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您按照您的方案走，開機前咱們再試鏡一輪。”韓三坪態度堅決，蔣觀只能退而求其次道。

“她不就是你女朋友吧？”韓三坪也覺得納悶，怎么蔣觀保賈靜文那么執著。

“跟著沒關系，韓董，賈靜文的立場沒問題，她也在電影學院讀過書，說起來算是您的校友，用這樣的人，不會犯錯誤，尤其那方面...”說著，蔣觀還抬頭，往上指一指。

“演技不過關也不行呀。”韓三坪有點頭痛了，他還真沒怎么做過，關系這么復雜的電影。

“回頭再試試，謹慎點總沒錯。”蔣觀盡量把握尺度道。

“行吧，到時候還通不過，你可不能反悔。”韓三坪給足蔣觀面子。

……

角色在前面吊著，賈靜文最近發奮圖強，她托俞飛虹請了專業老師輔導功課，每天早出晚歸，有時候累得，都沒精力服侍蔣觀。

沒什么花樣玩了兩次之后，蔣觀就失了興趣，索性睡素的，修生養性。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有些男的，明明家里老婆那么漂亮，還要到外面打野，果然是邊際效用遞減無處不在...

“韓董今天找我了...”蔣觀洗完澡，裹著浴巾走出來。

“什么事情？”賈靜文猛的抬頭，她正坐在床尾涂護膚，雪白的小腳晶瑩剔透。

“還能什么事，他的意思，女一號還要再選。”蔣觀擦著頭發，視線卻被賈靜文露出的白皙，牢牢吸引住。

吃了幾天素，他不禁食指大動。

“那我怎么辦？”賈靜文可憐巴巴看著蔣觀。

她最近很努力學習，幾乎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表演學習上，沉沒成本愈發高了。

“我幫你爭取了一下，開機前還有一次試鏡機會，如果你再不過的話，就去演配角吧。”賈靜文壓力已經很大，蔣觀沒有剝奪她最后的額希望，還給她留了條后路。

“人家愛死你了！”賈靜文興奮的跳起來，雙腿勾住，掛在蔣觀身上。

好死不死，蹭到他腰間的扣結。

吃了幾天素，是時候開開葷，接下來水到渠成。

沒穿絲襪的小腳丫，也別有一番韻味...

又是一夜魚龍舞...

另一邊，康健珉來得很快。

第二天上午，湘城飛往京城的航班一降落，他就直奔中影，韓三坪辦公室。

“老韓，海外發行，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屁股還沒坐穩，康健珉就拉著韓三坪直奔主題。

“你先坐，我打個電話，咱們慢慢說。”韓三坪招呼了康健珉，就要通知蔣觀過來。

不料，被康健珉按住，道：“電話晚點打，先說說發行的事兒，廠里效益不好，還等著錢發工資。”

“具體我也不懂，總得找個懂行的人來吧？”韓三坪哭笑不得。

康健珉只好放手，坐在沙發上，等著韓三坪打完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都十一點了，蔣觀干脆直接跟韓三坪說：“要不待會兒一塊吃個飯，咱們邊吃邊聊。”

“也行，中影食堂我來安排。”韓三坪看了下時間，等蔣觀到，確實差不多午飯時間，他這個東道主是得安排一下。

“放過我吧，韓董，中午我安排，京城飯店七樓，譚家菜。”請客吃飯方面，蔣觀一向大方。

“也行，今天吃大戶，我跟老康一會兒過去。”都是朋友，韓三坪沒想那么多，直接答應。

掛斷電話。

韓三坪抄起保溫杯，還有準備好的合同，都放進公文包里拎著，招呼康健珉道：“走吧，今天有人請客，咱們也改善下伙食。”

“不是談發行嗎，怎么又改吃飯了，不行，老韓，今天一定得有個說法。”康健珉這次進京，就是奔著錢來的，臉皮什么的，早就拋諸腦后。

“跟你談發行的人要請客，咱們邊吃邊聊。”韓三坪半拉半推，把康健珉請上車，直奔京城飯店。

另一邊，觀影文化，董事長辦公室。

楊榕和李樰已經就位，一大早，紀祥親自給辦的入職手續，工位就安排在門外一墻之隔。

不過，還沒來得及安排工作，讓她們先熟悉熟悉公司制度，以及助理職責。

“你們倆誰會開車？”蔣觀走出辦公室問道。

“我會，蔣董。”李樰站起來，一身職業裝，看著就養眼。

楊榕則顯得有些局促，不過到底表演系出身，硬件條件擺著，只穿了簡單的白 T牛仔褲，也盡顯青春靚麗。

蔣觀把車鑰匙扔給李樰，道：“去把車開到樓下等我，待會兒出去一趟，中午有飯局。”

李樰接過鑰匙，轉身下樓。

楊榕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蔓延開來。

“你抽時間考個駕照，拿證之后，費用公司報銷。”蔣觀囑咐楊榕道。

“好的，蔣董。”楊榕這才破涕為笑。

“還有，回去準備幾件合適的衣服，坐辦公室也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公司其他人，都穿著職業裝，包括紀祥也一樣。

唯獨楊榕穿搭休閑，很顯眼，眼神里充滿了清澈和愚蠢。

“下班我就去買衣服。”楊榕滿口答應。

“找時間和李助理一塊去買，稍微上點檔次，置裝費去找紀總申請。”蔣觀專門叮囑，就是擔心她為了省錢，隨便買些不像樣的套裝。

助理代表老板的臉面，就好像秘書是領導的化身一樣。

公司出錢買衣服，楊榕自然滿心歡喜，連連點頭。

……

車上。

蔣觀坐在后排問：“京城的路，你認不認得？”

李樰連忙回答道：“放心吧，蔣董，來公司報道之前，我已經在京城轉了一遍，標志性的地方我都記得。”

“去京城飯店。”蔣觀滿意的點點頭，報出目的地。

能像李樰一樣，做到這一步不容易的。

小偷作案之前，還特么知道踩點，摸清楚周圍環境再下手。

但超過九成的人，在到新環境工作之前，連提前到周圍轉轉都想不到。

從燕莎到京城飯店，走大路很容易，也就半個鐘頭，車到地方。

臨下車前，蔣觀才安排道：“你就在附近自由活動，大概一個半小時后，等我電話。”

李樰點點頭，等蔣觀下車之后，她把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