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沉默著，耐心地等待著那個孤魂野鬼的回應。

可是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了，遲遲沒有聲音傳來，顧城就有些疑惑了，難道是自己的判斷錯誤了？

可是顧城再三確認過，回憶了和師父姬宿的那件事好多次了，自己根本不可能有那種情緒。

“什么，過了這么久，一點回應都沒有，難道真的是我想錯了嗎？”

顧城懷疑著，用時也一次次體會，和回憶自己的感覺，再次確認了。

而且那是他這輩子依賴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