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再瘦一點。。。。。。呃,好像這兒還要瘦一點。”郝彩云指著屏幕對陳依依說。
“好,瘦這個層度可以嗎?”陳依依耐心的修改。
“嗯,差不多。嘴唇再豐滿一些。。。。。。太過了,稍微薄一點。對,就是這個樣子。”郝彩云滿意說道。
“頭發呢?是什么顏色的?”
“不知道,天太暗看不見發色,她頭發好長,扎在這個位置垂下來有到這。”郝彩云比劃著。
“這樣嗎?”
“嗯。。。。。。對。就是這樣差不多了。我看著有點別扭,我總感覺哪里奇怪卻說不上來,可她就是長這樣的。”郝彩云說。
“不奇怪,她的臉動過了。”陳依依說。
“你怎么知道的?”郝彩云很好奇。
“你看她的鼻梁這么寬,按臉部比例來看,她應該臉也比較寬,即使她再瘦,臉頰這兒會凹陷而不是只尖下巴。”
“這樣啊。怪不得我當時覺得她長得好奇怪。陳小姐你真厲害!”
“大家都差不多大,你叫我依依就好了。你和文哥是同事嗎?”
“不是。郝小姐有自己的公司。”李文睿在旁邊回答。
“哇!郝小姐你更優秀呢。才這么年輕就能經營一家公司了。”陳依依一臉羨慕。
“那只是一間實驗室,跟李先生的睿智公司是不能比的。”郝彩云很不好意思。
“只要能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公司規模大小不要緊。”陳依依說。
“那依依以后要做什么?”郝彩云問她。
“我想做警察,可是我自會畫畫,抓壞人都派不上用場。”陳依依有點沮喪地說。
“那不一定喲,你把壞人的肖像畫出來也能給警察提供很大的幫助。”李文睿鼓勵她道。
“真的嗎?”陳依依立馬兩眼放光,“文哥也覺得我的畫有用嗎?”
“當然有用,你一直都很優秀。”李文睿說。
“太好了!我要把這事告訴我爺爺,上回他還叫我畫別的,說我這畫沒有市場。可我就只喜歡畫人,其他的我也畫不好。爺爺說我這畫什么用都沒有。”陳依依委屈的說道。
“一個畫家應該執著于自己筆下的風景,畫出來的話才有靈魂。”郝彩云。
“彩云姐你也覺得我畫得好嗎?”
“當然。我一直都想學畫畫,可是我畫什么都不像,更不要說吧它畫美了。”
“我們先把畫像畫完在聊可以嗎?”李文睿看她倆要沒完沒了的趨勢,趕緊把她倆拉到正題上。
“呀,不好意思,我都忘記還有事沒做完。我這人好奇怪,聊起天來止都止不止。”陳依依不好意思的小吐點舌頭,俏皮有可愛。
也許這動作由自己來做會嚇跑路人吧,郝彩云暗暗想著。
可能是被朋友鼓勵支持的原因,接下來的那肌膚男子畫像都很順利。陳依依說是因為這幾個人長得很原生態,所以畫起來比較容易。
畫完肖像畫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他們居然一直工作這么久飯都沒吃,婉拒了李文睿一起吃飯的邀請,郝彩云覺得好累,只想回家睡覺。
。。。。。。
“呵嘶。。。。。。呵嘶。。。。。。”郝彩云正在被一個人拉著奔跑,這個人她從沒見過,突然出現在這就拉著她一直奔跑。
“我的腿動不了。你先走吧。”郝彩云對那個人說。
“你腳邁不開你可以試著跳躍前進,不要停下。會被鼠妖吃掉。”那人說。
“我不會。”
“就是這樣。”那人說著就雙腿彎曲,腳下一蹬,郝彩云就和他跳了起來。
就這樣他們一直在各個山谷之間跳躍前進。
“小心,不要踩碎那些蛋,不然大鳥會生氣。”那人提醒道。
“我沒看見大鳥,這些蛋能吃嗎?”郝彩云說。
“最好不要,我們要快點,鼠妖要來了。”
那人話音剛落,山谷里就涌進來一群碩大的老鼠。這些老鼠比人還要大,尾巴又粗又長,渾身像血般通紅。
他們見人就咬,尾巴還能像鞭子似的甩的啪啪響。
“一起砍了這妖怪。”那人說著不知怎么的手里就有了一把刀,大叫一聲去戰斗了。
留在原地的郝彩云立馬呆住,她沒有刀啊!更要命的是離開了那個人,她又不能跳躍了,腳也邁不開。
“咚”
一直碩大的鼠妖落在郝彩云身邊,鋒利的爪子一揮。
“喝!”郝彩虹驚醒了。
她滿頭熱汗,按住撲騰狂跳的胸膛,郝彩云郝慶幸剛才只是一場夢。任人宰割的感覺簡直糟糕透了。
郝彩云覺得自己身體有點奇怪,從昨天晚上那場體育運動開始,她發現自己能跳好高好遠,打人也比以前有力氣。以前她為了防身有學過一段時間的武術,可是遠遠達不到這種效果的。還有今天早晨,她發現昨晚被蝙蝠抓傷的傷口已經愈合了,就留下一點黑色的痂,輕輕一搓就掉了,露出新長的肌膚。
這個新奇的發現她不敢告訴任何人,害怕別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待自己。她想告訴郝彩虹,可是一直沒有聯系上她。
郝彩云害怕自己慢慢的變成一只怪物,最后真的就只能淪落到當切片的下場。
現在離天亮還早得很,再睡一會兒吧。
。。。。。。
郝彩云拿著一把西瓜刀在一片草原上行走。草地不時有蚯蚓鉆出來,趁人不備一口咬在人身上吸血,跟水蛭一樣。郝彩云最害怕蚯蚓,不停的蠕動不說,還雌雄同體。
“嘶!”
一條蚯蚓豎立著好幾米的身子,張開森森牙齒就朝郝彩云撲來。帶著腥臭的風,眨眼間就到了面前。
郝彩云靈活一閃,退開蚯蚓的攻擊范圍。
蚯蚓一擊失敗,立刻鉆入地里消失不見了。可是貌似剛才那么一下驚動了地下的其他蚯蚓,他們紛紛鉆出草地,“嘶!嘶。。。。。”地朝著郝彩云撲來。
郝彩云揮舞這手里的西瓜刀瘋狂砍了起來。
漸漸地,草地變軟了,成了沼澤,郝彩云現在爛泥里漸漸沉沒。
“喝!”
郝彩云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剛才她又做惡夢了,這是今晚的第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