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這件事情的發生,王林徹底被貝貝給記恨上了。要知道,王林之前可是煞費苦心、精心策劃并施展了一場苦肉計啊!然而,經過這件事之后,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付諸東流,等同于白白浪費了一番功夫。
而另一邊呢,貝貝則每天都會前往醫務室探望秦覺。她對秦覺關懷備至,噓寒問暖不說,還貼心地照顧起他的飲食起居來。從一日三餐到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貝貝都無微不至地關心著秦覺。即便是像秦覺這樣平日里看似冷血無情之人,最終也難以抵擋得住貝貝這份執著與堅持的力量,漸漸地被她所感動。
就這樣,時間一晃而過,短短一個禮拜過去了。在這段日子里,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彼此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仿佛有一種無形的紐帶將他們緊緊相連。
與此同時,在天福集團內部,高天一、高天二以及高天寶這三兄弟正聚在一間房間里,悠然自得地品嘗著香濃的咖啡。
突然,大哥高天一開口問道:“貝貝在學校那邊情況如何呀?最近有沒有出現什么狀況或者問題呢?”
聽到大哥發問,老三高天寶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放心吧,大哥。貝貝現在表現得挺不錯的,每天都能按時簽到上學,人也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里聽課,而且再也沒跟別人打過架啦。就連老師都沒有打電話過來向我們告狀呢。”
然而,就在高天寶的話音剛剛落下之際,原本還算輕松愉悅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只見高天一和高天二兩人的臉色不約而同地變得嚴肅異常。
緊接著,高天一皺著眉頭追問道:“你說什么?連續一個禮拜都按時簽到上課?這怎么可能……”
“昨天還下著大雨!”
老二附和著說:“可不是嘛,瓢潑似的往下倒呢!但奇怪的是,都過了這么久了,居然連老師的一個電話都沒接到?”
老大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接口道:“肯定有問題!”
話音未落,三人心有靈犀般齊聲說道:“走,趕緊去學校看看!”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只見秘書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大聲喊道:“高總,不好啦!再過十五分鐘高層會議就要開始了,而且高副總稍后還要去會見市領導呢,您二位這是要去哪兒啊......”
面對眼前這三張異常嚴肅的面孔,秘書一下子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突發狀況。
“把高層會議給我取消掉!”其中一位高總果斷地下達命令。
另一位高總則緊接著補充道:“市領導那邊也延期會面,具體理由你來想辦法搞定!”
說完,這兩位高總像是一陣風一樣,行色匆匆地大步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句干脆利落的話語在空中回蕩。隨著“砰”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重重地關上了。
沒過多久,一輛炫酷無比的庫里南轎車穩穩地停在了明陽大學的校門口。
學校的保安一看到這輛豪車,立刻像見到主人的小狗一樣,滿臉堆笑、屁顛屁顛地快步跑到車前。
“哦喲,原來是高總啊,高總您好您好!今天是什么風把您三位給吹到我們這小地方來了呀?”保安一邊說著,一邊點頭哈腰,極盡諂媚之能事,熱情地將他們迎進了校園里。
“貝貝在學校的情況究竟如何啊?她有沒有私自走出過校門呢?”問話之人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焦急。
站在一旁的保安聽到這話后,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挺直身子,猶如軍人般立正,然后信誓旦旦地說道:“請您放心!在我們保安隊全天 24小時的嚴密監視之下,高小姐自始至終都未曾踏出學校大門一步。”
得到這個答復后,提問者稍稍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又追問道:“那……貝貝在學校里有沒有與人發生過沖突或者打架斗毆之類的事情?”
這時,保安隊長向前邁了一小步,神情凝重而認真,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如實回答道:“回稟您,星期一時曾發生過一起打架事件,不過這其中有些緣由。當時高小姐完全是出于見義勇為才出手相助的。”
聽聞此言,高天一原本稍顯放松的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他眉頭緊皺,急切地追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快給我詳細說說!”
保安連忙回應道:“事情是這樣的,上周剛轉來一名新學生,據說是校長特別招收的三好學生。可不知為何,這名新生與其他同學相處得并不融洽,結果某天就被一群人拉到了校園后面的小樹林里狠狠地揍了一頓。恰好高小姐路過那里,目睹了整個經過,于是便毫不猶豫地上前幫忙解了圍,并順手教訓了那群欺負人的家伙。”
聽完保安的敘述,高天一猛地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老三,沒好氣地埋怨道:“哼!都怪你,當初非要讓貝貝去學什么跆拳道,這下可好了,一個女孩子家學那種東西干嘛啊!”
高天寶一臉不服氣地回懟道:“大哥啊,您當初可是點頭同意了的呀!如今怎么能反過來責怪起小弟我來了呢?這事兒真不能全怪我啊!想當初可不是我鼓動貝貝去學那勞什子跆拳道的,明明就是她自己看上了人家跆拳道社的社長長得帥氣迷人,然后便像狗皮膏藥似的死纏爛打、非要去學不可。為了能說服大哥您答應這件事,我可真是被她折磨得夠嗆啊!不管我走到哪兒,她都像個幽靈一樣緊緊地跟著我,甩都甩不掉,大哥您說說看,我容易嗎我?”
