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芷把五百個簽名搞定的時候已經將近七點，她甩動有些抽筋的手，一臉懊惱地嘟囔了幾句話。

唐嶼莫沒聽清，冷不丁問道：“你說什么？”

聶芷給嚇了一跳，怎么唐嶼莫還沒回去？早就到了下班時間啊。“你要加班么？”

“嗯。你可以回家了，我讓小宋送你。”

小宋是這兩天接送聶芷的司機的代稱，人比較本分沉默。聶芷趕忙搖頭：“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你還有事情要我做么？”

唐嶼莫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