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遇言冰云
- 穿越慶余年之我是范閑
- 在白晝中的一點黑
- 3264字
- 2024-11-15 00:15:22
清晨,范閑一伙人準備前往京都。發型像原著一樣,在臨走之前親了奶奶一口。告訴他,等他把京都的事了了,就回儋州給他養老。奶奶也知道范閑要做一件很大的事情。盡管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什么,失敗的后果又怎么樣?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在心里支持范閑所做的一切。
京都長公主宮中,太子與長公主面對面而坐。長公主說:我那個便宜女婿就要來京都了,我得給他準備一份大禮,太子殿下覺得我應該送給我這個女婿怎樣一份大禮?太子回應:姑姑,范閑絕對沒有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盡管從情報來看,他這些年一直生活在京都只是一個比較紈绔的公子哥。但從他一人一劍上到滅殺海盜,在陛下賜婚之前娶妻。就能看出來他背后一定有勢力,不管他澄清看起來是那么的巧合,就剛好在陛下賜婚之前。但是就是根據他多年的生活來看,這樣的巧合太過于蹊蹺。我覺得這個范閑一定不簡單,而且從他娶親的事情可以看出,他并不想娶婉兒,接手內庫。我們根本沒必要去招惹他。而且我還得到一個消息,他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是九品。看來他背后的勢力一定不簡單,我們沒必要去得罪他。長公主輕笑了一聲:難道太子殿下真的愿意把內庫財權。拱手相讓給他人?他此番來京都一定會和婉兒成親,接手內庫財權。陛下的賜婚不是那么好退的。君無戲言從來不是一句空話。你剛才說他身邊的兩個侍女都是九品,太子殿下覺不覺得范閑是修羅殿的人。太子不置可否的回應一聲:我不知道,但我勸姑姑不要輕易招惹他,我不大想和他成為對立面。說完太子轉身而去。背后,長公主殿下又輕笑了一聲。
乾州城外五里處,有一峽谷,名喚一線天。此處崇山峻嶺,林木茂密,常有虎豹等猛獸出沒。天邊,落霞與孤鶩齊飛,本是一副絕美景致,但此刻天空卻略顯灰蒙,似有大雨將至。茂密的叢林中,一群飛鳥突然驚起,撲哧撲哧地飛向遠方。群鳥驚飛之處,定有異常。仔細察看,只見叢林間有一隊長長的車隊,人影綽綽。兩隊身著紅甲的騎士,護衛著中間的車隊,若是眼力好、見識廣的人,定能認出那隊伍前端一個騎士手中撐著的飄揚旗幟,乃是慶國有名的紅甲騎士專有旗幟,乃陛下親賜!這隊人馬正是從澹州出發,一路趕往京都的范閑的車隊。一路行來,馬車顛簸不斷,范閑心中暗自嘀咕,記得前世看《慶余年》電視劇時,范閑只是鏡頭一閃便到了京都,而自己穿越后,卻已趕了三天路程,京都仍遙不可及。唉,電視劇真是害人不淺啊!“有人,戒備!”突然,車隊前方跑來一匹馬,兩隊紅甲騎士瞬間拔刀出鞘,整齊劃一,只有一個聲音,全神貫注,全力戒備。不愧是慶國的三大王牌部隊之一。“不必緊張,自己人!”隊伍中間的馬車里傳出淡淡的聲音。聞言,兩隊紅甲騎士這才放下戒備,插刀入鞘。“少主,前方出現一隊人馬,已進入一線天,據京都傳來的情報,應是暗中護送言冰云的商隊,費老也在其中。”阿紅稟告道。“停車!就地扎營,今晚在此休息,明日再行趕路。”馬車里傳來指令。車隊隨即停下,開始扎營、生火、圍樁。在司理理溫柔的捏肩服侍下,范閑在馬車里緩緩閉上了眼睛,稍作休憩。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一陣馬蹄聲響起,對面行來一隊商隊。看他們行色匆匆,天都快黑了還在趕路,且路過乾州城時也未做過多休整,此刻卻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猛獸橫行的叢林官道上,著實令人費解。司理理收回思緒,低頭卻見范閑已醒來。“相公,你醒啦!”“嗯。”范閑看向車窗外的商隊,只見馬車上的貨物堆得滿滿當當,足足有八輛馬車,護衛、隨從眾多,整個車隊比自己的車隊要長三倍不止。這是內庫的商隊!當年娘親所建立的商隊!不一會兒,范閑便看到了隊伍中的費老。費老也看到了馬車里的范閑,連忙噓指,示意范閑不要出聲,此時不宜相認。范閑點點頭,落下了車簾。天色已漸暗,即便再急,此時也萬萬不能趕路。商隊與范閑的車隊錯開后,在三里外的地方開始扎營休整。“費老,周圍已偵查過,沒有隱患。”