“好啊你,居然還敢跟我頂嘴!要是貝貝因為這事惹出什么麻煩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大哥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高天寶。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高天二突然插嘴說道:“老大、老三,你們倆別再爭論那些過去的事情啦!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先暗中觀察一下貝貝在學校里的具體情況到底如何。”
然而,此時的高天貝對即將降臨的危險渾然不覺,她依然沉浸在向秦覺大獻殷勤的世界里無法自拔。只見她單手托腮,一雙美眸癡癡地望著講臺上正在授課的秦覺,那模樣簡直就像是陷入熱戀中的少女一般。至于老師所講的知識和課堂上布置的作業,早就被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于,下課鈴響了起來。高天貝迅速站起身來,像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尾隨著秦覺走出了教室。
“高天貝同學,你一直盯著我的屁股看,這樣做真的合適嗎?”秦覺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有些無奈地看向身后的高天貝。只見高天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回應道:“這條路教授能走,難道作為學生的我就不能走啦?”
秦覺心里明白,高天貝純粹就是在胡攪蠻纏,但一想到當初自己突然暈倒在地的時候,是眼前這個看似調皮搗蛋的女孩毫不猶豫地背起他沖向醫務室,一股暖流便不由自主地涌上心頭。
沉默片刻后,秦覺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開口問道:“對了,高天貝同學,你喜歡喝咖啡嗎?”聽到這話,高天貝不由得一愣,眨巴著大眼睛,滿臉疑惑地反問道:“嗯?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呀?”秦覺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想找個地方請你喝杯咖啡,畢竟上次多虧了你及時把我送到醫務室呢。”
此時的高天貝終于反應過來,原來秦覺是想要請客。她的臉上瞬間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宛如《牡丹亭》中的少女那般嬌羞動人。只見她輕輕地點了點頭,聲音也變得格外溫柔:“好呀……”
而就在這時,一群染著紅發、穿著奇裝異服的男生正好從旁邊經過。他們看到高天貝此刻嬌柔可愛的模樣,一個個都驚訝得合不攏嘴,其中一個男生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結結巴巴地說道:“什……什么鬼啊!快打我一拳試試,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剛剛那個人竟然是魔女高天貝?她怎么會變成那副鬼樣子啊?哎呀媽呀,太惡心了!肯定是我認錯人了!”說完,這群男生便像見了鬼一樣,匆匆忙忙地跑開了。
原本說好這頓飯由秦覺做東,但沒想到最終選定的咖啡店竟是高天貝找到的。然而,就在秦覺望見那家咖啡店店名的瞬間,他條件反射般地低頭瞄了眼自己那干癟的錢包,心中不由得一緊。
只見高天貝滿臉得意之色,興致勃勃地介紹道:“這家咖啡店可不一般哦!他們家所用的咖啡豆全部都是從巴西遠道而來的優質進口貨呢。那口感啊,細膩得如同絲綢滑過舌尖,而且一旦入喉,還會有一股甘甜滋味緩緩蔓延開來,好喝到爆!我敢打包票,只要你嘗上一口,肯定立馬就會惦記著再來第二杯啦!”
秦覺面帶微笑,十分有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咬咬牙、硬著頭皮邁進了這間看起來頗為高檔的咖啡店。可當他的目光落在咖啡店菜單上那些令人咋舌的價格時,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最后戰戰兢兢地點了一杯店里最便宜的飲品。
與此同時,高天貝則大大咧咧地沖著服務員喊道:“給本小姐來一杯摩卡!”話剛出口,他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下意識地快速掃了一眼價目表,頓時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嘴里含著的那口咖啡險些直接噴了出去。
這時,服務員將做好的飲品端上桌,并輕聲說了句:“請慢用。”秦覺趕緊回應道:“謝謝!”聽到這話,一旁的高天貝瞪圓了雙眼,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問道:“啥?你謝個啥呀?”
秦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起來:“那個……其實就是上次嘛,我突然暈倒在地,當時周圍都沒有人能幫得上忙。就在我感到無助和害怕的時候,是你毫不猶豫地跑過來,二話不說背起我就往醫務室跑去。一路上你還不停地安慰我、鼓勵我,說馬上就能到醫務室了,讓我不要擔心。”說到這里,秦覺稍微停頓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想要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
高天貝聽完后,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露出她那標志性的大白牙笑著說道:“哎呀,原來是這件事啊!這有什么好謝的呀,我本來就很喜歡幫助別人嘛,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你呢!這些對我來說真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啦。”說完,她還調皮地沖秦覺眨了眨眼。
她輕輕拍了拍秦覺的手背調皮的說道:沒事,我喜歡你,這一切都值得。
聽到高天貝如此直率而又真誠的回答,秦覺先是微微一怔,隨后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靜靜地看著眼前這個看似沒心沒肺,但實際上卻善良熱情的女孩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已經太久太久,他那顆原本如寒冰一般冷硬的心一直獨自蜷縮在黑暗的角落,默默地承受著孤獨與寂寞。然而此刻,一道從未有過的溫暖光芒竟然穿透重重阻礙,直直地照進了他心底最深處,使得那顆早已冷卻的心開始逐漸回暖。
“明天就是我在這所學校的最后一天了!”這句話如同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讓周圍原本喧鬧的環境瞬間安靜下來。只見說話之人正是一臉凝重的[主角名字],他那緊皺的眉頭和微微顫抖的嘴唇都顯示出內心的不平靜。
聽到這話,一旁的高天貝臉上露出了極度吃驚的表情,他瞪大雙眼,嘴巴張得能塞下一顆雞蛋,忍不住大聲叫道:“啊?什么意思,你不是才來這里一個禮拜嗎?怎么會這么快就要離開了呢?難道是那個討厭的老頭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來了?”說著,高天貝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似乎對那個所謂的“老頭”充滿了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