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秦志剛什么時候才能搞到這些信息，陳向也沒有抱太大希望，慢慢來唄。

不過秦志剛提供的另外一條信息，就是姚尚謙被選中針對南焰學院推廣塵光卡牌的計劃，讓陳向感覺應該有必要干涉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他也安排了白春陽進行了貼身跟蹤，可幾天跟下來，姚尚謙壓根就沒在南焰學院出現過。

“你說會不會那個家伙并不是親自來做這件事，而是派了一個替身來推廣？還是說已經發現我了？”

白春陽沏好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