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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迫結婚

季宴禮冷嗤,這個女人膽子倒是夠大,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他的身上。

魏萊的大哥在帝京經營著一家最大的安保公司,公司接到雇主要求,派20個身手不錯的保鏢,替他們護送一趟貨物到港城。

貨物運輸過程中,發生了一次大規模沖突,據說雙方都動了槍。

其中一個不幸身亡的人,他就是從小跟季宴禮一起長大的得力助手李向東。

雖然對外說李向東只是季宴禮的助手,但是誰都知道,季家背地里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基本都是李向東在處理。

在季宴禮心中,他是助手亦是兄弟。

魏萊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是對上他那犀利的眼眸時下意識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季宴禮見魏萊臉上絲毫未減慌亂,像是已經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好看的薄唇上掛著輕嘲和鄙夷的笑容:

“用自己的身體給你哥換一條活路,再把這件事捅到季家幾位長輩那里,就可以給自己找一張長期飯票,你倒是會替自己打算。”

他低沉悅耳的嗓音里像是淬滿了冰碴,凍的人骨節生寒。

季家在京城乃至全國都是獨一份的存在,一個發展了上百年的大家族,即便是在當年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季家仍然可以保持屹立不倒,其中黑色勢力自然必不可少。

這個百年大家族就猶如一艘巨輪,而他的家主便是這艘巨輪的掌舵者。

作為家主,你可以在灰色地帶游走,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但最起碼表面上看來,你必須是干凈的,是潔身自好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抓得住的把柄。

因為,掌舵者自身一旦有了污點,很容易給那些在暗處虎視眈眈,盯著這艘巨輪的人有可乘之機。

他跟魏萊一夜情的事,此時已經傳遍了家族內部,如果不快速解決,他相信很快就會有人對他本人提出質疑。

一個百年大家族的掌權者,怎么可以是一個到處留情的男人!

季宴禮絕不不允許身上有這樣一個污點存在。

他看著魏萊驚慌中帶著憤怒的眼神,冷哼一聲:

“別裝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似的,這件事你不早就計劃好了嗎?”

魏萊感受到他巨大的惡意,放在被子底下的手緊緊攥成拳。

如果說,之前她還不知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誰,那么從他剛才說的那番話里不難猜出,他便是那個據說能治小兒夜啼,徒手剝人皮的季家家族季宴禮。

在整個帝京,你可能不知道這一屆的市長是誰,但不可能不知道,季家的家主是誰。

他才是整個帝京隱形的擁有者。

而她的大哥得罪的就是這樣一個大人物。

李向東的死直接導致魏家的安保公司,以及其他幾個分公司紛紛暴雷。

魏萊的哥哥更是一夜之間從豪門公子哥,淪落為人人唾棄的階下囚。

眼前的人她是不能得罪,但魏萊也不能承擔這樣莫須有的罪名。

“季先生,你但凡是個男人,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也大可不必覺得我想趁機上位,今天的事情我自認倒霉,以后我們再也不見。”

魏萊想要起身下床,奈何身上一根線都沒穿,雖然更瘋狂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她仍然不想被這個惡毒的男人再看一次。

她抱著被子欲下不下的樣子,在季宴禮眼里反倒成了欲擒故縱的把戲。

他抽了根煙,俊美的面孔籠罩在白色煙霧中,語氣中滿是意味深長:

“我是不是男人,魏小姐難道還沒有體驗夠?”

漂亮的鳳眸輕飄飄的落在白色床單上那一小片嫣紅上,面無表情道:

“別委屈了,你不就是想要季太太的名分嗎?給你就是。”

一個名分而已,就能讓他輕松的應付過去族中那些口舌,他不信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翻出花來。

魏萊從他的眼睛中,清楚的看到了他對自己的鄙薄不屑,冷漠以及濃濃的厭惡。

她咬了咬牙,若不是大哥的生死被他攥在手里,又何須這樣隱忍,聲音不大但卻鏗鏘有力:

“季先生不用像個大善人一樣,施舍我一場婚姻,我不需要?!?

