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唯一章
- 私奔流水賬
- 海木山
- 2247字
- 2024-11-11 14:49:51
我應該是一個神明,或者什么小花小草的精靈。經過對人類的抽樣檢測,發現我的形象和聲音似乎不在他們的任何感受系統中。
老奶奶的院落寬敞明亮,老奶奶的笑容溫和慈祥,我住在這里,不記得怎么來,也沒有想過走。
她常常在吃飯的時候自言自語,我坐在她對面隨口應答,假裝她在和我說話。
她喜歡自言自語,即使她的家里有一個現成的人,一個以她侄子自居的男人。
村莊里的每兩個人多少沾親帶故,不過我是沒看出來,她們全身上下有什么基因上的相似表現。
那個男人,算得上面如冠玉,干凈利落——我命名為白先生。不知道其做什么工作,有時晚上到老奶奶的一間偏屋里過夜,有時整日悶在屋門里。
老奶奶有一個孫女,這是實打實的親孫女,每隔一段時間和她父親一起來看望老奶奶。
她經常穿藍裙子,我叫她藍小姐。
說是看望老奶奶,她父親在他那黑色的車邊停留的時間其實更久,不說是她父親,我還當是司機,因此我叫他黑先生。
我本身對時間沒有實感,老奶奶的生活又單調乏味,多少春秋流走,院子里花草依舊,我不覺有任何不同以往的年月,直到白先生病倒。
他的消瘦顯得床很寬敞,床的寬敞又顯得他弱小。他的臉灰蒙蒙的,眼窩凹陷,嘴唇蒼白。藍小姐來偏屋探望他,他平靜的面容流露了相當程度的笑意,仿佛要干涸的眼睛也恢復了些活力。藍小姐第一次這樣長久地注視著他,她美麗靈動的眼里盈起了一些別樣的情緒。我明白他們也許建立過基本的情誼,只是人類這樣的沉默對望,有時蘊藏著夜雨后瘋長的春草,有時厚重得像一場隆冬大雪。
白先生和藍小姐,應該是前者。
后來白先生痊愈,強壯如昨,不知何時開始和藍小姐暗通款曲。
他們反復走過彼此踏過的土地,分享沒有對別人說過的言語,緊貼在一起的心,大約也融化過、悸動過……
那些美好的畫面——都是我想象的,這期間我一直陪在老奶奶身邊。
后來老奶奶說藍小姐要嫁該嫁某個遠房表哥,藍小姐表情依舊淡淡,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的,看樣子只有私奔為上策。
這一次我沒有留在老房子里,我跟著白先生、藍小姐一起上路,黑先生在后面窮追不舍,很刺激。
他們的摩托從黑夜駛入白天。
白先生緊握著把手,藍小姐緊抱著他,我在旁邊緊速地飄。
曠野的大風灌滿他們的衣服,衣角高頻地舞動。藍小姐的眉目從未那樣舒朗,笑聲從未那樣清亮,我才發現她有那么美,那么美。
“你聽說過嗎,最后一世為人的人要是在第二十四個生日那天,出生的時刻選擇死去,愛他的人就能看見他的靈魂。”
白先生沒聽清,問一句“說什么”的工夫灌了一肚子風,藍小姐緊緊靠在他的背上,我學著她的樣子貼近了藍小姐的背。
他們要趕往一個車站,乘車遠走高飛。傍晚的城市車水馬龍,一起風沙,顯得兵荒馬亂。最慌亂的是,黑先生找到了他們,他們棄了摩托。
白先生臨時租下外賣員的小車,雙方幾乎展開了近身追逐。
我仿佛聽見了黑先生的汽車本不存在的轟鳴,訴說著他的憤怒。
白先生甚至想橫跨綠化帶,可惜綠化帶沒有站在他這邊,小電動敗給了大汽車。
白先生把藍小姐藏在矮灌木后,掉頭獨自吸引黑先生,他的眼里閃著堅定的光芒。我徒勞地擋在藍小姐前面,看著黑先生帶著武斷專橫的獨裁者氣質,把白先生掄翻在車下,又搜索到瑟瑟發抖的藍小姐,像拎小雞一樣把她拎回了車里。
街道很快被人流覆蓋,被短暫打亂的秩序隨即恢復如常。
事情好像結束了。我的這種錯覺持續到代表著自由的列車發車前一小時。
白先生帶著…帶著巫師,用他的話說是催眠師,敲響了黑先生的家門。
也許從敲門的那一刻起催眠就開始了,黑先生半開房門,他鷹一般的眼睛竟迅速糊上了一層迷蒙不清的霧障。
白先生在黑先生家中穿梭,略過平整的沙發,走過擺好飯菜的圓桌,打開每個房間的門查看。黑先生的意識在掙扎,幾度要辨認出白先生,又被催眠師的神秘手段壓制住。
那是一個向陽的小房間,正對著客廳,門外視野寬廣、門內明亮舒適,白先生推開門,里面坐著藍小姐。藍小姐穿著柔軟的睡衣,神色并不含驚訝的望著他,他沒有進門,語氣急切地讓藍小姐換上衣服跟他走。
“我不想走了。”
“你在說什么?快換衣服來不及了!”
