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扭頭望去,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從李家村逃出來的袁霞。
袁霞同時也掃眼包廂中的幾位同學,當視線落在秦漾的臉上。
插在羽絨服口袋中的雙手瞬間木化,雙眼中還亮起詭異的綠光。
嚇得包括沈霍在內的六位同學臉色慘白,渾身顫抖得連話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袁霞即刻又是威脅、又是安撫,才控制住自身的異變,解釋道:
“剛在下午的時候受了點小傷,導致神賜術的力量有點失控,不好意思了各位同學。”
‘有意思。’
秦漾散開雙手結成的蓮花印道:
“沈霍,這算不算是袁霞的另類嘚瑟?”
沈霍強笑兩聲掩飾住自己心底的懼怕道:
“是啊,像我們這些沒福緣的人,想要體會下神賜術失控的機會都沒有。”
袁霞走到沈霍的左側坐下,脫下身上的嫩綠色羽絨服掛在椅子后背上,露出一件貼身的褐色針織衫,道:
“酸,你們倆就使勁地酸。”
沈霍及其余三位男同學的視線,頓時被吸引向袁霞胸前的巨物上。
那兩位女同學也時不時瞄向袁霞的傲人之處。
秦漾驅使陰壹附身于體內,喝口茶水道:
“吃飯,吃飯,吃完了好去睡覺,夢里啊什么都會有。”
沈霍與三位男同學從失神狀態中回過神來,盛飯夾菜地吃了起來。
席間,秦漾和袁霞自然是當之無愧的主角。
兩位姿色還算在線的女同學和三位男同學,分別把他們倆奉承得不用吃飯也飽了。
另外在袁霞的提議下還是喝起白酒。
沈霍親自倒上了七杯白酒,端給袁霞一杯,自己再端起一杯道:
“高二時在王二的慫恿下做了件對不起你的事,每每回想起來都無比悔恨。”
“好在你最后憑自己的本事,完成了此場逆襲。”
“為了我心中的歉意和你能破繭成蝶,這杯酒我干了,你隨意。”
說完,仰頭把杯中的二兩白酒倒入腹中。
袁霞端起酒杯道: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沒必要再去提起它。”
說著,一口豎掉了杯中的白酒。
沈霍朝秦漾右手邊的兩位女同學使個眼神,她倆會意地勸起他的酒來。
秦漾推辭幾番見起不到作用,便果斷地轉守為攻、來者不拒。
兩位女同學事先就與沈霍達成了共識,只要能爬上秦漾的床。
不僅可以得到沈霍一次性支付的十萬塊咸陰幣,還能徹底綁住秦漾這顆成長空間不可估量的大樹。
可后續發展有點出乎她倆的預料。
秦漾一杯接著一杯喝進肚內,除了臉色有點微紅外沒有絲毫醉意。
反而是她們倆喝得有點暈暈乎乎。
沈霍放下酒杯道:
“秦漾,她們倆不能繼續喝下去了,辛苦你一下,幫忙把她們送回后面的房間去休息。”
“我和袁霞他們還接著喝會。”
兩個女同學歉意地望著臉色通紅的袁霞道:
“霞子,我倆好久沒有像今晚這么放松,所以喝得有些放肆。”
“為避免待會鬧出不必要洋相,就不繼續在這里陪你。”
袁霞擺手道:
“等期末考試結束后我們找時間再聚,你們倆現在還是趕緊去休息吧。——秦漾,你這個護花使者可得做好了。”
說完,笑著朝秦漾眨了眨眼。
“保證安全送到。”
秦漾推開椅子站起身,雙手各扶著一個女同學走向包廂外面。
另外三位男同學倒是非常想幫秦漾分憂解難,但對上沈霍警告的眼神,頓時絕了心中的念想。
繼續盡職盡責地做起陪襯品。
秦漾扶著兩位女同學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走進后面的一棟五層樓房,來到三樓的366號房間。
反腿一腳關上房門,把她倆丟到了里面的兩米寬大床上。
兩個女同學雖已經喝得暈乎乎,但還沒有忘記今天的任務。
青春靚麗型女同學拉開身上黑色羽絨服的拉鏈,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道:
“秦漾,胃有點難受,麻煩扶我去趟衛生間。”
可愛型女同學踢掉腳上的方頭黑皮鞋道:
“我的心燒得有點慌,秦漾,你能不能幫我倒被涼水來?”
秦漾不為所動地坐到靠窗的沙發上道:
“說說吧,你們和沈霍達成了什么協議?”
青春靚麗型女同學裝聾作啞道:
“什么協議,我怎么不知道?”
說著,脫下那件黑色羽絨服,露出上身白襯衫、下身黑色包臀裙,外加一雙黑色絲襪的打扮。
可愛型女同學的心理素質沒有她強,暗自揪緊身下的白色床單沒有說話。
秦漾冷笑地起身來到青春靚麗型女同學身前,雙手抓住她白色襯衫的衣領,用力朝兩側一拉。
刺~啦。
顆顆指甲蓋大小的紐扣朝兩側急射而出,露出大紅色蕾絲邊的里衣。
可愛型女同學被嚇得尖叫連連,心理奔潰地朝房外逃去。
秦漾甩動下左手擊在可愛型女同學的后頸上,打得她朝前暈倒了下去。
接著用雙手覆蓋在青春靚麗型女同學的脖子上緩緩朝下移動,淺笑著直視著她的雙眼道:
“你確定真的要先和我玩玩再說實話?”
青春靚麗型女同學在高二時與秦漾接觸的不多,但也聽聞過他是個文靜、內向的男生。
以她的經驗看,只要和他發生關系,就能令他對自己言聽計從。
這也是她愿意和沈霍合作,乃至和另一個競爭對手同事的原因。
但并不認為老老實實地交代出來,就能獲得秦漾的原諒或者更多。
急思片刻后,梨花帶雨地答道:
“沒有——真的沒有什么協議——我只是——只是看你進入年級三十二強——便生出了成為你的女人的想法。”
秦漾在雙手即將越過蕾絲邊時收了回來,對著頭頂的空氣道:
“帶到衛生間里面去玩玩,記得悠著點,別急著玩死了。”
青春靚麗型女同學還在思考秦漾在和誰說話,忽覺她被什么東西給抬起朝對面的衛生間移去。
人類對未知的事物總是充滿恐懼。
她即刻被嚇的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尖叫道:
“說,我說,我什么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