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天不薄我(求追讀~求收藏~)
- 石破天穿越楊過大俠
- 青立靖
- 2255字
- 2024-11-20 04:50:42
王處一眼神一凝,心道,哼,小兒無知,我抓住你的手肘還想繼續(xù)拜頭,問過我沒有,當下將丹田兩成內(nèi)力傳到手上,沉喝一聲:“起!”
石破天巋然不動。
“嗯?”王處一大驚,看了看手,是沒使上勁力嗎,再來,這次王處一用上了五成,勢要將石破天掀翻吃個狗啃屎。
“起!”
巋然不動。
“嗯?”八成,“起!”
巋然不動。
“啊?”十成,“起!”
最后王處一已經(jīng)臉紅脖子粗,臉上的血管都爆了,但也挪動不了石破天分毫,眼睜睜的看著這小孩給自己和馬鈺掌門人各自磕了八個響頭。
石破天磕完頭起身,看著眼前的王處一氣喘吁吁,臉紅脖子粗的,貼心問道:“王處一師伯,你怎么了,是熱到了嗎?”
王處一老臉一紅,看了看身邊的馬鈺和丘處機,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境,只能順著石破天的話說道,“呃呃呃,是。”
石破天點頭,“這大殿大是大,不過悶的很,一點也不通風,確實燥熱的很,來,師伯,我給你扇風。”
說完石破天來到王處一側(cè)后方,憑借一雙肉掌給王處一呼呼扇風。
別說,王處一剛剛?cè)績?nèi)力都用上了,當真像經(jīng)歷了一場大戰(zhàn)一樣大汗淋漓,這涼風襲襲,倒確實舒服的很。
王處一愜意的閉上了眼睛。
石破天看他閑適的樣子,想起了以前自己的阿黃,開口道:“以前天氣炎熱,阿黃受不了的時候,我也是這樣給他扇風,扇完他就不熱了。”
“喔?過兒孝順了,不知道阿黃是你家哪個長輩?”
“啊阿黃不是人呀,阿黃是我養(yǎng)的狗兒,可惜現(xiàn)在找不到了。”
馬鈺:“????”
丘處機:“????”
王處一:“????”
丘處機連忙喝道:“過兒不可胡說!”然后轉(zhuǎn)頭向王處一解釋到:“師弟,過兒不經(jīng)人事,而且靖兒說過他被赤練仙子劇毒傷過腦子,說話顛三倒四,師弟千萬不要介意。”
王處一氣的遭不住,被丘處機這么一解釋并沒有泄出怒火,反而更是氣悶。
本來他可以借著這由頭懲戒一下這侮辱師尊的石破天,被丘處機這么一說,自己執(zhí)意懲罰倒顯得自己斤斤計較了,也只能作罷。
“原來又是這赤練仙子,終有一日我們?nèi)娼桃嫣煨械溃屵@女魔頭伏法。”
馬鈺看到石破天已經(jīng)給自己和王處一師弟磕了頭,就差最后一步給丘處機磕頭就完成拜師儀式了,當下嚴肅無比的轉(zhuǎn)頭對丘處機沉聲問道:“師弟,你真的想好了嗎?你可知道這一拜,你便已經(jīng)鑄成大錯,你還是要將錯就錯嗎?”
丘處機無言,良久才開口:“師兄,師弟這一生快意恩仇,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在江湖之上也有點貧道小名,可對?”
馬鈺和王處一齊齊點頭,“自祖師王重陽創(chuàng)建全真教之后,全真派的江湖聲望和武學正宗的名頭,五成是祖師王重陽的功勞,一成算是我們幾個不成器的弟子,另外四成便是你丘處機的功勞了。”
馬鈺繼續(xù)說道:“正是如此,我才不能讓你走入邪路,你一生光明磊落,怎么能在晚年棋錯一招,被天下人恥笑?”
原來此間天下人將倫理綱常看的最為重,“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便是如此,而江湖中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因此師徒之間宛如父子。
丘處機已經(jīng)收了楊康作為弟子,現(xiàn)在又要收他的兒子楊過作為弟子,此乃大逆不道之事。
石破天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馬鈺,王處一和丘處機,他只是不諳世事,并不是傻,從上面的一番談?wù)撝兴呀?jīng)聽出了原來丘處機收自己為徒竟然承擔了這么大的壓力。
怪不得昨天的表情怪怪的,那些道士又一起跪下懇請丘處機切莫沖動行事。
想到這里,石破天從王處一的身后走到了丘處機的身前,順著馬鈺的話說道,“丘處機祖師爺爺,原來我要你做我?guī)煾担瑫屇氵@么為難,我原是不知的,只是昨天聽到你教過我的父親,那些道士我又沒一個想要的,想著你是極好的,便開口了,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以后叫你祖師爺爺也很好。”
馬鈺和王處一聽到石破天真摯的言語,看到他居然幫著自己兩人說話,有點意外。
“乖孩子。”丘處機站起了身,摸了摸他的腦袋,轉(zhuǎn)身俯視著馬鈺王處一兩人,緩緩說道:“是呀,我丘處機雖然不才,但一生也稱得上問心無愧四字!唯獨一人,每當午夜夢回,我都忍不住深深嘆息。”
馬鈺和王處一已經(jīng)知道他所說之人正是楊過之父,楊康。
“但是!老天爺不薄于我,不薄于我呀!哈哈哈哈!”丘處機仰天大笑,震的大殿灰塵飛揚,慷慨瀟灑之氣彰顯無疑。
“過兒暫且不論他萬中無一的武學天賦,單就心性稟賦,你倆待之如何?”
兩位真人想了想,這孩子對于他師伯郭靖的話可以稱的上言聽計從,擔的上孝順二字,于是只能點頭應(yīng)道:“極佳。”
見到兩人點頭,丘處機話鋒一轉(zhuǎn),“昨日那中年藏僧和霍都王子攜一堆群魔外道,差點就踏平了全真教百年基業(yè),幸好這孩兒和郭靖及時趕到,不然的話,我們還有何面目下去見王重陽師祖?”
“實也,我作為全真教當派掌門人,屬實是我的罪責,我愿意以一力承擔......”
“師兄“,丘處機打斷了他,“我不是在向你興師問罪,我只是告訴你們這么個事實,現(xiàn)在全真教后繼無人了呀~”
馬鈺和王處一皆是身體震顫,其實昨天過后,晚上他倆都一夜無眠,如果石破天和郭靖沒來的話,恐怕全真教都要燒的干干凈凈,他們這些老一派全真七子,也活夠了,死便死了,但三代弟子有哪一個能夠抵擋的住昨天的霍都王子和中年藏僧?
觀那王子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但三代弟子中無一人能及。他倆都知道這個問題,但都默契的回避了。
但問題不會因為回避而消失。
基業(yè)燒的一毛不剩也就罷了,如果滿門弟子盡皆死在這些邪魔外道手上,全真教豈不是斷在了了自己手上,馬鈺想到這里,本來一向淡泊的他也不禁恐懼起來。
丘處機看兩人模樣,知道了他們認識到了此間的厲害。
“楊過,便是全真教的希望!鞏固基業(yè)自不必說,或許全真教在他的手上,能夠超越祖師爺也不一定。”
馬鈺赫然抬頭,沒想到丘處機師弟對這孩子的評價如此之高。
“楊過!“
“在!”
“從此以后你便是全真教三代弟子,拜入我長春子丘處機門下,道號——”
“無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