白先生拋下這一句,“砰”地關上門,回身控制住將要恢復意識的黑先生。
藍小姐慢吞吞拿起衣服,然后凝視著它。
我在她獨自一人沉重悲傷的氛圍里想起她被黑先生發現時說的第一句話:“讓我走吧。”
她的眼神始終堅定誠懇,語氣毫無動搖,可是沒有人聽她說。
屋外安靜下來,像驟雨停息。藍小姐打開門,我跟著她邁出房間,卻邁進了幾年后的某一時刻,藍小姐卡進時間的縫隙,在我眼前陡然消失。
在正常的時間進度中,藍小姐也確實失蹤了。后來黑先生罹患精神疾病,白先生留下照顧他。
即使這一步間地球完成了好幾次公轉,我依舊淡定地邁出小房間,看見滿堂燈光與那天無異,氣氛則毫無聯系。
黑先生木然坐在沙發上,白先生在敲鍵盤,我在旁邊跟著瀏覽了他的許多畫作,其中還曾表達對藍小姐的緬懷,編輯的最新消息是他因視力下降決定暫時停更。
黑先生長久沒有變換坐姿,白先生坐到他身旁,溫聲詢問他要不要吃飯。黑先生扯扯嘴角,似乎是在笑,旋即抬手用噴霧罐直噴白先生的臉。
白先生毫不躲閃,看起來對他這個舉動已經習以為常。
我分明看見他被噴得緊閉雙眼、痛苦滿面,本能的上前幫忙捂住白先生的眼睛。
“別噴了!他是個畫家!”情急之下我開口無聲吶喊。
“啊!行了沒捂住!”白先生的聲音同時響起。
他在…跟我說話?
我渾身一僵,大腦空白,試圖在白先生臉上找到什么答案。然而我的身體被不可抗拒的力量疾速后吸,兩個男人的身影在我眼前不斷縮小,我還是分辨出黑先生停了動作,愣愣地問白先生:“你是畫家?”
我猛然意識到把我無限后吸的方位好像是衛生間的馬桶。
不——神明也走下水道!?
