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圣姑?她很有錢嗎?
- 諸天:我爛命華只是到這里旅個游
- 菜風(fēng)風(fēng)
- 2042字
- 2024-11-23 22:02:07
“感謝師父!”
林平之看著面前的爛命華,心中百感交集。
先前爛命華就為自己解圍過一次,而在金盆洗手大會上,如果不是爛命華又幫了自己一馬的話,恐怕林平之當(dāng)時的處境就危險了。
如果讓余滄海察覺到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真的會被直接抓走,到時候更無法找回自己的父母了。
不僅如此,林平之也終于意識到了,武林之中的那些名門正派和他想象的有非常大的出入。
爛命華所說的很有道理,當(dāng)時的自己如果貿(mào)然暴露身份,反而很有可能被其他覬覦辟邪劍譜的人所利用。
他已經(jīng)欠下爛命華太多的人情了。
“不用感謝啦。”
爛命華拍著自己的肚子,緩緩說道,
“這些秘籍修煉的訣竅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之后就自己摸索吧,嗝。”
說完話之后,爛命華轉(zhuǎn)過頭看向曲非煙,
“非非,還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
上次爛命華和曲非煙在衡山城玩了幾個時辰,他還覺得挺有意思的,便想著還有沒有類似的大城市可以逛逛。
“我知道一個地方!洛陽城!那個地方可熱鬧呢!有好多吃的呢!”
曲非煙立刻笑著對爛命華說道。
“哦?”
爛命華的眼中難得閃出一絲光來。
“我也聽說那里確實是一個非常熱鬧的城市。”
一旁的林平之也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接下來就去洛陽看看吧,那里應(yīng)該挺好玩的。”
說到了有關(guān)旅游方面的話題,爛命華的心中又燃起了一絲興致。
“對了,我先前聽爺爺說過,圣姑好像在前不久就去那里了!”
曲非煙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便立刻對著爛命華說道。
“圣姑?”
“沒錯,在我們教里,她的地位非常高呢!連我爺爺先前好像也得聽命于她呢!”
曲非煙一邊說著,微微抬起頭,做思考狀,
“圣姑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呢,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先前因為喜歡彈琴,所以和我爺爺?shù)年P(guān)系很好,兩個人還經(jīng)常在一起彈琴呢,圣姑她也沒有一點架子,還跟我一起玩過呢,不過這段時間也好久沒有見到她了,先前在來衡陽之前,聽爺爺說過圣姑現(xiàn)在基本不問教中的事情,帶著一個手下去隱居了,好像就是洛陽。”
“哦。”
爛命華隨口回應(yīng)了一聲,他對曲非煙口中的圣姑并沒有多大的興趣,腦海之中只是想象著之后在新的地方里有沒有什么好玩的。
“對了師父,你是不是喜歡喝奶茶吃甜點啊!”
曲非煙的臉上露出了調(diào)皮的笑容,
“圣姑她應(yīng)該可以滿足你哦!你到時候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哦?”
爛命華目光立刻移動到了曲非煙的臉上,
“你的那個圣姑,莫非比劉仔還要有錢!”
“某種意義上來要比劉公公富有得多呢!畢竟她在教派之中的地位非常高,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好!”
爛命華連忙點了點頭,
“我們之后就去洛陽一趟吧!”
。。。。。。
與此同時,在一道曲徑通幽的小巷之中,屹立著一棟古寨。
一陣陣美妙輕柔的琴聲從中揚起,一個女子正在屋內(nèi)撫琴,手中纖細(xì)如同玉簪,以美妙的動作來回?fù)軇又傧摇?
她容貌絕色,如仙人白玉,一雙明眸宛如秋水鑲嵌在臉上,深邃而明亮,仿佛能夠洞察人心,又似藏著無盡的故事與溫柔,眼波流轉(zhuǎn)間,似有千言萬語,無需開口,便已讓人心生憐愛。
她的肌膚賽雪,細(xì)膩如綢,透著淡淡的粉色光澤,在陽光下更顯得晶瑩剔透,宛如晨露滋潤過的花瓣,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卻又如同空谷幽蘭
任盈盈。
日月教圣姑,正是曲非煙口中所提到的人。
她在日月教地位無比崇高,正是因為任盈盈是前代日月教教主任我行的女兒。
在很多年前,時任日月教教主的任我行突然走火入魔,下落不明,而身為副教主的東方不敗繼承了教主之位,并且讓任盈盈擔(dān)任教內(nèi)圣姑,地位非常高。
只不過,任盈盈非常清楚,這一切也只是東方不敗的陰謀而已。
在任我行掌管日月教期間,東方不敗早已經(jīng)心生異心,而他也找到了機(jī)會暗算了任我行,攛奪了教主之位,并且對外宣稱是任我行走火入魔了,而不得已為之。
為了穩(wěn)定住教派內(nèi)的勢力,尤其是忠于任我行的教徒,東方不敗不得不給了任盈盈這個職位。
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安撫住任我行舊部的情緒,而說不定能夠?qū)⑷斡稽c點轉(zhuǎn)變成自己的忠心部下。
只不過東方不敗并不知曉,雖然事發(fā)之時任盈盈年紀(jì)尚幼,但是她非常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不過勢單力薄的她并沒有暴露出來。
原本這樣的生活就會這樣繼續(xù)下去,只不過隨著一個叫做楊蓮?fù)さ娜诉M(jìn)入了日月教,整個教會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東方不敗不再管教內(nèi)各種事情,全部都由楊蓮?fù)ご恚膛蓛?nèi)不同勢力的矛盾愈演愈烈,任何得罪楊蓮?fù)さ娜硕紩恢苯诱D殺。
最終,任盈盈受夠了這樣的環(huán)境,便帶著自己的部下綠竹翁,來到了這里隱居起來。
此時的她正在撫琴奏樂,只不過很快,任盈盈的琴聲戛然而止,而她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姑姑的琴聲中,有幾分憂愁,是因為教內(nèi)對曲長老的事情吧?”
在她的旁邊,一個白發(fā)老者詢問道,他便是綠竹翁,跟著任盈盈一同前來的部下。
“沒錯。”
任盈盈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臉上滿是愁容,
“我和曲洋先前因為音律交好,只不過他與衡山派劉正風(fēng)結(jié)交的事情眾人皆知,更何況聽說他為劉正風(fēng)發(fā)誓不對正派的人士出手,這種行為無異于背叛教規(guī),所以教內(nèi)前些時日才派人前來,讓我去追殺曲長老,說是教主的意思。”
“曲長老品行高潔,我等也非常敬佩。”
綠竹翁發(fā)自肺腑地說道。
“不知道曲長老情況如何,還有非非,有段時間沒見了。”
“我先前倒是聽說了一些傳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