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藍博踢了他一腳,翻著白眼吐槽,“大清早發什么神經,要戀愛也輪不到你,人可是軒總的人。”
提起淳于軒,兩人瞬間回過神來,曹允一拍腦門,“哎,是呀,我怎么忘了這茬,不行,我得趕緊去告訴軒總這個好消息,人小姑娘追他居然都轉學追到了一中來了,我去,這魄力!”
說完曹允果真一溜煙沖去了教室,跟在后面的藍博相當無語。
擺脫了后面兩人,明月拉住佟穗的胳膊往樓梯里拽,一臉好奇的要死的表情,“穗穗,你不是剛來學校嗎,怎么就認識了大佬跟前的左右護法?”
佟穗楞了一下,“誰?”
明月說,“淳于軒啊,剛這兩可是校霸淳于軒的兩個跟班??!”
佟穗有些無奈,只能大概講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事,只是隱去了賭資和他們說她是馬什么來著的女友這段,明月聽完一臉膽戰心驚,“媽呀,好懸,你怎么這么倒霉,去買個書都能遇到大佬打架,不會還好這個淳于軒不算太渾?!?
上完廁所,兩人回去教室繼續嘀嘀咕咕,從明月嘴里佟穗倒是知道了很多她以前都不知道的事,就好像,淳于軒是學校里的校霸,打架抽煙什么都做,但就是不學好,而且家里經商巨有錢,他們學校還有個?;ǎ凶隼铄\語,學習好人漂亮,最重要這女孩一直暗戀淳于軒,甚至聽說他們兩的家私下里定了娃娃親,或許將來兩人年紀到了就要進行家族聯姻。
不過當聽到明月說淳于軒是李錦語男朋友的時候她很是懷疑,畢竟她是親眼看見淳于軒對李錦語態度的,不過這種說人是非的事情不是她興趣,便沒有提,上課鈴聲很快響了起來,佟穗拿出準備好的課本認真的投入了學習中。
第一天上課老師們都很松懈,而且課程也少,下午上完四節課就放學了,背上書包和明月在教學樓底下分手后,她就往存放自行車的車棚那里走去,正趕上取車高峰期,學生們都著急回家,佟穗不太想擠,就站在車棚外面等著。
旁邊有車鈴響起,叮叮當當的,佟穗下意識讓了一下,一抬頭就看到路旁一個大男生正隔著隔離帶的花壇坐在自行車上朝她打招呼。
曹允剛取了自行車候在路邊一抬頭就看到小姑娘安安靜靜站在車棚外面,見她回頭,立刻露出一嘴大白牙,“你也騎車回家呀?”
這是個很智障的問題,都在車棚外面了不取車還能做什么,但佟穗不想得罪人就點了點頭,曹允還要再說,佟穗就看見他身后過來兩人,也都是騎著山地自行車,走在最后的那個人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曹允一見,立刻回頭笑了起來,“軒總,你家那個小仙女呀!”
淳于軒聞言也停了下來,支著大長腿無聊的順著他說的地方瞥了一眼。
他側頭一看,就見車棚外果然站了個小姑娘,瘦瘦小小的,皮膚真的很白,就像雪白的瓷器一樣,一雙大大的眼睛在看著他們的時候稍稍有些慌亂,但大概有心想要掩飾,但到底功夫不到家,看起來反倒有些緊張。
不知道為什么,淳于軒瞬間想到了鹿這種蠢東西。
他嗤笑一聲,抬腳踢在曹允的自行車上,“喊你媽呢喊!”
曹允沒嚇一跳,旁邊的藍博卻猝不及防差點跌倒,忙驚呼,“哎哎哎,軒總,踢錯人啦!”
是踢錯了人,可淳于軒完全沒有愧疚,在轉頭去看車棚那里,方才還安安靜靜站著的小姑娘已經不知所蹤了,他收回視線嗤了一聲,也走了。
他往前騎去,曹允兩人很快跟了上路,曹允不是那種安安靜靜的男生,剛憋了幾分鐘又咋呼了起來,“軒總還去臺球室不,上次光顧著干架,還沒玩夠呢!”
藍博在一旁嗤笑,“你他媽屁股都快黏在桌上了還沒夠,要我說去開黑,好久沒通宵了?!?
聽到玩游戲曹允眼睛一亮,忙看向最前面的淳于軒,畢竟在這種事情上他們向來都是看淳于軒的意思,“軒總,去不去?”
好半晌,就在兩人都以為他這是默認去的時候,他終于懶洋洋準備開口,可話還沒說出來,不遠處一輛自行車風一般沖了過來,因為這會還是放學高峰,他這么瘋狂的逆行,嚇壞了好多出校的學生,很快就有人為了躲開他而摔倒在地,引發了一陣驚呼,但那橫沖直撞的哪里在乎,一路沖到淳于軒跟前,“不好了,軒總,姓馬的那混蛋又糾集了一幫人說是在臺球室那條路上準備堵咱們!”
曹允和藍博對視一眼,齊齊變色。
曹允罵道,“我靠,這混蛋上次教訓還沒吃夠?”
藍博倒還是冷靜一些,“他帶了多少人,都是什么人?”
來報信的也是跟著淳于軒混的,叫李辰澤,他交際廣所以報信的多,平時搜集情報都是他來弄,他和淳于軒三人不在一個班,今天放學本來都騎車到校外了臨時接到眼線報信,這才火急火燎的又沖了回來,“我聽說他們有人帶了棍子和刀子。”
一聽有人帶刀,曹允立馬看向淳于軒,“軒總這幫人很囂張?。 ?
藍博卻踢了他一腳,曹允不明所以,回頭就罵了一句,“踢我干什么?”
藍博卻沒有理他,而是直接對著淳于軒說,“軒總,都帶了刀了,這幫混蛋肯定有社會上的,我看咱們還是避避風頭吧!”
論打架他們一點也不覷誰,但對方連刀都敢帶,那性質可就變了,他們不怕挨拳,但萬一誰玩刀傷了人那可就有點不好說了。
幾個小伙子都將實現放到淳于軒身上,仿佛他說什么他們就做什么似的。
只是這三人著急上火淳于軒卻是連表情變都沒變,他嗤了一聲,“咱們去開黑!”
他一發話,幾人紛紛響應,藍博跟在最后卻悄悄松了口氣,他不怕別的,就怕淳于軒硬來,倒不是為別的,淳于軒可是淳于家的獨苗苗,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的,要敢讓這位主傷一根汗毛,淳于家的怕是要掀掉姓馬的全老家了。
幸好,淳于軒沒跟那種傻逼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