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
這一槍,邵風明明是可以躲過去的,可是他愣神了,槍響的時候,凌詩妃沖了出去,擋在了邵風的面前。
一股血劍飛了出去,凌詩妃也倒在了底上,邵風連忙抱住了她,檢查著傷口,槍打在了肩膀的位置上,還好沒有傷到了骨頭,是個貫穿傷,邵風連忙抱起凌詩妃:“婉怡,你看著詩姐,等我一下。”
一轉頭,邵風的眼睛已經蒙上了一片血紅,他就像一只嗜血的野獸一樣,看向了白家的人,空氣中彌漫著冰冷的氣息,仿佛要把人都凍住一般,:“白宇!白家!”
咚、咚、咚——
邵風的每一步都像是死神敲著戰鼓向他們走去。
白宇大喊著:“攔住他!今天就讓他死在這里。”
邵風嘶啞的嗓音:“你們這一點人,給我塞塞牙縫。”
像一道凜冽的風一樣,他向白家的人殺了過去,每一次出拳隨之倒下的就是一具具尸體,一步殺一人,邵風心中的殺意越來越濃。
一路殺到了白宇的面前:“準備好了嗎?”
“風哥,風爸爸,風爺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求求你了,我滾,我自己滾。”
“走,你把我想的有點善良了啊,我踏過多少尸體,丟了多少次命走到了現在,回來找你們,你先上路,白家的人會下去陪你的。”
話完手起,邵風全力一圈沖向了白宇的頭,乳白色混合著血漿,噴濺了一整面墻。
“嘔!”
邵婉怡看著眼前人間煉獄一樣的場景,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反胃的嘔吐出來。
凌詩妃也不是知幸運還是不幸,不用在日后回想起這人間煉獄而感到恐怖。可憐了邵婉怡在這陰影里呆了好久。
邵風馬上回過神來,抱起了凌詩妃:“婉怡,你先回去吧,我帶詩姐去治療。”
邵風抱著凌詩妃就向外走去,等邵婉怡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她強撐這身體,慢慢的走了出去。
“圣主,您沒事吧。”等邵風出來的時候剛好碰上了開車等著的巨燊。
“我沒事,去青鋒呢,給她治療。”
“是,圣主。”
邵風抱著凌詩妃,把她平穩的放在了后排枕在自己的腿上。
巨燊剛剛開車走出了一個十字路口。
“圣主,前面有人攔路,我先去處理一下。”
“好,快一點,詩姐還等和去看處理傷口呢。”
“快點下來啊,就是那么一群不長眼的打擾了外面林大公子吧!告訴那么今天一人不給我留下一條腿,誰也能走。”
巨燊一言不發,就像是一面墻一樣,堵在他們的前面。
一把抓起了彪虎,“讓你的人讓開,要不然就讓他們帶兩個你回去。”
“滾啊,沒聽到我哥說的話嗎?散了散了。”
巨燊一把把彪虎扔到了路邊上,回到了車里:“圣主,呢個人是胡三的手下,讓他先走了,下次見到胡三處理他。”
“小嘍啰而已,快走吧,去青鋒呢。”
巨燊開著車一路走繞著偏僻的地方,開到了一個空曠的地方,對著一個人影蹤跡都沒有的地方:“開門。”
草坪上突然升起了一大塊平臺,一個斜坡緩緩的出現在了眼前。
巨燊開著車進入了這個地堡,眼前的道路漸漸開闊,這個地堡非常的廣闊,里面的人也非常的有秩序。
“圣主。”
一個長相非常冷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的人走向了邵風。
“青鋒,安排人給她處理傷口,我要讓她平安無事的走出這里。”
“是,圣主。”
“去,把這位小姐送到治療室里,找最好的方案和醫生去治療。”
整個地堡有序的進行著工作,有人來把凌詩妃放在擔架床上帶去了治療室。
“圣主,我們到圣處等著吧。”
在邵風的傭兵團里,所有人都稱邵風為圣主,而邵風的臨時休息的地方就叫做圣處。
一行人來到了圣處,做到了沙發上,青鋒忍不住問道:“圣主,凌小姐是怎么受傷的啊。”
“幫我擋了一槍,六大家,哼,就從白家開始下手吧,10年了,是時候了。”
拍賣會場里。
白家的人趕到了這里,找到了在角落里躲著的白雪,“雪兒,你告訴二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弟弟白宇呢,怎么不見了。”
白雪遲鈍的看著白守義,“白宇,白宇在那啊。”
她的手指顫抖著指向了那具連頭都沒有的尸首,“宇兒,那是宇兒?”
白守義痛苦的看著那具沒有頭的尸體,白家兩個男丁,白守義和白守仁都視為幾出,如今卻已然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邵風,邵風,你個孽障,10年以前就應該徹底的斬草除根,等著吧,我白家會找上你的,這次一定要讓你挫骨揚灰!”
“啊嘁——”
邵風守在凌詩妃的床前,打了個噴嚏,揉揉了鼻子并沒有在意,看向還躺在床上沒有蘇醒的凌詩妃,心里近有一絲安慰。
好久沒有感受過親情的感受了,被凌詩妃擋在身后的時候,他竟是有一點恍惚,這個女人為了10年未見的弟弟,甚至打算付出自己的生命。
在邵風還在感嘆這個女人傻里傻氣的時候,江州的這個夜晚,注定已經暗自涌動了,邵風就像是一塊巨石扔到了本來就暗波洶涌的江州。他的出現注定了江州動蕩的開始。
白家,白守仁和白守義兩兄弟做在客廳里,一同出現的還有白家的其他人,白雪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
“雪兒,你告訴我,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白守仁冷漠著臉,仿佛死了的不是他的親生骨肉一般。
“當時,拍賣會還在按時舉行,邵風和林家的老爺子發生了一點矛盾,在拍賣會結束以后,白宇帶著人堵住了邵風,開槍把凌詩妃打傷了,然后邵風像發了瘋一樣,把所有人都殺光了,白宇他......”
“凌家倒是不足為就怕懼,這是這個邵風,這10年里經歷了什么,現在為什么回來,是個麻煩。”白守仁微閉著眼睛,分析當前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