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一和黑老爹來到走廊外擒住三個中年男子,將其拖進房間里面分開嚴刑拷打一番。
得知他們果真是六安要塞這邊的選手所派來。
趙平一讓黑老爹牽引出他們的靈魂,交代石老頭再次留守,帶著黑老爹殺向始作俑者那邊。
秦漾曾與趙平一探討過該如何抗林家,得出的結論是重建質量更高的軍團。
趙平一現在正好以此為借口大殺四方壯大軍團...
影星,幽虎先前所在的嘉山山洞。
秦漾忽覺胸腔內的心臟一陣劇痛,當即散掉煉血吞靈訣,緊緊地抓住了上身的黑色棉衣。
心臟上刀割般的疼痛一直持續十多分鐘才結束。
“難怪師父曾說武者在三階后是一步生一步死,這番疼痛確實很要人命。”秦漾吐出口濁氣,調轉丹田中的真元流入心脈,加速修復起受損的心臟。
片刻后。
秦漾的心臟修復完成,打開半透明面板:
【境界:三階·肝門境(0%)】
【修為:筑基期·六層(63.17%)】
···
“心門開,”秦漾關閉半透明面板,依照心中剛剛吸收的感悟打開心門。
砰砰,砰砰,砰砰~
頓時。
心臟劇烈地跳動,渾身的血液在血管中如同江水般洶涌奔騰。
秦漾起身雙手緊握,拔出柳陌刀舞出絢麗的紅色刀芒,細心地感受起開心門帶來的變化。
“力量和速度等身體素質至少提升了一倍。”
“若在夜間與人對敵,加上陰蝕的屬性加成能憑此戰勝肺門境武者。”
秦漾收刀入鞘,繼續用鮮血修煉起來。
次日。
秦漾剛脫離影星回到N048號星球,眼前閃過密密麻麻的幽藍色文字:
【天煞陰魂術·C的熟練度+50。】
···
【獲得神性能量值500點。】
···
“咦,師父他們昨晚去殺人了嗎?”秦漾連續切換幾個視角,發現經過一個晚上,黑老爹的軍團下多出了五個惡靈和六個陰魂。
拉門離開房間來到八樓的演武廳,見趙平一和黑老爹正在為那些新生力量講清規則,上前問道:
“師父,您這是?”
趙平一把昨晚有人想用盤外招對付秦漾的事情說了一遍道:
“因此我和老黑便直接對背后的勢力出手,順便也擴充下軍團的力量。”
秦漾心思微動道:
“師父您和老黑的力量顯得有些單薄,我再把包括吳猛在內的九個陰差劃撥給您。”
“也好,”趙平一沉思道:
“我和老黑兩個不怕單對單,但論起效率還是人手越多越好。”
秦漾當即喚出吳猛等九個陰差道:
“師父,您注意可別留下尾巴。”
“你師父這點經驗還是有的,”趙平一笑道:
“昨晚石老頭又找我啰嗦了一遍,你記得抽時間把他轉換為陰校尉,免得他老是記掛在心。”
“嗯,等今天的賽事結束回來后就立即施法,”秦漾點頭應承一句,離開演武廳走向六安大學的操場。
整個六安要塞共有十個交流生的名額。
秦漾和石小蕊只要獲得今天的勝利,就能獲得交流生的資格。
同時。
他準備進入八強后主動棄賽,利用剩下的比賽時間在影星一心一意提升實力。
剛一來到校門口就見陳天和一位長發青年迎上來,關切地問道:
“秦漾,你昨晚沒有事吧!”
秦漾已從新生的陰魂那知道幕后人是今天的對手,與眼前的陳天沒有關系,故作疑惑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你沒事就好,”陳天松了口氣,提醒道:
“我今早聽說有人準備對你用盤外招,最近小心點為妙。”
“謝謝你的提醒,我的八強賽馬上就要開始,等有時間我們再聊。”秦漾微微一笑,邁步走向操場中間的擂臺。
他的今天的對手是位名叫曹雅芝的四階神賜者,據說與六安主城的城主有點不清不楚的關系。
秦漾走到擂臺之上見到她本人,即刻明白那“不清不楚”四個字是什么意思。
但見曹雅芝身穿黑色緊身深V領長裙,外披一件純白皮草,腳踩雙高跟紅皮鞋。
裸露在外的修長美腿上的一雙漁網黑絲,引得人遐想連篇。
曹雅芝一上來就邁著性感的步伐來到秦漾身前,悄聲道:
“別以為解決了我手底下的幾個小嘍啰就有余我對壘的實力,這場比賽我贏你活我輸你死,明白了嗎?”
“明白,”秦漾故作純善地點點頭。
“很識時務嗎,”曹雅芝滿意地一笑,遞給裁判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宣布開始了。
裁判依言宣布道:
“此場比賽由咸陰要塞的秦漾對戰六安要塞的曹雅芝,比賽開始——”
話音剛落。
秦漾已經拔出柳陌刀揮斬而出,然后收刀入鞘牽引出曹雅芝的殘魂,轉身走向擂臺下面。
看臺上的觀眾和裁判都誤以為秦漾此舉是主動放棄了比賽,卻見曹雅芝的半截腦袋側移掉落在地,灑下了點點灰白色的腦漿和鮮紅色的鮮血。
驚得幾個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立即干嘔起來。
“好——好——好快的刀——”陳天不受控制地站起身,顫聲道:
“阮舟,他——他真的是一位武者。”
名叫阮舟的長發青年望著秦漾感嘆道:
“三階武者、不低于四階的神賜術,咸陰要塞繼林語之后又出了一位怪物。”
“但他這一刀無疑是在打鐘城主的臉,接下來可有好戲看了。”
說著,扭頭望向神色訝然的陳天暗道:
“對陳天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裁判和周圍維持秩序的親衛隊等秦漾走下擂臺才反應過來,前者敲響了比賽終止的銅鑼,后者立即圍住了秦漾。
秦漾輕笑道:
“六安要塞這是準備以多欺少還是以大欺小?”
為首身穿一身筆挺西裝的中年男子道:
“借用比賽的借口尋私仇,我們還不能抓你嗎?”
“私仇?”秦漾冷冷一笑道:
“聽你這話好似知道昨晚準備暗殺我的人是誰?”
“昨晚發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即使是知道也不在我的管轄范圍內,”中年男子神情冷漠道:
“在解決完你于交流賽中殺人的事情后,可以去治安處上報,說有人昨晚準備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