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去報道吧
- 我在卡牌世界不務正業(yè)
- 巴比倫彩票
- 2267字
- 2024-11-19 21:30:00
終于,白瑞還是黑著臉從烏鴉社離開了,他沒能帶走陳向,更沒能帶走卡牌。甚至可以說,卡牌在陳康伯手里,這事就算到此為止了,別說他白瑞,就是白家家主白弘盛親自來,都不見得能拿到卡牌。
不如此,白家還折損了白澤。雖然白瑞手刃了罪魁禍首,但依然難消心頭之恨。
這個賬,他白瑞遲早是要收回來的。
陳康伯帶著陳向走出烏鴉社總部,被光污染的天空,看不到一點星光。
見陳康伯只是埋頭走路沒說話,陳向抿了抿嘴,開口道:“那個,大爺?”
陳康伯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穩(wěn)住身形后才說:“剛才在烏鴉社,逢場作戲,你要叫我大爺,我不挑你的理,現(xiàn)在出來了,你還叫我大爺?”
陳向腦袋一短路,接話道:“叫爸爸?”
陳康伯一時間沒能同陳向的腦回路接軌,以為孩子只是嚇傻了,愣了一下說道:“我不是你大爺,更不是你爸,我是安寧學院院長,陳康伯?!?
陳向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可堂堂學院院長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他向走在前面的陳康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是周友良來找我的。他把你們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标惪挡竭@里再次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負著手說道,“對了小家伙,方徒的那張卡牌現(xiàn)在歸我了,你沒意見吧?”
“沒有,絲毫沒有意見,那么珍貴的卡牌,我留不住。”陳向趕忙說道。
陳康伯點點頭說道:“你能想得開,很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因為這張卡牌,已經(jīng)遭來白家的覬覦,現(xiàn)在烏鴉社也知道了,所以單憑你一個人,確實留不住?!?
陳向點頭稱是。
陳康伯接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個人私藏這張卡牌的。這張卡牌的研究意義,遠遠大于其他象征意義。我會將這張卡牌交給卡牌協(xié)會,對全聯(lián)邦來說,這張卡牌都意義重大?!?
說到此處,他還冷哼一聲:“白家居然還想獨吞,造化弄人,若不是你,還真要被他得逞。說到這兒,還得感謝你的深明大義啊?!?
“陳院長您客氣,說實話,當初我留著也是私心作祟,但實在想不到會遭來如此禍事。而且,今天要并不是您來得及時,或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命了?!?
陳向說得認真誠懇,也說的是心里話。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懷揣方徒的遺世之作無異于是手捧黃金的稚童行走于流民橫行之所,現(xiàn)在卡牌到了陳康伯手里,也算是一個它最好的歸宿了。
況且,只要錢到位,自己隨時可以重新制作一張。想到此處,他又覺得白家是真的蠢,他若花重金購買,或許陳向早就賣了,可白家偏偏選擇了殺人越貨,那就對不起了,這張卡就算我死你也別想得到。
陳康伯輕輕地搖搖頭:“我不過是受人之托而已,不為了這張卡牌,就算是單看周友良的面子,我也得走這么一遭,只是可惜那個少年了?!?
陳向心一沉,問道:“陳院長,他被送到哪兒了?”
“中心醫(yī)院。只是......”他輕輕嘆了口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白瑞的五星卡牌——光線,可不是鬧著玩的,那一擊就是奔著殺人去的.....”
沒等陳康伯說完,陳向已經(jīng)甩開步子飛奔開來,只留下一句話回蕩在夜空:“多謝!”
陳康伯看著陳向遠去的身影,嘀咕了一聲:“毛毛躁躁的,哪里有制卡師應該有的沉穩(wěn),老周還說他是什么制卡天才,哼?!?
轉(zhuǎn)身對身邊的年輕人說道:“你們兩個跟上去,我怕白家不肯罷休。還有,明天讓他找我報到?!?
年輕人有點著急:“那您怎么辦?我們一共才來了五個人,就之前那個已經(jīng)走了兩個,現(xiàn)在再離開兩個,您身邊就只有一個人了。”
陳康伯扭頭瞪了他一眼:“我會數(shù)數(shù)!去吧,我沒事,他們不敢動我?!?
“欻欻”兩聲,那兩個年輕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
中心醫(yī)院。
陳向趕到的時候,周友良正倚靠在手術室外的墻發(fā)呆。
陳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板,林俊什么情況?”
周友良瞪著空洞的雙眼搖搖頭,說道:“進去之前,大夫說夠嗆,都已經(jīng)摸不到心跳了?!?
說著說著,眼淚竟也無聲地滑落,嘀嗒嘀嗒地掉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水花。
陳向也不禁泛紅了雙眼。
這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護士推著病床走出來。
“師兄啊!都怪我??!”周友良撲在林俊身上,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嚎啕大哭起來,“我不該把你也卷進來啊?!?
陳向也跟著哽咽起來。
“咳咳咳......”病床上傳來一陣咳嗽聲。
護士也跟著拉了一把周友良:“趕緊起來,病人需要休息?!?
“我可是看到你倆哭了,你倆哭起來是真他媽丑。”林俊虛弱的說道,煞白的臉頰上還是掛著那個燦爛的微笑。
“啊?”周友良一下跳了起來,驚訝無比地看了看林俊,又扭頭看向后面跟出來的大夫。
“這小伙子天生是右位心,就是心臟在胸口的右邊?!彼谧约盒乜谏媳葎澚艘幌拢懊蟆D莻€傷口不致命,多養(yǎng)兩天就好了?!?
周友良喜極而泣,像個小孩兒一樣開心地雙手緊握護士的手死死不放連連感謝。
引得一眾人在一旁翻白眼兒......
回到病房,林俊說:“是白瑞托大了,他要是打我的頭,我就徹底死的不能再死了。”
陳向也心有余悸,是啊,白瑞的攻擊毫無征兆,就是奔著一擊斃命去的,只是他不知道林俊天生右位心,否則林俊還真難逃一死。在他眼里,林俊就是一只臭蟲,殺了就殺了,絲毫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甚至,他會覺得,死在他白瑞手下,是林俊的榮耀。
啊呸!
周友良在一旁說道:“師兄,你說吧,咱們怎么找回這個場子?”
林俊沉吟片刻說:“封鎖消息,就說我死了。在扳倒白家之前,我不能再大張旗鼓地出現(xiàn)了?!彼洲D(zhuǎn)向陳向,“你的計劃呢?還要繼續(xù)嗎?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不需要烏鴉社的庇護了?!?
陳向搖搖頭說:“當然不會繼續(xù)了,烏鴉社把咱們都賣了,怎么可能還去給他當小弟。這個場子遲早是要找回來的。”
“那你以后準備怎么辦?”
陳向搖搖頭,自從有了那張卡之后,平靜的生活就已經(jīng)被打破了。現(xiàn)在卡牌也沒了,反倒是一時間不知道該何去何從了。
這時,病房門被敲響,一個年輕人探頭進來示意陳向跟他出去聊。
陳向走出病房后,那個年輕人對陳向說:“陳向,陳院長說讓你明天去學院找他報到?”
“干啥?”
“去了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