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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說完了就滾!

但此刻,心里的憤怒和委屈讓她無法顧及太多。

周勁匪緩緩轉(zhuǎn)過頭,咬著牙說:“你敢打我?”

溫姝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倒,她倔強(qiáng)地瞪著他:“你這種人就該打!”

隨后,她用盡全力,將周勁匪一把推開,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看九九。

但周勁匪卻從后面一把抱住她。

溫姝不想和他有身體接觸,拼命掙扎:“周勁匪,我們倆到底誰更賤,你對喬穗的深情到底有幾分,你不過也是在利用她,就像利用我一樣,我們倆都是你手里的棋子。”

“你以為自己是誰?對女人,想怎么擺布就怎么擺布?”

周勁匪的呼吸忽然變得粗重,噴在溫姝的臉上。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被用力吻住,然后是啃咬。

這根本不是吻,而是懲罰和憤怒。

溫姝拼命的搖頭想躲開,但他卻死死按著她,不讓她動一下。

“你們在做什么?周勁匪,你快給老娘放開她!”門忽然被一腳踢開,終于有人來救她了。

屋里的兩個人同時回頭。

只見司韻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口,她這兩天陪溫姝住,今天提前下班,剛出電梯,就聽見這邊傳來一些可疑的動靜。

推門一看,就瞧見了眼前這一幕。

司韻瞬間被點(diǎn)燃怒火。

她幾步就跨到周勁匪跟前,一點(diǎn)都不害怕地仰起小臉,冷冷地和他對峙:“周總,你一個大男人,為什么要這么欺負(fù)一個女人?”

周勁匪眉頭一皺。

他確實(shí)見過司韻幾次,對她印象深刻,但沒什么好感。

兩年前,周勁匪競爭對手公司旗下的一家餐飲業(yè),因?yàn)槭巢倪^期的事兒鬧得滿城風(fēng)雨。

當(dāng)時各種輿論滿天飛,甚至有人傳是周氏集團(tuán)派臥底故意去整對家的,盡管沒有證據(jù),但周勁匪的名聲也跟著受了牽連,這件事他一直沒回應(yīng)。

司韻作為記者,當(dāng)時她有機(jī)會采訪周勁匪,可她沒按常規(guī)的提綱來,直接大膽地就問了他這件事。

一想起這些,周勁匪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

他壓低聲音說:“這是我和溫姝之間的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

司韻冷笑一聲:“于私,溫姝是我的朋友,于公,我是記者,追求個公平正義,不論如何我都不會坐視不理!”

周勁匪慢悠悠地微微抬起眼,臉上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正義?以前那沒影的傳聞,你問的時候就挺來勁,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亂”

他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勁兒,就好像眼前這些事對他來說就跟鬧著玩似的,根本影響不了他的心情。

司韻被周勁匪這副態(tài)度氣得不輕,

胸脯劇烈起伏,剛要再開口反駁,溫姝卻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

溫姝不知何時已冷靜下來,她緩緩走到周勁匪面前,神色平靜。

“周勁匪,”溫姝的聲音清冷:“你不是想知道我和沈世裕的事嗎?那我告訴你,如果我和他真的睡了,那不正合你意?畢竟,不就是你把我送到他床上的嗎?如果沒睡,那也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

她微微揚(yáng)起精致的下巴,深邃的眼底閃過一絲報復(fù)的快感。

他都能直接跑過來問她了,就代表他并不是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毫不在意。

所以,她就偏偏要吊著他,和他玩一場心理博弈。

就像把肉骨頭掛在狗夠不著的地方。

他越是想知道,她就越不告訴他,讓他也嘗嘗被人拿捏的滋味。

但她忘了,她所面對的對手是周勁匪,豈能被她輕易拿捏?

聽到她的話,周勁匪只是眉梢輕挑,嘴角那抹嘲諷瞬間放大:“欲擒故縱?溫姝,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就算你和沈世裕真有什么,也不過是更加驗(yàn)證了你的輕浮和隨便,如果沒有,那也只是你暫時的安分守己,離開我后看你急于找的這個跳板實(shí)在太差了,我不過是覺得你很可笑而已。”

“周勁匪!”

這一次,站在一旁的司韻是真想沖過去劃花他的臉了。

卻被溫姝攔了下來,她強(qiáng)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可聲音還是不自覺地帶了一絲哽咽:“說完了嗎?說完了就滾!”

……

周勁匪走后,屋子里的空氣好像都變得松弛了。

但溫姝還是像忽然泄了氣的皮球。

她所有的力氣,仿佛都在剛才與周勁匪的那場對峙中消耗殆盡。

身體微微顫抖著,她走到沙發(fā)邊,無力地坐下。

司韻趕忙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姝兒,別難過,別再想著那個混蛋了!”

她也知道現(xiàn)在溫姝的外婆還沒手術(shù),而這場手術(shù),和喬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喬家又和周勁匪的關(guān)系緊密。

這層層疊疊的,就像一張看不見的無形大網(wǎng),溫姝孤立無援,就這么被密不透風(fēng)的黏在上面。

盡管她喘不過氣,但現(xiàn)在也絕不是魚死網(wǎng)破的好時機(jī)。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

司韻心疼的看著溫姝。

溫姝微微扯動嘴角,只露出一絲苦笑,沒說話。

司韻無奈的輕嘆了口氣。

不經(jīng)意間卻看到茶幾上放著的一本名為《橋梁結(jié)構(gòu)力學(xué)與設(shè)計(jì)原理》的書。

司韻的目光落在那本書上,瞬間一凝。

“姝兒,你怎么在看這個?”

溫姝像是被觸動了一下,她隨意的將書塞到底下的夾層里,搖了搖頭:“沒什么,隨便看看。”

司韻知道溫姝的性子,她絕不可能只是單純無聊。

“姝兒,你是不是……還想做橋梁設(shè)計(jì)?”

聽到這一句,溫姝只覺得心臟都跟著狠狠揪痛了一下。

她垂下眸子,忽然就沉默了很久。

溫姝想搖頭說不是,既然當(dāng)初決定了,就不會后悔。

可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說不出來,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狠狠壓著。

本來就因?yàn)閯偛胖軇欧藟蛐臒┑牧耍F(xiàn)在,更是雪上加霜。

但她最近……

不,是這一年來,總是會夢到父親留下來的那一本厚厚的橋梁筆記手冊,那是他的畢生心血,也是他心里最純良的地方。

只要一夢見那個,每次醒來的時候,她都會不自覺的捫心自問,當(dāng)初是不是自己選錯了。

溫姝幽幽的,緩聲開口,又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覺得……我還有當(dāng)橋梁設(shè)計(jì)師的機(jī)會嗎?是不是這輩子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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