從小到大的教養與自尊,讓魏萊一分鐘都不想跟這個惡毒的男人待在一起。

顧不得什么體面不體面,魏萊掀開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往上套。

季宴禮瞧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覺得好笑,做都做了還裝什么清高。

這難道不是她想要的嗎?

薄唇開啟冷冷吐出幾個字:“這可由不得你?!?

魏萊穿衣服的手猛的一頓,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幾分:

“怎么?你還想逼良為娼,我知道你們季家在整個京城只手遮天,那也不是什么事兒都得順你的心?!?

魏萊徹底被激怒,伸手抓過一旁的外套趿著鞋正準備離開。

季宴禮幽涼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如果你想讓你哥死在牢里的話,只管從這個門走出去?!?

魏萊身子一頓,像被人點了穴一般定在那里…

………

這十來天,實在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魏萊感覺自己像被吸干了精氣一般,隨時都可能因支撐不住而倒下。

但她不能倒,一直幫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現在還身陷囹圄,等著她去拯救。

魏萊站在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頓了兩秒,像是重拾信心一般,伸手抓了兩下長發,在后腦勺扎了一個松松的丸子頭。

自從大哥進去之后,他們一面都沒有見過,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如何。

今天晚上她約了警察署那邊的人,如果順利的話,她希望能盡快見到大哥,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也好想辦法撈人。

魏萊今天她特意跟同事換了班去門診坐診,方便準時去赴約。

收拾妥當背挎包從3樓下來,等她走到1樓拐角處的時候,看到客廳沙發躺著一個人。

男人身形高大,襯的寬敞的沙發有些逼仄,兩條長腿搭在沙發外面,俊臉輪廓被沙發扶手遮住半邊,整個人不是以往那般戾氣逼人。

黑色襯衣早以被他從褲腰中抽了出來,袖口挽到了手肘處,領帶也不知被扔到了哪里。

熨帖整潔的衣服,被他穿出了落拓不羈的樣子。

簡單的一個輪廓都能讓人心生妄想,當然除去魏萊。

看著他的身形,魏萊在心中罵道:真懷疑這狗東西是不是吃砒霜長大的,心腸怎么會這么壞。

世人皆傳季宴禮心狠手辣,樣貌更是形容夜叉,魏萊心中冷笑。

他們怕不是對夜叉有什么誤解?這人分明長得好看的過分。

也許連老天都覺得待他過于優厚,所以才給了他這么歹毒的心腸和嘴巴。

這應該算是他們領證后第1次見面,但是魏萊卻絲毫沒有欣賞美男的心境。

她只想避如蛇蝎,趕緊逃離,避免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受到污染。

走過他身旁時,魏萊聞到一股濃重的酒氣。

只見他皺著眉頭扯開襯衣最上邊的兩粒紐扣,嗓音嘶啞:“張媽倒杯水?!?

魏萊瞥了他一眼心道:別說張媽,就是喊親媽也沒人搭理你。

但是一想張媽早在前幾天就請假回老家了,這狗東西要是因為醉酒鬧出毛病,她恐怕也脫不了關系。

干脆停下腳步,轉向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

魏萊把水放在旁邊的茶幾,刻意和他拉開距離才出聲提醒道:“水在茶幾上,你自己喝?!?

季宴禮像是沒聽見一般,仍是閉著眼睛小聲嘟囔著:“水水…”

魏萊咬了咬牙,她也就這時候敢出聲發牢騷:“水都放你跟前了還不知道喝,渴死你活該?!?

算了,她跟一個醉鬼計較什么?

魏萊忍下心底所有的厭煩,走到季宴禮跟前,使勁將人扶起來。

奈何這個醉鬼沉的跟石頭一樣,無論魏萊如何推,拽,都不能將其挪動半分。

她還在吭哧吭哧地用力,哪里顧得上姿勢如何,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時,身下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哪里有絲毫醉酒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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