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幕內的沉默持續了更久，原體的目光從斯扎拉克的幽綠眼窩移向光幕外——遠處的自動販賣機還在徒勞地吐出過期營養膏，金屬碰撞聲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卻像是在反襯此刻話題的沉重。他緩緩開口，語氣里帶著對“表層利益”的否定：“奪回霸權？這不像你會說的話，斯扎拉克老師。以你的眼界，不會把精力浪費在種族間的權力爭奪上。涅菲里姆的談判背后，一定有更重要的東西——你真正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斯扎拉克聽到這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