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秘的666號貨物
- 宇智波的異世界之旅
- 忍界第一深情
- 3067字
- 2024-11-15 17:44:45
(此章與夏之哀悼(哀悼之翼)原文高度有重疊,看不下去此章可跳(無伏筆))
公元1900年9月23日,深夜,細雨,德國漢堡港。
燈塔的氣燈如一柄輝世的利劍,旋轉著切割黑暗,切到碼頭上,切出一個消瘦筆挺的剪影。梅涅克獨自站在碼頭上,沒有打傘,雙手插在口袋里,束起風衣的衣領抵擋寒風。
他藏在口袋里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左手食指上的那枚古銀戒指,金色的眼睛瞇成一條細縫,透過茶色眼鏡的鏡片眺望海面以往沉靜的海面此刻如一窩即將煮沸的水那樣不安地起伏著,這是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征兆,絕大多數的船已經入港,遠方的海面上空蕩蕩的的,只有慘白的燈光烙下的圓形光斑。
“來了!”他的眼角微微一跳。
當燈塔的汽燈燈再次掃過那片空蕩蕩的海面時,一首貨輪的黑影被切割出來,他出現得無聲無息,仿佛破開大海浮現的幽靈船。它的烏黑色的船舷上用白漆醒目地刷著“瑪麗皇后號”,那是一艘名聲不太好的英國船,往來于遠東和漢堡港之間,用鴉片和瓷器貿易作為掩護,倒賣來自敦煌和華夏南方的古物
梅捏克舉手示意,他的人在碼頭上用氣燈打出了三長兩短的信號。漆黑的“瑪麗皇后號”以兩短兩長的燈光回應。他非常謹慎,在港口外下了錨,此終在那里隨著海浪起伏,卻不移動。水手們降下救生艇,披著雨披奮力劃船,向碼頭靠近。
路山彥像開了靜步似的走到梅涅克身后,辮子被禮帽遮住,從正面看基本很難看出他是一個華夏人,神天從上午的聊天知道路山彥可以算得上是洋務派的一位要員,光緒十六年被選送京師同文館,對于歐洲的語言和科技都有很深的造詣,四年后就這位德國使臣的助手,也是在那里他結識了梅涅克,成為他最好的朋友。現在又多了個神天
路山彥掏出象牙鑲嵌的金質懷表看了一眼,“時間正好,他們很準時。”
梅涅克扭頭看了看這位朋友,目光最后落在了路山彥腰帶上閃爍的金屬閃光上,在漆黑的夜幕里,這兩道光獰亮如刀劍、那是兩支銀色的大口徑左輪槍,路山彥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國人,梅涅克知道他雙槍齊發的時候可以同時射落兩只飛鳥,而且都是貫穿雙眼。
“山彥你不覺得我們這對組合很奇怪?”梅涅克抱緊藏在風衣里的長刀,嵌銀的刀柄探出來頂著他的下顎。
“有什么奇怪?”路明非淡淡地反問。
“武器用反了。”梅涅克慢慢地拔刀一寸,而后收了回去。那一瞬間刀身的發光冷得刺骨,像是嚴冬夜空中的明月。刀身上鑄造時天然生成的花紋清晰可見,那時一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風格的而土欠特長刀,用罕見的冷緞花紋鋼打造。十八世紀以后,這種神話般的鋼鐵煉制技術已經絕跡,通常這種刀劍只是歐洲豪門的欣賞品,當時梅涅克仔細地磨礪了這柄刀的刀刃,他帶著這柄刀不是為了炫耀或防身,他隨時準備使用他。
“要我這個嗎?絕對斷不了,斷了算我輸”神天眼中紅光一閃,手上的長刀隨著空間旋轉緩緩露出真容,從刀型上能看出是他的那把刀,只不過多了一個純黑的刀鞘,材質就像是黑曜石,上面有一個紅色,與白色組成的團扇形狀(宇智波族徽),小臂一揮,拋向路山彥
“真的讓你裝到了,你這眼睛真好用,謝了”他觀察這把日本武士長刀,長度大概有1.2米,他用起來剛剛好“倭刀啊,總有一天我大Q的所有軍人也都會準備上你們生產的洋刀洋炮,那時后我們的國家就強大了,再也沒人買你們生產的鴉片。”路山彥對著梅涅克說
嗨嗨,說的我好象是個鴉片販子似的。”梅涅克抗議。
路山彥笑笑,他知道梅涅克絕對不沾染鴉片,他只是想和梅涅克斗斗嘴。如果他們此時都不說話,那么局面就太冷煞了。大海、細雨、孤燈,還沒上一艘漆黑的救生船波濤起伏而來,他們背后的同伴守著藏在雨披下的的馬克沁重機槍。
不過也許確實就該那么了冷煞,雖然他們彼此之間也不討論,當時每個人都猜到了這次交易的貨物是什么。
那絕對是件讓人從骨髓深處驚悚戰栗的東西。
交易編號19010666,這是今年他們從遠東購買的第666件貨物,這個該死的數字讓不信神的路山彥都覺得不吉利,666,那是惡魔撒旦的專屬數字。
