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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清醒的沉溺

第一次動心的我,腦子是清醒的,心臟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因他而跳動,一切仿佛在軌道上,又仿佛有什么脫離了我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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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幾年的秋冬天,我和幾名小伙伴走在鄉(xiāng)間放學的路上,一路上嘰嘰喳喳、吵吵鬧鬧,也不知在說些什么……

小孩子冒險心理作祟吧,反正不知怎的,也不知是誰提出了一個想法,我們幾個已踏上了那條橫跨池塘的狹窄小路。每個人伸直雙臂,保持平衡的同時,假裝自己能直接在水面上行走,個個都覺得自己可厲害了!伴隨著嬉笑聲,我們在上面來來回回的走,走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不注意……咚!我掉下去了……尤記得腦中那畫面,我是怎樣的呢?

小小的我,清醒的沉溺,四肢無力,看著氣泡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陽光透過朦朧的水面折射在那些氣泡上,真好看啊……

突然,一片黑影遮住了那光,拉住了我的手……

池塘邊上,小伙伴們圍著我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我濕漉漉的坐在那兒,僵住了……也記不得那位大哥哥指著我們到底說了什么……小伙伴們一哄而散……

轉(zhuǎn)頭,我獨自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身上的毛衣吸了水變得好重啊,我一步一步地走著,水滴滴答答地落著……

看見了熟悉的院子,內(nèi)心因害怕被責罵的我哭得更兇了……婆婆如往常般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手上洗著一大盆衣服……她抬眼看了看我,說道:“囊子了嘛,搞成這個樣子。”我哭得說不出話來。她接著說道:“一天天得,只曉得哭哭哭,還不趕緊去換身衣服兒。真要是被你嗲嗲看到,還不得滔死你。”我被嚇得沒了哭聲,一抽一抽的往屋內(nèi)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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