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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六百鐵騎,黑夜突襲

“怎么樣?”

當(dāng)李大山三人到達面前之后,老爺子沉聲問道。

“一切正常!”李大山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說道。

然后開始匯報自己的偵查情況。

“三河堡的葛邏祿人大約有三千多人,大部分住在三河堡外面的帳篷里。”

“少部分人住在村子里的房屋中。”

三河堡原本的漢人就只有一千人左右,所以村子里的房子根本住不下三千葛邏祿人。

只有部落頭領(lǐng),以及地位比較高的葛邏祿人才有住屋子的資格。

其他大部分葛邏祿人,只能在村子外面搭建帳篷。

“三河堡外的葛邏祿人主要分布在東面和北面,我們最好從東面殺一路過去。”

“然后從北面殺進三河堡去。”李大山建議說道。

“之前葛邏祿人就是從北面攻破的三河堡。”

“很多地方的墻垛都已經(jīng)坍塌,壕溝也被填平,葛邏祿人沒來得及修復(fù),正好方便我們進攻。”

聽到這話,老爺子輕輕的點頭。

然后與趙鐵柱、秦開山、羅平對視了一眼,三人都同意這個想法。

由此便是決定了戰(zhàn)斗計劃!

“有沒有其他異常?”老爺子繼續(xù)問道。

很顯然,這次就不只是詢問排兵布陣方面的了。

“沒有~”李大山搖頭說道。

“葛邏祿人沒有發(fā)覺我們夜襲的企圖,三河堡外圍并沒有挖置陷馬坑~”

陷馬坑雖然是防備敵人進攻的利器,但是游牧民族的人一般不會去挖它,畢竟也很容易將自己的馬腿折斷。

而且李大山話里的意思不只是陷馬坑等陷阱,也是在告訴老爺子,沒有發(fā)現(xiàn)南面的人進入三河堡。

這很重要!

關(guān)系著此次夜襲的成敗!

雖然老爺子不愿意去懷疑四堡的人,但這些事情卻又不得不防。

必須要萬無一失!

而在老爺子身后,李驍看著老爺子嚴(yán)肅的表情,仿佛是在用實際行動教導(dǎo)自己如何去夜襲、去打仗。

這讓他的心中倍感慶幸。

“終歸還是比鐵木真幸運的多啊!”李驍暗自說道。

同樣是少年喪父,可是鐵木真變得一無所有,部眾全部離去,和母親、弟弟過著清貧的生活,自己也有好幾次差點命喪敵人之手。

直到二十多歲,鐵木真才開始崛起。

等到他重新奪回父親的一切,登上乞顏部首領(lǐng)位置的時候,都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

前期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否則鐵木真的成就可能遠超歷史。

而李驍就非常幸運了。

還有老爺子在呢!

老爺子就是河西堡的定海神針,也是李驍?shù)淖顝姾蠖堋?

只要老爺子還有一口氣在,河西堡就亂不起來。

李驍也有了時間去成長,一步步的接手河西堡的實際權(quán)力。

就在李驍沉思的瞬間,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了三河堡的情況,轉(zhuǎn)頭對著身后的眾人說道:

“殺光葛邏祿人!”

“血債血償!”

聽著老爺子冰冷而低沉的聲音,所有人都不自覺的緊握著了手中的長矛和戰(zhàn)刀。

臉龐逐漸變得猙獰,目光滿懷殺意。

六百騎兵迅速的向著三河堡的方向逼近。

此時已經(jīng)深夜,再加上雷雨的原因,葛邏祿早已經(jīng)熟睡。

而且雷電的轟鳴聲,也掩蓋住了戰(zhàn)馬奔騰的聲音。

以至于,四堡聯(lián)軍都已經(jīng)距離很近了,卻還沒有被葛邏祿人發(fā)現(xiàn)。

“轟隆隆~”

“哐哐哐哐哐~”

聽到這戰(zhàn)馬的轟鳴聲越來越大,帳篷中熟睡的不少葛邏祿人被吵醒。

一些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滿是疑惑。

“天神的脾氣怎么越來越大了?是我剛剛的祈禱不夠虔誠?”

但是那些經(jīng)驗豐富的葛邏祿人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

轟鳴的聲音并不是從天空傳來的,而是從地面上。

“不對,這不是天神發(fā)怒,是敵襲。”一個身上滿是刀疤、面目猙獰的葛邏祿牧民忽然大聲的喊道。

越來越多的牧民反應(yīng)了過來,紛紛驚恐的大喊大叫。

“有騎兵來了!”

“快起來~”

“上馬殺敵,擋住他們~”

這些葛邏祿牧民甚至都來不及穿衣服,直接的拿起武器便是沖出了帳篷。

但緊接著,這些葛邏祿人便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六百鐵騎以扇形列陣,向三河堡東面的葛邏祿營地奔騰殺來,戰(zhàn)馬奔騰聲如雷,震得大地都微微顫抖,速度越來越快。

從天空望去,便能看見一副壯觀的景象,就像是一片烏云一般,卷起滿天泥沙,鐵騎滾滾向前,瘋狂的想要將葛邏祿人的營地吞噬殆盡。

帳篷一頂接一頂?shù)母疬壍撊藸I地,沒有絲毫的障礙物保護,完全暴露在四堡聯(lián)軍的鐵騎沖鋒之下。

就像是風(fēng)暴中的一葉孤舟,搖搖欲墜。

“殺~”

老爺子沖在最前方,手握一支長矛,大聲的咆哮怒吼道。

處于戰(zhàn)斗狀態(tài)的老爺子,與平日里那個沉默寡言的老頭絲毫不沾邊,反而像是一個強勢的殺神。

冷厲而強勢,不顧一切的向前沖鋒!

