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懼的抬起雙眼,是朱瑪哥!珠(穆朗)瑪(峰)是他家…
小時候每次到他家來玩,我必須坐飛機跨越8848.8km,然而如今只需要他帶著我跨過一起跨過8848.8m的臺階,僅需0.1秒,就能很快的到他家去了。
現在,我在他家。
他反手將我扔在了他用水晶打造的(不知道有沒有兌水)的床上。
他的瞳孔放出五顏六色的光芒,還好我的眼角膜是用防藍光,太陽光,紅外線,紫外線,阿爾法射線,X射線,未知射線…的鋼化鉆石做成的,不然就被他閃瞎了!
他伏在我的耳邊,用他溫柔的嗓音對我說,“親愛的安培,怎么自投羅網了?”我微微抖了一下。
“叫聲老公,命都給你。”我咬著唇角,假裝害羞的說“哥哥,你這樣不好”
“呵,我就知道”他眼神放出了很利的光芒,聲音里透著濃濃的悲哀“牛奶里沒有牛,雪碧里沒有雪,你的心里沒有我?!?
聽著他如鬼魅般溫柔低沉的嗓音,我只覺如深樓古鐘在耳邊敲響,如聽仙樂耳暫鳴(明)!
我眨巴著我那藍紫漸變的卡姿蘭大眼睛,對上朱瑪歌深情的目光,望著他泛著五顏六色光芒的紅色眼瞳里,我美麗動人的倒影,我會心一笑,又是差點被自己迷死的一天。
“等等!”菜葉???。 雪n⊙我扒開他的眼睛細細的一瞅,我的牙縫間怎么會有菜葉??!
再次對上他果凍般的紅唇時,我的心態早已不復當年,我猛的彈起反手捏住朱瑪歌的脖子,將他扔在這摻了水的水晶床上,俯身壓下…
在他半遮在他白色長發下的眼睛折射的錯愕的目光中,我邪惡一笑“哥哥,你真是該死的貪心,連這點菜葉都不肯放過…”
他的嘴角抽了抽,露出一絲輕笑,我被他帥氣給迷的昏死過去了…
再次醒來時,我發現四周都有冰藍色的柱子,我這才回過神來,我被囚禁在了水晶座的宮殿的囚籠里?。。?!
我的脖子上戴著水晶做的項圈,手上戴著水晶做的鏈條,腳上還扣著腳鐐,順著鏈條望去,我看到了手上拿著鏈條的朱瑪歌。
他溫柔的笑著,不知何時變成了冰藍色的瞳孔里只有我的身影,帶著一絲瘋狂與偏執。
我扯了扯項圈發現一一沒有兌水?。?
家人們,我真的慌了。(>_<)
“哥哥~”我輕輕的叫他聲音有些恐懼且顫抖,他的嘴角卻翹的越發厲害。
他扯了扯手中的水晶鏈條,這是系在我項上的那條,我被拉到了囚籠的邊緣。
朱瑪歌伸出他骨節分明的手,順著我的下顎線滑下,挑起了我的下巴。
“安培是在怕哥哥嗎?”
朱瑪歌貼近我的耳朵跟戲謔的說,他呼出的氣流馬上又在他嗜血的紅唇上凝成一層白霜,我非常不爭氣的又打了個寒戰。
“哥哥,你在玩冰嗎?冰火兩不容??!”
“是嗎?”他骨節分明的手摩挲著我的嘴角“安培乖,不要抖了”
我強顏歡笑著用我尚且健在的那兩只手按住我的甲狀腺和腎上腺“哥哥,你看他們兩個可能是想出來玩了吧”
朱瑪歌輕笑一聲,手中的鏈條又緊了緊,我幾乎快要貼在了籠子上。只見他的手慢慢往后移,最終落在了我的后腦勺。
微微用力,他按住了我顫抖著的小腦和下丘腦“這種不聽話的東西還留著干嘛呢?”
我小聲的換他“哥哥,他們又不想出來玩了…”,見朱瑪歌松了手,我才害怕的摸了摸我差點被捏爆的下丘腦和小腦,默默的嘆了口氣
抬頭再看朱瑪歌時,我嚇了一跳,
他的眼睛不知何時又從冰藍色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