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網站已經測試完畢，隨時可以上線了。我們打算搞個小型上線party，你要來么？”

10月，大洋另一端的祖國人民正在歡度國慶假期。

遠在北美的楚鈞只能埋頭拍戲，爭取把《康斯坦丁》的100萬美刀片酬盡快掙出來。

陳士駿他們的動作比較快，網站內容他們在之前已經有了一定雛形，只需要優化出一個最基礎的版本，盡快上線不斷迭代。

這也意味著，楚鈞已經開始燒錢了。

公司團隊人數不多，陳士駿、卡里姆、查德三巨頭，還有4個實習生，算上楚鈞這個甩手掌柜也湊不齊10個人。

這個團隊很像美劇《硅谷》中的pied piper，一個怪咖集中營。

辦公室也沒啥成本，就在查德父母家的一棟閑置房產內。

但燒錢的地方在于線上服務器和帶寬。視頻網站這玩意，除了拼內容，就是拼用戶體驗，看視頻不卡是最基礎的要求。隨著后續用戶規模不斷增長，帶寬成本也會指數級上升。

當初國內土豆網最先創建，而且培養了第一批視頻博主。可最終還是敗給優酷等資本平臺，免不了被人吞并的命運。

楚鈞如果不想被谷歌拿捏，必須盡快建立起自己的護城河。

現在考慮這些還有點遠，眼下還是配合《蜘蛛俠》宣傳，盡快給網站拉新才是。

“別叫我楚總，有些怪。party我就不去了，你們測試沒問題直接上線。之后會有索尼的人和你們聯系，給索尼建個官方賬號，按照計劃發布內容就行。

剩下的你們自己決策吧，拿不定主意再一起商量。”

“好的楚總，我知道了，楚總拍戲順利。”

不愧是理工宅，陳士駿快速掛斷電話，給楚鈞整無語了。

別人叫他楚總，總感覺像是女頻文里的霸道總裁，前期對女主冷言相對，找小三氣女主。離婚后女主開掛成為人生贏家，“楚總”又開始后悔，回頭舔女主，追妻火葬場。

罷了，陳士駿愛怎樣怎樣，楚鈞又要接著回到片場，和凱特·貝金賽爾對手戲。

剛一轉身，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晃得他有點眼暈。

“楚，我們準備開始啦……這樣感覺有點奇怪，還不太適應。”

就在楚鈞面前，低頭就能吻到的位置，凱特·貝金賽爾上身只穿著單薄的小吊帶，半個黑色內襯都暴露在視野中。

有一說一，她看起來瘦，身材是真的好，畢竟是離過婚有孩子的女人了。

前男友邁克爾·辛得知她懷孕，選擇逃離。身為基督徒的凱特獨自生下女兒，當初還帶著孩子去試鏡《珍珠港》。

“我覺得挺好的，不過你先得把外套穿上，過會開機再脫。”

楚鈞抄起旁邊黑色小西裝，紳士地披在凱特身上。

“哦對對，劇本里是這樣的，有點緊張忘記了。”

不是，姐，你《珍珠港》里早就演過激情戲了，擱我這害羞什么？

而且，凱特這時候沒有和《黑夜傳說》導演結婚嗎？好像沒有……

時間線似是而非，很多東西對不上號也挺正常。

兩人來到破舊公寓的浴缸前，準備開始下一個鏡頭。

劇情里，為了尋找妹妹自殺的線索，男女主經歷了一系列困境，為了親眼看看地獄的樣子，女警官安琪拉讓康斯坦丁帶她穿越到地獄位面。

方法就是脫掉衣服，躺在浴缸中。

“要全部脫光嗎？”

鏡頭前，表演已經開始。

凱特·貝金賽爾又脫得只剩里衣，還準備動手繼續脫，小吊帶都從肩頭滑落到胳膊肘了。

換做一般男人，哪怕再有定力，面對這種場景也很難繃住。

楚鈞幾乎貼著身，站在巔峰期凱特·貝金賽爾面前，雙眸古井無波，表情嚴肅，看不出半點情欲。

搞得凱特姐都不自信了。

難道，我已經失去魅力了嗎？

“約翰？”

“讓我想想。”楚鈞依舊冷酷無情。

“約翰、你……”

難道真的要脫光嗎？

凱特嬌羞淺笑的模樣，和劇本里的描述完全吻合。

也不知是不是演的，反正導演弗朗西斯·勞倫斯很滿意兩人的處理，相當自然。

當楚鈞俯身來到凱特耳邊時，鏡頭里的凱特耳朵和脖頸明顯紅了，下巴不由自主微微抬起。

約翰·康斯坦丁只是一句淡淡的：“穿著吧，躺進去。”

明知是劇本，凱特姐還是微微有點失落，躺進浴缸，臉完全埋在水中。

按照劇情，進入地獄需要瀕死體驗。

女主在浴缸里氣息耗盡，卻被康斯坦丁無情按在水中，儼然一副殺人場景，任由女主在里面瘋狂掙扎。

“God！她……”導演都看不下去了。

感覺凱特這段真不是演的，該不會玩脫了吧？

他剛準備喊咔，楚鈞那邊已經一手震破浴缸，大量的水傾瀉而出，渾身濕漉漉的凱特狼狽趴在地板，大口喘息。

“咔！”

兩人披著毛毯，端著熱咖啡在休息區并排坐下。

楚鈞抬頭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Youtube和《蜘蛛俠》的事情，突然感受到凱特的目光時不時落在自己臉上。

“怎么了？”

“沒什么。”

可能是剛才真實接近瀕死，讓凱特的心跳始終無法平靜。

僅僅接觸一個多月的東方大男孩，讓她又怕又沉迷，捉摸不透。

片刻后，楚鈞只覺得肩頭一沉，凱特竟靠著自己輕輕睡去，毫無防備。

離開康斯坦丁附體，單憑楚鈞自己，定力并沒有那么強，連忙翹起二郎腿。

“難怪娛樂圈亂呢。這誰頂得住？”

……

硅谷，一棟普通的單層民居內。

Youtube三巨頭和零星幾個員工端起啤酒，煞有介事地慶祝網站上線。

“3，2，1……上線啦！”

“Hooray！！！”

幾個年輕人傻乎乎舉杯慶祝，歡呼半天，就像是剛剛完成納斯達克敲鐘。

兩個小時后。

氣氛沉寂下來，屋里空氣變得逐漸尷尬，眾人無精打采坐在椅子上。

“Well……有人了！”

陳士駿看著大屏幕上的用戶增長量，從0跳動到1，突然有點激動！

“呃，是我自己……”創始人卡里姆弱弱舉手。

“好吧，先上傳一段視頻吧。”陳士駿頗為無奈。

卡里姆隨手把DV里拍攝的一段視頻上傳到Youtube，是上個月去好萊塢環球影城隨便錄的內容。

“楚說的靠譜嗎？索尼那些視頻真的能讓用戶量上升？”查德·赫利信心被打擊到了。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