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鋤奸!同志,其實我是自己人
- 亮劍:我在偽軍內(nèi)部當臥底
- 抗戰(zhàn)三郎
- 2065字
- 2024-11-12 22:33:11
“隊長,隊長,你怎么啦?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你要是瘋了,欠我的那50大洋可怎么辦?”
史一彪見徐陽時而發(fā)怒,時而大喜,大吼大叫,狀若癲狂,不由一臉的焦急。
徐陽被史一彪的話拉回現(xiàn)實,一巴掌呼在對方腦袋上,沒好氣的罵道:“你狗日的咒老子?”
史一彪心頭一松,憨笑道:“怎么可能,隊長我怎么可能咒你,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徐陽也不計較,說道:“我找到賣出肥田粉的法子了,你帶領弟兄們,想辦法去找到八路軍。
記住,此事一定要保密,不可讓田金水和日本人知道。”
徐陽手底下的這些偽軍,基本都是他的宗親叔侄,表兄弟,同村的發(fā)小啥的,雖然沒啥本事,但對徐陽卻是無比的忠誠。
當然了,兩個月前空降到保安隊的副隊長田金水和他的四個爪牙除外。
史一彪問道:“隊長,你找八路軍干什么?難道是想把肥田粉賣給八路軍?”
徐陽:“不錯。”
史一彪:“隊長,你該不是發(fā)燒燒糊涂了吧?八路軍窮的都快要飯了,能有錢買咱們的肥田粉?
別說沒錢,就算有錢也不會買啊。”
徐陽:“少廢話,讓你去找八路軍就去找,只要找到八路軍,跟八路軍搭上線,咱們的肥田粉就不怕賣不出去。”
史一彪:“去找八路軍,真找到了,還不得被他們給一槍崩了?
別……隊長,咱還沒活夠,可不想死。”
徐陽恍然想起自己的偽軍的身份,可不是,別說八路軍不好找,找到了多半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
或許不至于丟掉性命,但是丟槍,被毒打教育一頓肯定是免不了的。
便無奈的一擺手:“好吧,你出去吧,這事兒千萬不可跟別人提起,尤其是田金水。”
史一彪:“隊長,你是知道我的,我的嘴巴可嚴實了,上次俺媳婦那么逼問我,我也沒把你在縣城逛窯子的事情抖露出去。”
徐陽臉一下子就黑了下去:“是你狗日的怕被家里的那頭母老虎剪掉命根子吧?
老子光棍一條,會怕這個?
而且,別人若是知道老子有八個腰子,能一口氣大戰(zhàn)兩個小時,女人只會迷戀,男人也只會羨慕嫉妒,懂嗎?”
“隊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順風尿尿都會尿濕鞋,還八個腰子,一口氣大戰(zhàn)兩個小時,上次是誰在縣城的怡紅院五分鐘沒到就出來了,這要是再算是脫衣服和穿衣服的時間……”
見徐陽露出近乎要吃人的目光,史一彪趕緊逃之夭夭,抬起腿飛快的跑出了屋子。
徐陽陷入沉思,思考著要如何才能與八路軍接上線。
這時候,史一彪又從外面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一邊跑,一邊大聲道:“隊長,找到八路……不是,抓到八路了。
田副隊長抓到八路軍了。”
保安隊副隊長田金水,立場堅定的狗漢奸,為了向小鬼子邀功,沒少迫害八路軍,甚至把一些老百姓污蔑成八路軍邀功。
他是日本人為了監(jiān)視徐陽和保安隊,于兩個月前空降過來當副隊長的,手下有四個爪牙,各個手里都沾滿了罪惡的鮮血。
徐陽心頭一動,忙問道:“田金水現(xiàn)在在哪里?”
史一彪:“剛回據(jù)點。”
徐陽立即快步走了出去,并順勢掏出腰間的二十響盒子炮推彈上膛,再收回槍套。
徐陽剛出門,迎面就撞倒了田金水,在他身后,四個爪牙正押著一個被五花大綁起來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渾身鮮血淋漓,顯然遭到了非人的折磨。
“隊長。”
田金水趕緊挺身敬禮,他雖然是日川岡坂的心腹,不太把徐陽放在眼中,但徐陽畢竟是他的長官,該有的尊敬還是必須得有,至少明面上要過得去。
徐陽點了點頭,把目光重新投向中年男子,問道:“他真的是八路軍?”
徐陽可太了解田金水了,這廝為了向鬼子邀功,可是沒少抓老百姓,把他們屈打成招,誣陷成八路軍。
田金水道:“他真的是八路軍,不過,這家伙的嘴巴是真的硬,我逼問了整整小半天,硬是沒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
所以打算把他直接移交給日川太君。”
徐陽不著痕跡道:“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日川太君還不知道?”
田金水:“是的。”
徐陽點了點頭,鬼子還不知道,那事情就好辦了,他再次看向中年男子,問道:“同志,你是八路軍?”
中年男子:“呸!誰跟你是同志?狗漢奸,要殺要剮隨你便,你別想從老子嘴里問到什么。”
徐陽抬起衣袖,擦了擦臉上的那口帶有血絲的濃痰,實錘了,這人十有八九是八路軍,只有八路軍才有這么硬的骨頭。
要是一般的老百姓,這會兒肯定會乞憐求饒,大呼冤枉。
“他娘的,找死不成!”
史一彪大罵一聲,就要伸手去扇中年男子,結(jié)果卻是被徐陽給抬手制止了。
徐陽緩緩掏出腰間的盒子炮,對準了眼前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卻是目光怨毒的盯著他,毫不服軟示弱。
就在他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卻見徐陽突然槍口一轉(zhuǎn),對準了旁邊的田金水,就果斷扣下了扳機。
只聽“啪”一聲槍響,田金水的眉心處便出現(xiàn)了個拇指大的血洞,緊接著便一臉難以置信的軟倒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徐陽又連開數(shù)槍,田金水那四個手下還沒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也相繼倒在了血泊當中。
“隊長,你這是?”
史一彪徹底懵了,還有邊上保安隊的其他士兵,當然了,中年男子同樣也懵了,不明白徐陽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毒藥。
“同志,其實我是自己人。”
“趕緊松綁。”
見旁邊的史一彪還在發(fā)愣,徐陽又喝道:“你他娘的,耳朵聾了嗎?”
“喔,好。”
史一彪哪里見過如此血腥的畫面,他嚇得渾身哆嗦,手抖得就跟寶馬一系的三缸車一樣,好半天沒能解開繩索。
徐陽看不下去了,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接著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啦’一下就割斷了束縛中年男子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