰?
得知可能是白晶晶時,整個人氣得就要去找她對峙。
被潭易洲拉著手腕,要她冷靜一點,別沖動。
“就算你現在去找她,沒有證據,也不能把她怎么樣?歸根到底,還得先把視頻全部銷毀了,才能去算她的賬!”
“那我就這么由著她胡來?”
“那當然不是,既然她沒選擇第一時間把它公布給你老公看,就說明此事,還有商量的余地。”
“那我也不會離婚,她想要的是什么,我都知道,但是要我為了一個視頻,就去找她,求她。這是不可能的?!?
“南枝,你先別激動,這事我來找你,就想和你商量,到底該怎么辦?因為我已經去找過她呢?她不愿意刪……還說……”
“說什么?”見他不吭聲,她也猜到可能是想讓她離婚,離開靳東澤類似的話。
可能吧?
要她放棄,怎么說,她都不會放手。
只要她敢公開,她就是身敗名裂,也要讓她把牢底坐穿。
兩人氣氛陷入僵局,最后還是潭易洲嘆氣,問她是想走法律途徑還是走私人途徑?
宋南枝看著他,不管選哪個,對她都已經造成了傷害,嘆氣回道。
“易洲,我不想離婚,”她沉默一會,又忍著眼淚繼續說道,“我愛他,不能失去他?!?
沒有譚易洲回國,只是以前的那種日子。
讓她隨時和靳東澤離婚,她都不會糾結,難過成現在這樣。
可現在她和靳東澤一起經歷了那么多,要她再放手。
她舍不得。
看著潭易洲,宋南枝忍了很久的眼淚,最后還是落了下來。
她伸手去擦,可怎么也擦不干凈。
索性放棄,望著他破罐子破碎地說道,“我經歷過一次分手,差點就要了我的命,現在再讓我經歷一次,我會死的?!?
“三年前,你大學畢業招呼也沒打,就一聲不吭地走了,我給你打電話,發信息,你不理,我在宿舍自殺過,這事你應該不知道吧?”
怕他不信,她還把她割過腕的疤痕,遞給了他看。
舉著手望著他繼續說道,“一年多前,我和他閃婚,其實,不是我想結婚,而是他想給我一個家,一個歸宿,讓我不要動不動就沮喪,心情低落,這事你又不知道吧?”
“哪怕領證的前一晚,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但凡你接過一個我都不會死心,跟他去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