“嗯,那今晚就暫且在此歇著,吩咐下去,不可掉以輕心,小心戒備。”“是!”費介捋了捋耳邊的長發,來到馬車旁,低語道:“我去附近逛逛。”“好。”簡單的回應后,馬車里又恢復了寂靜。不知情的,還以為馬車里坐著什么大人物,竟對費老如此態度。費老也不在意,拋了拋頭發,腳尖輕點,飛躍而起,在樹干上幾個彈躍,便消失不見。幾乎在同一時間,范閑也悄然離開了車隊。以范閑如今的武功,離開時悄無聲息,那些紅甲騎士根本未曾察覺。路過一棵山間野桃時,范閑順手摘了兩個。小溪邊,范閑剛洗好桃子,身后便傳來腳步聲。范閑只是笑笑,并未回頭,而是往身后拋了一個野桃。事后回想起這段經歷,范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原著中,范閑摘的是梨,且說這附近有果園,可自己摘的卻是野桃,還是在這荊棘叢生之地。哪有果園?呵,導演,你這糟老頭子壞得很!“我就知道你得跟過來!”費老單手為掌,在眉心前方一把接住那野桃,咬了一口,眉頭微皺。“這是野桃,初入口時帶有一絲苦澀,只有咽下后,稍過片刻,香甜之味才會慢慢散開,越吃越有味兒。一般人可吃不到這種東西,老毒物,你會不會欣賞?”費介又咬了一口,細細咀嚼。“嗯,你別說,還真不錯。這野桃我以前上山采藥時也見過,嘗過,但不喜歡那苦澀味兒,便沒再吃過。你小子,不錯!”兩人一邊吃著野桃,一邊在溪邊漫步。雖已知費老此行目的,但范閑還是開口詢問。有些事、有些人,不能僅憑信任,不能想當然、一廂情愿。即便知道費老不會害自己,但萬一呢?自己要干的事情,容不得半點失誤。費老終究不是五竹叔,做大事者,不能只靠一時感情。感情告訴范閑,費介可以信任;但理性又告誡自己,現在還不是完全相信他的時候,至少現在不能!費老將言冰云此次北齊臥底的前因后果一一對范閑講述,范閑也一直認真傾聽,時不時插問一句。試想,若范閑表現出他仍在澹州,卻對言冰云的身份了如指掌,且對京都剛剛發生的事情,包括鑒查院臨時作出的計劃和決定都一清二楚,費介會作何感想?這豈不是明擺著告訴他,自己在京都有勢力?只要往下細想,便不難推斷出他是瑯琊閣的人。談話最后,費老神情凝重地看著范閑,鄭重說道:“在京都,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記住,天大的事情,等我回來!”范閑點了點頭,將這份恩情暗暗記下。君不負我,我亦不負君。“老毒物,活著回來。我說過,要給你養老送終的。”說話間,范閑取出一塊腰牌遞給費介。“老毒物,這塊腰牌是我高價買來的,還到廟里開過光。你戴著,希望它能保佑你此行北齊平安歸來。”費介眼眶忽覺濕潤,背對范閑眨了兩下眼睛。他雖不信鬼神之說,但還是將腰牌掛在了腰上,拍了拍范閑的肩膀,然后轉身離去。為他養老送終的話,范閑并非只是嘴上說說,而是發自內心的。真正的感情,永遠只留給真正對自己好的人;而狠辣,則是留給敵人的。范閑目送費老離開后,原路返回營地。剛走了沒多遠,便發現前方的道路上停著一輛馬車。“言冰云!”范閑心中早已料到會有此插曲,臉上依舊不動聲色。突然,從兩邊的草叢、樹叢中,陸續跳出十二個黑衣武者,將范閑團團圍住。觀其武功路數,最弱的也都是四品高手。鑒查院果然藏龍臥虎,人才濟濟。“你打算為滕子京報仇?”范閑拋了拋手中吃野桃留下的桃核。“滕子京雖有罪,但罪不至死。”言冰云的聲音很淡,淡然中透著一絲高高在上,還有一絲殺意。他雖一心為慶國,但年紀輕輕、年少有為,就被革職查辦,派往北齊臥底,去經歷九死一生。他是年輕人,心中有熱血,自然也會有憤怒與不甘。“人我已經殺了,你看著辦吧!”范閑依舊表現出一副無所謂、你隨便的態度。馬車里緩緩伸出一柄劍,劍尖直指范閑。“范閑,你生性頑劣,為人心狠手辣。若是留在鑒查院,日后定然會對鑒查院不利,對慶國不利。”“所以呢?”“把提司腰牌給我!”范閑不再拋桃核,嘴角上揚,戲謔地看著馬車。“就憑你?”馬車里突然安靜了下來,范閑這已是赤裸裸的蔑視與挑釁。“言冰云,你別忘了,在到達北齊之前,你不能下這輛馬車。若是讓此次院里精心策劃的潛伏行動毀于一旦,我看,那個對鑒查院不利、對慶國不利的人,是你言冰云才對吧?”眾人聞聲瞧去,原來不知何時,費老竟悄無聲息地坐在了言冰云的馬車頂上。范閑雖已察覺到費老的到來,但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便假裝未發現。費老對范閑笑了笑。“我不出手,你們奪回提司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