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長生仙族
- 遮天:從證道第一位大帝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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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字
- 2024-12-27 10:08:28
許淵明逐漸感覺的自己境界正在圓滿,而這場劫難也即將消失,沒有所謂雷霆,天罰。
僅僅只是一道昔日的虛影,但那虛影帶來的壓迫感卻給他帶來史無前例的感覺,僅僅只是個昔年的烙印便讓他使出了渾身解數,到最后還沒有真正的戰勝,僅僅只是將那烙印持續的時間熬過。
下一刻,他微微閉上雙眸。
輪海,道宮,四極,化龍,仙臺,這一刻五大秘境發光,許淵明的身體變的晶瑩通透,之前被天意斬的一刀也漸漸恢復原樣,最重要的便是他近乎被石昊虛影差點斬滅的元神。
轟!
接著,他周邊的神異開始退去,好似一個平凡的青年行走世間。
在此刻,宇宙之中有著密密麻麻的法則充斥了世間。
所有的修行者感受到了那冥冥之中的枷鎖后心如死灰,他們知道自己無法證道了。
亂古時代不少遺留現在的古代怪胎們心里復雜,他們在這個時候紛紛出世,就是想要成為這亂古之后的第一位證道者。
而此時,所有的希望全都破滅了。
他們這些人怎么敢向一個已經真正意義上無敵九天十地的強者動手?
“此世至尊,請聽法旨!”
這時,仙光閃爍,好似從天上而來,瞬間便將整個宇宙的覆蓋。
只見一個老人手持散發九色光輝的紙高聲說道。
“是誰?竟然敢攔一位剛剛在這末法時代渡劫成功的至尊?”
有人不敢置信。
許淵明看著在他身前的矮小老人問道:“你有何事?”
那老人聲音不緊不慢:“先祖曾有留言,叫新紀元的至尊為我族護道萬年,并且將一位后代培養成下一個至尊。”
此言一出,九天十地沸騰。
不僅僅是那些還沒證道的生靈,就算是那些禁區的至尊們都吃驚。
這同樣是一個至尊,但是實力卻不是很強。
許淵明輕聲說道。
“回吧。”
那老人目光焦灼,他一手拿著法旨,另一手指著他的頭頂顫顫巍巍的說道。
“你……你在抗旨不尊?”
許淵明平平淡淡的說道。
“誰的旨?誰的尊?當世除本天尊之外何人可稱尊?”
老人眼神冰冷:“好大的口氣,莫以為是此紀元第一位證道的修士便可以對我等如此無禮,你可知道我是誰?可知道這法旨出自誰手?”
許淵明說道:“我為天尊,何懼于你?”
“呵呵呵……看來這個世界真的忘了啊!我姓王,乃是亂古紀元前長生仙族之人!此法旨乃是來自一尊貨真價實的真仙!遙想當年,我同樣也是一位至尊,雖未破入極道之巔,看你不該如此辱我。”
許淵明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讓他跪下?
就憑借他和這張法旨嗎?
禁區之中有人詢問那個最為古老的至尊,在亂古紀元時期是不是有個姓王的長生仙族。
“他說的沒錯,在我的印象中,的確有個長生族姓王,并且極為強大,不過不知為何突然落魄了,那道法旨給我的感覺遠遠沒有那日‘荒天帝’的半分,看著追溯本源的樣子也僅僅只是比我等強不了多少,也有可能是時間太過久遠現在的威能大不如前了。”
在他說完,有至尊蠢蠢欲動,想要出手搶奪法旨。
不過被他旁邊的一位至尊攔住了。
“這老家伙雖然至尊境界有所瑕疵,可是那旗說不定神殿會讓那尊真仙昔日的烙印顯化!到那時你不要命了我可要命!”
有至尊不解。
“仙真的這么強大嗎?”
老至尊再次說道:“當時‘荒天帝’成仙之時光芒照耀古今未來,僅僅只是一道光輝就讓我升不起任何抵擋的欲望,我的身體本能在告訴我,只要我對其有敵意便會立刻身死道消。”
“那我就要看看這新紀元開天辟地第一位至尊該如此解決了,說不定我們會見到一個奇跡,證道后一天身死……”
王姓老人輕聲笑道:“既已得知,還不跪下?真仙之名承載天地,不敬之人真靈已失,永生永世不得輪回。”
許淵明聽到眼前老人這句話反唇譏諷道。
“王家嗎?我記得不是被滅了嗎?怎么還有爬蟲茍活?”
“你……你放肆!”老人勃然大怒。
“果然,時間久了,真的讓你們忘記何為長生仙族了,昔年我族十數至尊之時,威壓九天十地,仙域老祖更是風生水起,接引我等,今日卻被一個小輩侮辱!奇恥大辱啊!”
“我今日便讓你知道,長生仙族不可辱!”
說完之后,那法旨開始閃耀,噴發出了長生物質。
沒過多久有一道虛影一步一幻滅,仿佛正在從開天辟地前而來,無與倫比的氣息彌漫整個宇宙,流光溢彩,讓人圍觀的準至尊們想要叩首,對他進行膜拜。
許淵明問道。
“你是何人?”
最終從混沌氣溢密布的出的殿宇中走出一個少年,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真的實在太年輕了。
“王長生。”
許淵明心里一凝,沒想過眼前之人居然是這位的法旨。
王長生看著周圍,發覺大道更加殘缺,但是還在漸漸反哺之后有些感慨。
“已經是新的時代了嗎?九天十地竟然這樣了,我王家居然被逼到如此地步,看來我的真身已經死了啊。”
這時,他注意到許淵明,一臉嚴肅的說道。
“咦……你的體系有所不同,與我那老友之前嘗試路有點相似,‘以身為種’嗎?看來他成功了啊!”
許淵明說道:“既然你已經死了,那這具烙印便一起消失吧!”
王長生搖了搖頭。
“看來之后的我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居然引得如此家族血脈被仙域的人封鎖了威能,要不然即便是如此隔代真仙的血脈也不該如此。”
許淵明聲音冰冷。
“所以你想做什么?”
他如是說道。
“只是想請你護道一番。”
“可笑。”
王長生微笑道:“縱使我只是一個昔日的烙印,可依舊并非你這僅僅只是一世的至尊可以抵擋的,既然你不愿意,那就只好動用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