與老爺子的冷漠內(nèi)斂不同的是,外公秦開山卻是一個外向的人。

平日里嘻嘻哈哈,仿佛能與所有人打成一片,而到了戰(zhàn)場上,在鼓舞士氣方面也是一把好手。

“小崽子們,葛邏祿人的娘們就在前面。”

“沖過去,老子給你們發(fā)娘們用!”

“每人都有~”

“可要是誰當(dāng)了慫包,老子就把他的卵子砍下來變成娘們。”

秦開山騎在戰(zhàn)馬之上,帶頭沖鋒的同時,還不忘回頭對著士兵大聲的吼著,激勵士氣。

“歐歐歐歐~”

“搶娘們~”

那些第一次踏上戰(zhàn)場的少年們或許還有些緊張,可是聽著秦開山的話,卻反而露出哈哈的笑容。

對戰(zhàn)斗和死亡的畏懼瞬間消散了很多。

葛邏祿人也沒什么好怕的,殺了葛邏祿男人,他們的牛羊戰(zhàn)馬女人統(tǒng)統(tǒng)都是自己的。

而且老爺子、秦開山、羅平甚至是李驍這些人,全部都是沖鋒在前。

這給了其他人極大的鼓勵,跟著這樣的堡主,即便是戰(zhàn)死又有什么怕的?

只管埋頭沖鋒就是了!

“殺敵~”

而在老爺子身邊,李驍同樣手握一支長矛,臉龐上的冷漠逐漸被殺氣所取代。

他的目光凌厲,周身鋒芒畢露,眼眸中唯一能看見的就是那些從帳篷中慌忙跑出來的葛邏祿人。

“殺~”

李驍?shù)吐暸稹?

一個葛邏祿男人剛剛帳篷里鉆出來,破鑼般的聲音驚恐呼喊著:“有敵人來了,都快出來戰(zhàn)斗。”

就在他準(zhǔn)備上馬戰(zhàn)斗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卻是變得無比的驚恐。

順著戰(zhàn)馬轟鳴的方向望去,只見黑夜中一個又一個的騎兵,如同地獄中的幽靈一般,手握長矛戰(zhàn)刀。

從黑暗籠罩的地方奔騰而出,面目猙獰的向自己殺來,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煞氣。

這一刻,四面八方仿佛都是這些騎兵,戰(zhàn)馬奔騰轟鳴,震撼的大地都在顫抖。

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有多少敵人,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十面埋伏之下。

“漢人,是漢人來了~”

這名葛邏祿人驚恐的大喊,連滾帶爬的想要翻身上馬逃跑。

可是下一秒,只感覺后背劇烈的疼痛,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

他的整個身體直接飛在了半空中。

一支染血的矛頭穿過了他的后背,從他胸前穿透而出。

正是李驍!

在戰(zhàn)馬快速的沖擊力下,他用手中的長矛瞬間穿透了這名葛邏祿人的身體。

強大的推動力甚至將這葛邏祿人的尸體扔向了半空中。

“崩~”

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鮮血流淌進地上的水洼,葛邏祿人的眼睛睜得很大,盡管暫時沒死,但這一刻卻比死還要痛苦。

李驍則是策馬而過,仿佛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看都不看一眼,繼續(xù)砍殺下一個目標(biāo)。

僅僅兩個呼吸之后,他的長矛再次捅穿一個葛邏祿男人的脖子。

……

三河堡只是一座用土坯圍起來的村寨,根本住不下所有的葛邏祿人。

所以至少有一多半的葛邏祿人,在村外的開闊地上扎起了帳篷。

而這些人,則是成為了四堡聯(lián)軍的最先攻擊目標(biāo)。

在這黑暗之中,六百鐵騎如同鐵血洪流一般,滾滾奔騰向前。

如同地獄中的惡魔騎士一般,在這黑夜之中忽然降臨,他們手中鋒利的長矛如同死神的索命鐮刀,一次次的收割著葛邏祿人的性命。

毫無防備之下的葛邏祿人完全被打崩了。

帳篷中響起女人恐懼的尖叫,以及孩子驚恐的哭聲。

男人們倉皇跑出帳篷,卻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有多少敵人,甚至找不到自己的戰(zhàn)馬,找不到自己的同伴。

整個營地都是亂糟糟的一片,所有的葛邏祿人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根本組織不起來。

“殺~”

“殺光葛邏祿人!”

四面八方都是四堡聯(lián)軍殺氣騰騰的怒吼,戰(zhàn)馬奔騰之下讓所有葛邏祿人驚恐顫抖。

認(rèn)為他們已經(jīng)被上萬鐵騎包圍。

一名葛邏祿男人倉皇之中帶著自己的家人想要逃命,可是剛剛將妻子扶上馬。

敵人便是從黑暗中沖出,短短的十幾米的距離,轉(zhuǎn)瞬即至。

“啊~”

男人手握長矛想要刺死敵人,可是下一秒?yún)s是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柄戰(zhàn)刀直接劃過了他的脖子。

鮮血噴涌,無頭尸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

戰(zhàn)馬上,年輕的葛邏祿女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慘死在敵人的刀下,面露驚恐和痛苦,大聲的哭啼尖叫起來。

而李驍卻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無頭尸體,低聲呢喃的說道:“第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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