救生艇終于泊岸了,為首的水手深強力壯,跳上碼頭,也不用繩子把船固定,只是用手緊緊地拉著船頭的鐵環,以防他被海潮推走。這說明他們不想多留哪怕一秒,交易完成,他們會立刻離開。雖然他們已經在海上漂泊了半年之久,但是他們似乎并不渴望教踏地面,也不渴望成里熱情好客的酒吧女。
“都是老朋友了,快驗貨,無誤我們就付錢,按照說好的價碼。”路山彥中文說。他聽到瑪麗皇后號的真正主人是一個中國人。可誰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歐洲船員們只負責開船,負責交易的都是中國老板的手下,清一色來自西北的彪悍男子。那個為首的水手和路山彥一樣拖了一條漆黑的辮子,綁在肌肉突的脖子上。
為首的水手抬起頭,搖了搖頭,;路山彥吃了一驚,和以往交易的人不同。這個水手臉方正,,眼窩卻深陷,,雙瞳如殘燈般般光芒閃滅,完全是個陌生人。但最不可思議的是他的雙唇被染黑的麻線緊緊地封在一起,這種殘忍的手法讓他不可能說出話。
四名中國水手把一只漆黑的箱子從船上抬到岸上,箱子被斑駁的封條封著,封條上是交易的編號19010666和卡塞爾的家徽圖案,這是卡塞爾的代表在中國驗貨上船是做好的封條,都是這樣貴重的貨物不能不再次檢驗
梅涅克一揮手,一個帶著夾鼻雙皮眼鏡的年輕人無聲地走到箱子旁,那張俊美的臉看起來有幾分孩子氣。正是昂熱,但他們都知道,這位優秀的年輕人握有劍橋博士學位,在神學和古文方面都是博士。
昂熱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刀,推開刀刃,沿著箱蓋的隙縫緩慢地切割,手法簡明利落。他深深地吸一口氣,把手里的煤油燈舉高,把箱蓋解揭開一條縫隙。誰都看得出昂熱的神情變化,說不清楚是狂喜、恐懼或是震駭,他竭力克制,但是單片眼鏡還是離開了他的鼻梁,要不是掛著鏈子,早在地下摔著粉碎了。他從新和上箱蓋,對梅涅克點了點頭。
“按照之前說好的,五萬馬克全部用銀幣支付.。”梅涅克拍拍手,幾名強壯的伙伴提著裝滿五萬馬克的箱子走了過來。
為首的水手卻擺了擺手,對于這筆巨款他顯得毫無興趣。他從衣袋里掏出一封早已寫就的信,遞給路山彥,然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帶著一群水手登上救生艇,向著瑪麗皇后號極速返回。所有人都看著路山彥,在這些人里只有路山彥懂中文。路山彥極快地讀完那封信,沉默了一會兒。
“信上說者貨物不收錢,這個是被詛咒的東西,沾上的人都會死。”路山彥面無表情地說,“信的最后說,再見,從此再不會和我們交易了。”
“聽起來好像我們沾了便宜。”梅涅克咧嘴笑笑,“可我怎么覺得全身有點發冷呢?”
“至少我認為詛咒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也許我們需要小心一點了”神天說
“那邊。”路山彥看著遠邊的瑪麗皇后號。
救生艇已經登船了,瑪麗皇后號的汽笛長鳴,在這個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夜晚,這艘船竟然放棄進港的機會,他手起錨,重新起航,以最高的航速駛向黑沉沉的大海。梅涅克抬起頭正好燈塔的光柱指向天空,天空里濃云翻滾,像是下面這片大海波濤起伏的起伏的倒影。
“那么想趕快扔掉這個不吉的東西?”昂熱聳聳肩,“如果真是那么不祥的東西,沾過的人都會死,霉運跑得比風還快,是逃不過的。”
“你有什么可幸災樂禍的?就算霉運跑得再快,也是先讓靠近他的人倒霉,你看我們多靠近這個東西,,我都能親手摸到它。”梅捏克拍了拍那只印度黑檀丁成的大箱子,“這些中國人為什么要把這箱子訂得像棺材。
昂熱的神色有點奇怪,“梅涅克,你沒聽人描述過這里面的東西對么?”
他環顧四周,伙伴們的目光都集中到那只箱子上,昂熱緩緩把箱蓋推開。所有人都吸了一口涼氣,這只印度黑檀木臨時訂成的箱子,都是一口黑地嵌銀漆蓮花的中式棺材,經過了許多年,油漆斑駁,木材的一部分被蟲蛀去了,可依然可以想見當初這棺材是何等做工精細。
梅涅克往地下啐了一口,用蹩腳的中文說:“棺材棺材,升官發財!”
“這是什么話......”神天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