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劈!”
劉三刀以一個詭異至極的姿勢扭過身,手中的鬼刀更是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揮出!
潘鳳瞳孔劇縮,他清楚地看到,劉三刀的右手肘和手腕已然扭成了一條麻花!
這種反關節的動作,真能有效發力?
潘鳳壓根不信!
“中!”
一聲低喝,潘鳳并未卸力,將旋風劈完完整整使了出來。
至于劉三刀是死是傷,潘鳳并不在乎。
若是連兩合都撐不下去,還能指望他與自己夾擊呂布?
鐺!
潘鳳自以為必中的一斧,卻被劉三刀擋開。
原來劉三刀并不是要和潘鳳對劈,甚至連劈都不能算,而是把刀當成了甩棍使,將刀身掄在潘鳳的斧身上,彈開了這一擊!
“哪有這么使刀的!”
潘鳳扯過馬頭,驚怒交加:“你到底會使刀么?”
“不會!”劉三刀答得干脆,再次夾馬揮刀沖來。
“吃我一記力劈華山!”潘鳳再提了兩分力。
“我劈!”劉三刀大叫一聲,卻用了個刺的動作。
潘鳳更怒:“縮尺成寸!”
“我再劈!”劉三刀爭鋒相對。
“橫掃千軍!”
“我還劈!”
“你倒是劈?。 ?
“我劈!”
……
兩人刀斧相拼,每一次錯馬相交后調頭,距離便會近一分。
等到過了十合,兩人也原地駐馬,近身纏斗在了一起。
“止!”
鮑韜生怕兩人再打下去真動了火,連忙喝道。
兩人又最后拼了一招,然后終于分開。
眾人則看得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除了有幸目睹斬華雄的潘鳳出手,還見識到了一個用刀的奇才,啊不,應該說奇葩!
有心人數了下,劉三刀剛才一共揮砍了三十多刀,刀刀姿勢不一樣!
除了常規的劈、抹、撩、斬、刺、壓、掛、格之外,竟還有甩、敲、點、圈、砸等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潘鳳下了馬,將一百八十斤的無雙斧隨地一扔,接著大步朝劉三刀走來。
后者則打量著自己的鬼刀,平時自己用刀與人拼斗,總是很快就卷了或崩了刃,但這柄鬼刀被自己那么一通亂造,竟還鋒利如初!
當真是奇怪!
“不用看了,既是二將軍所賜兵刃,自是天下一等一的鑄刀師,用地上一等一的好鐵鍛鑄而成,豈會輕易折損?”
潘鳳冷哼一聲,沒好氣道:“不過給你用的話,也不知道能撐上幾天!”
眾人紛紛發笑。
劉三刀翻身跳下馬,有些戒備地看向潘鳳。
后者直接一把扯住他的手:“怎么,覺得我剛才下手太重,記恨于我?”
“不是,”劉三刀盯著劉三刀,“我原以為你吃了虧,是來找茬的!”
“我吃虧?”
潘鳳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行,算我吃點虧,認你作異性兄弟,明日同生共死,如何?”
劉三刀望了望鮑韜,回首重重一點:“好!”
“好!”
鮑韜也叫了一聲好,面朝眾人道:“有此二將出馬,焉愁呂布不???”
武安國已經爛醉如泥,聽見這話卻打了個酒嗝:“不可能的,呂布是無法打敗的!”
“嗝……就憑他們兩個,能合力擋住呂布就不錯了,也敢遑論打敗呂布……呵呵……”
“嘿,你這人……”
饒是眾人看在武安國出戰呂布,還折損了右腕的份上對其多加忍耐,但此刻卻再難容忍。
“再敢動搖軍心,吾必殺汝!”
刷的一聲,卻是一直沉默的于禁出聲拔劍,頂在武安國胸前。
“兩個不夠,那就三個戰他!三個不夠,那就四個,五個!”
鮑韜盯著武安國,眸子里涌動著難以言喻的怒火。
“哦?”武安國耷拉著眼皮,癱軟在拴馬樁上,絲毫不在意胸前明晃晃的利劍,“難道鮑將軍帳下,還能找到比肩潘、劉二人之輩?”
鮑韜招了招手,便有親兵端來了一早就準備好的三杯熱酒。
將兩杯酒分別遞到潘鳳和劉三刀手中,鮑韜舉著最后一杯酒,環視一圈,深吸一口氣:“明日出戰呂布,潘將軍先發,劉將軍其后。”
“本將,第三個出馬!”
鮑韜傲然一挺胸,仰頭將杯中酒灌入脖子。
眾人吃了一驚。
潘鳳和劉三刀同時心神一蕩,看著鮑韜的眼神都變了。
兩人對視一眼,亦將杯中熱酒一飲而盡。
武安國卻是一怔,他倒是忘了這茬。
他自然聽過鮑韜一挑四的事跡。雖然只是切磋,不見得大家都用出了看家本領,但想來鮑韜武藝不在潘鳳之下。
這樣看來,并不是沒有一戰的機會。
但一想到昨日與呂布交手的場景,對方那密不透風的攻勢,隨手一擊的驚天力道,武安國便頭痛欲裂起來。
“啊!”
武安國摔碎酒壇,捂著腦袋怪叫起來。
……
又是夜半時分。
鮑韜再次點進貸款頁面。
【璽之郎果凍(蘋果口味)】,貸款手續費10點聲望值……
鮑韜猶豫許久,終是下定了決心。
大手一握,這枚包治百病、可使人枯骨生肉的治愈系果凍直接被捏碎,鮑韜一把將其全部送入了一巨漢嘴里。
巨漢登時便醒。
“汝是何人?”
巨漢撐起身,踅摸起自己的鐵棒來。
“鳳仙!”
鮑韜喊了一聲。
“在!”
潘鳳提著無雙斧,威風凜凜踏入帳中。
那晚的恐怖記憶,一下子全被勾了起來。
巨漢跳腳起來,連連后退:“你別過來,我告訴你,我腦袋可不好使!”
“我用頭撞死過人……哎喲!”
巨漢腳下一拌蒜,直接摔倒在地。
不等他爬起身,潘鳳便懸斧在他頭頂:“不投降,便當死!”
巨漢:“我也沒說我不投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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