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陸娘子捉賊
- 呂布魂穿林沖:高衙內喊我活爹
- 過年吃肉
- 2103字
- 2024-11-19 10:00:21
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說的就是高衙內現在的心境。
自從那日在樊樓,高衙內找了陳嬌兒、陳媚兒姐妹痛快一回,回去后卻覺得索然無味。
不出兩日,竟被單相思害的病倒在床。
高衙內虛弱的躺在床上,富安推門而入,興高采烈道:“衙內,成了!”
“什么成了?”
“陸虞侯辦成了,把林沖誆了出來,衙內快起來去陸虞侯家里,我幫你去把林娘子哄來。”
“扶我起來。”
高衙內一聽林娘子,瞬間來了精神。
陸虞侯家前房閣樓,早有幫閑準備一桌酒菜。
高衙內坐在桌前拿著富安給的小藥罐念叨:
“一顆就能快活兩個時辰,要是兩顆三顆四顆呢……”
一邊念叨,一邊將小藥丸一顆顆倒在手里,蓋好蓋子,將手里三顆胡僧藥一把吞入腹中。
那日在樊樓,只吃了一顆就能一龍戲雙鳳,逞兩個時辰的英雄。
這次吃三顆,保管今日在女神林娘子面前大顯神威。
窗外一顆大樹上,一只黑烏鴉從巢中探出頭來呱噪兩聲,又悶頭孵化身下兩顆鳥蛋。
高衙內心情正好,也不嫌棄烏鴉呱噪,只覺得這聲音也不比百靈之類的叫聲難聽。
不說高衙內在陸虞侯家閣樓如何遐想。
且說富安將高衙內安置妥當,就去了林沖家里。
此時家中沒有男丁,大門緊閉。
富安急促拍門,口中大喊:“是林教頭家嗎?我是陸虞侯鄰家,林教頭陸虞侯家吃醉了酒,不省人事,家里的快去看看。”
張嬋兒在屋里聽見喊聲,急忙帶著錦兒開門。
富安說明林教頭此時在陸虞侯家里吃多了酒,便先走了。
張嬋兒帶著錦兒匆匆奔陸虞侯家里去,路上正遇到回來送布的時遷。
時遷聽了錦兒所說情況,不禁產生懷疑:剛才明明看見哥哥與陸虞侯進了樊樓,此時如何會在陸虞侯家里吃醉。
“嫂嫂稍安勿躁,我先去看看是何情況,你們慢慢走。”
時遷一身輕功了得,飛也似的直奔陸虞侯家里。
見他家正門緊閉,便繞開正門,縱身翻墻而入。
陸家娘子早聽陸謙叮囑,今日要請高衙內來家吃酒,讓她呆在臥房內,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門。
她前幾日身體不適,找郎中把脈。
結果郎中說是喜脈,這才知是有了身子。
她正閑的無聊的望著窗外發呆,卻見一個黑影從墻上跳下來,躲在大樹后面,悄無聲息。
只有樹上烏鴉孵著兩顆鳥蛋探出頭來叫了兩聲,又縮回巢內。
陸娘子暗罵一聲好大膽的毛賊,光天化日之竟敢入戶行竊。
她身體肥碩,人高馬大,自然不懼區區一個毛賊。
見毛賊奔前房而去,陸娘子出來從院中隨手抄起一根棍子,緩緩跟了過去。
時遷躡手躡腳登上二樓閣樓,沾了唾沫悄悄捅開窗戶紙,瞇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往里觀看。
卻見林沖和陸虞侯并不在房中,僅有高衙內獨自一人,喝的臉紅脖子粗。
時遷暗罵是陸謙無恥,用這般奸計來害大哥,無恥至極。
正要回去找嫂嫂說明情況,卻聽見樓梯傳來沉重的腳步聲。
他反應極快,左右一掃發現樓道盡頭有一個半人高的大瓷瓶,于是上前使了個縮骨功,躲進瓶中。
陸娘子身子笨重,上到二樓時,時遷早已經藏好。
她左看右看,不見毛賊的身影,心下懷疑是藏進屋內。
心說雖是發生什么事都不要出門,可家里進賊這種事豈能坐視不理。
當下不顧里面有高衙內在,直接推門而入,進去后一把關上房門,以防毛賊突然逃出去。
“衙內可見有個毛賊進屋。”
高衙內一人在屋里等候林娘子,左等不來右等不來,酒是一杯接一杯的吃,不知不覺間吃的醉了。
剛喝下去的藥也開始發揮作用,這種虎狼之藥,吃一顆就了不得。
他一次吃了三顆,渾身血液流速飛快,比之那日燥熱數倍不止,意識也有些癲狂。
迷迷糊糊,看屋里的花瓶都像林娘子,看墻上掛畫上畫的也是林娘子。
正難受間,屋門被推開,一陣婦人用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
高衙內醉眼朦朧的看見婦人進來,心說這林娘子幾日不見豐腴了許多,小爺我就喜歡這樣的。
“毛賊沒有見到,淫賊卻有一個。”高衙內說罷,起身朝陸娘子撲過去。
那陸娘子雖是女流,氣力卻不小,哪里能容他輕薄。
可顧及他的身份,也不敢拿手中棍子打他。于是兩手一推,將高衙內推倒在地。
高衙內躺在地上,暗道這小娘子力氣倒是不小,為了防止林娘子反抗,他預先做足了準備。
一只手悄然摸到身后,將撒了軟筋散的手帕,抓在手上,口中慘叫:“哎呦,摔死我了,活不成了。”
干嚎了兩聲,便躺下不動,像是暈死過去。
陸娘子也怕將他摔出個好歹,到時高衙內遷怒可不是鬧著玩的。
于是她便上前查看,想要將高衙內扶起來。
哪知剛蹲下探頭,高衙內就猛然坐了起來,一只手摟住她后頸,另一只拿著手帕,捂著她的口鼻。
手帕糊到臉上,陸娘子聞到一股異香,直沖腦顱。
隨后渾身無力的癱倒在地,意識卻還清醒。
那軟筋散藥力極為強勁,七八尺的大漢只用一點,也是立時倒地不起,用不上半點力氣,更別說陸娘子一介女流。
高衙內見自己奸計得逞,起身要將她抱到床榻上,任憑他怎么努力也抱不起來。
又抓住她雙腳拖行,才拖了兩步,便放棄了。
高衙內挪不動她,索性將她就地正法,伸手撕開衣衫羅裙。
陸娘子想要反抗,手腳卻不聽使喚,無奈只能苦苦哀求道:
“衙內使不得,奴家如今有了身子,經不得這般折騰。”
高衙內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哪里管得了這些,動作更加粗魯。
陸娘子無力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就再也動彈不的,只能厲聲慘叫。
身體卻如一只待宰羔羊一般,任他擺布。
時遷在外面花瓶中探出頭來,見沒了危險,就抽身跳出來。
聽得屋內動靜不對,又透過剛才的窗洞向內窺探。
只見兩團白花花的事物交織碰撞在一起,場面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