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你要去哪里？”

顧凌淵笑笑，“暫時還沒想好去哪里，但肯定不會留在國內。”

“大家眼中的功成名就，對我來說其實索然無味。”

“如果沒有你，全世界都是荒蕪。”

這話實在是不像從顧凌淵這樣的成功人士嘴里說出來的。

不過好像也不奇怪，只有成功了的人才有資格說世俗的成功沒有多大的意義。

“太晚了，我回去睡了。”

回到房間，想到顧凌淵剛才說的那些話，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