權寵之仵作醫妃
【男女主身心干凈,寵文無虐,女強懸疑,歡迎追文!】*內宮寵妃死狀凄慘,兇手竟是當朝皇子,大理寺卿沈毅為其脫罪不成攜家奔逃,一家上下二十四口,被亂箭絞殺于皇城之外。她是毓秀嬌女,卻女承父業,一手剖尸驗骨之術藏于深閨十七年。挾恨重生,她只求殺人償命為父昭雪!正踏上伸冤之路,各式詭譎大案紛至沓來。無頭新娘案,枯井沉尸案,黃金大劫案……秦莞擼起袖子干,卻一不小心惹上個大魔王。大魔王要錢給錢,要權給權,以江山為聘,贈她無上榮寵!·一件血洗帝都的詭案,一段罪愛交織的仇怨,一場權利欲孽的陰謀,一座奢靡腐朽的帝國。她是秦莞,為求公道,讓死人說話令生人俯首,若公道不得,管江山翻覆攪天下興亡。·架空仵作文,戀愛為主,懸疑為輔,謝絕考據,不喜請叉。
打賞返現,男神們爭著讓我當榜一
【多男主、bg、雄競、非傳統神豪文,系統占比不大】沈昭意綁定了一個系統——只要給男人花錢,就會獲得不定額返現。但卻有個奇葩的規定:比例需按顏值來算。于是,她被迫開啟了一場幕后“精致養魚,養精致魚”的實驗。在不露臉的賽車手那兒試探性消費,卻被對方當成未成年,手把手教她如何申請退款;給高冷禁欲的醫學博主刷個華子,換來一句“沖動消費是不正確行為,建議預約一下精神科”;打賞語音廳哄睡主播,沒成想角色互換,對方的失眠癥被自己給治好了。……本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不料魚兒們逐漸開始真心換真心。“沈小姐,打賞的錢已經足夠買下我的終身出診權,你確定不要?”“獎杯歸車隊,我歸你。”“如果你需要,我永遠在深夜等候。”劇情逐漸走歪,沈昭意力挽狂瀾的同時,還不忘跟退役愛豆型帶貨主播合伙創業,與舞蹈區反差兄弟倆開工作室。至于嘴硬心軟男大陪玩,嗯,再去下一年的單!
玩弄禁欲男主后,我被掐腰強寵了
溫聆上輩子作為狗血替身文學中的惡毒白月光。拋棄家境優渥,素來高高在上的周引鶴,任憑他怎么求和,她都不為所動。只因她要給作為團寵的女主阮渺渺騰地方。于是她背了全部的罵名,最后死于孤陋荒地。再次睜眼,她發現自己回到了和周引鶴分手的第三年。女主阮渺渺已經出現在周引鶴的身邊,可那又怎樣?只要是她的東西她都要重新拿回來。——四九城內人人皆知,溫聆是周家五少周引鶴的白月光。可她卻在三年前,無情拋棄了周引鶴。如今溫聆高調回來,眾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卻發現素來桀驁不馴的周引鶴將溫聆抵在墻上,只求她能夠別再拋棄自己。“你又要甩了我嗎?你不是說這次不會了嗎”溫聆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他卻手臂收緊,聲音哽咽,眼底已經染上瘋癲極致的紅。“沒關系,這次你走不了了。”“即便是我強求,你都要和我綁在一起一輩子了。”———立意:女王配狗,天長地久
始亂終棄后,全修真界坐等我后悔
【陰濕清冷病嬌男主VS清冷高傲無心釣女主】姜雪生性涼薄,無情無欲,直到她從亂葬崗撿到一條瘋犬般的少年。他根骨絕佳,靈脈天成——是救她未婚夫頑疾上好的“藥”。她引他入師門,護他憐他,替他束發,在他受傷時親手敷藥。瘋犬終于收起利爪,滿心滿眼都是她,卻不知……她等的,從來只是他靈骨成熟的那一日。可當真要剖骨時,她手抖了。少年卻血紅著眼,自剜靈骨,染血的手捧到她面前:“你要的……我給。”后來——幽冥血海之畔,他高坐魔尊之位,屠戮修真界。全修真界都在等那個冷心冷肺的姜家嫡女后悔。卻等來……她擋在他與修真界之間,替他抗下天雷劫,染血的唇微微揚起:“這次,換我還你……”那個令三界聞風喪膽的魔尊,終于跪在她面前,顫抖著抓住她的衣角:“師姐...你再看看我!”
燈花笑
陸曈上山學醫七年,歸鄉后發現物是人非。長姐為人所害,香消玉殞,兄長身陷囹圄,含冤九泉;老父上京鳴冤,路遇水禍,母親一夜瘋癲,焚于火中。陸曈收拾收拾醫箱,殺上京洲。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若無判官,我為閻羅!*京中世宦家族接連出事,殿前司指揮使裴云暎暗中調查此事,仁心醫館的醫女成了他的懷疑對象。不過......沒等他找到證據,那姑娘先對他動手了。*瘋批醫女x心機指揮使,日更,每天早上七點更新,請支持正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