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注射器的成果陸言暗道可以。
于是繼續實驗。
實驗對象不停轉換,從木頭到石塊,最后到鐵塊。
隨著實驗的進行陸言也逐漸緊皺眉頭。
這注射器攻擊木制品還行,但是對石塊和鐵塊的傷害就差強人意了。
這種攻擊一丈之內只能對煉氣期修士造成傷害,筑基期半點用沒有。
而且如果煉氣期修士身穿盔甲類法器,這注射器同樣無效。
那這種手段就有些雞肋。
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擊殺煉氣期修士輕而易舉,現在主要是學習越階擊殺筑基修士的手段。
而且玉簡中所描述的水氣也沒形成。
總之一句話,強度不行。
既然注射器的路行不通那就換其它路。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陸言一直待在鐵原城一邊修行研究水切之法。
為了了解的更加透徹,陸言還購買了大量相關知識的書籍,甚至開始研究煉器之法。
靈石不夠了就煉制丹藥售賣。
期間到月初之時,轉動妖字轉盤,服用血脈果實提升自己的資質。
……
兩個月后。
經歷了上百次實驗,浪費了數千塊下品靈石之后,陸言終于取得了一定成就。
院子里,陸言將一個中品法器的盔甲放在兩丈外。
左手戴著一個黑色的玄鐵手套。
隨著陸言催動靈力,一團雞蛋大小的水團快速形成。
然后握緊玄鐵手套,手套中間有一個凹槽,正好將那團水包裹進去。
隨著陸言逐漸用力,再配合靈力,那團水被瘋狂擠壓。
手掌的握力和靈力同時發揮作用,效果是當初那注射器的十幾倍。
等壓力達到一定程度,手套的承受能力也達到了極限,陸言忽然伸開中指。
在中指下方有一個極為細小的孔洞,一但中指伸開水流就會從孔洞里面沖出。
陸言對著盔甲用力一甩,那水柱呈現一個微微彎曲的圓弧狀,另外水柱外圍還覆蓋著半寸左右的水氣。
“嗤~”
盔甲瞬間被切割成兩半,就連四丈外的院墻也被分割。
威力十足。
見此陸言滿意的點點頭。
自己將這玩意兒學會之后,肯定能陰死不少人。
平常之時只當做一個普通的手套,可以拿著武器戰斗。
關鍵時刻一抬中指,呲死一大片。
誰會想到自己的手套會尿尿?
拿著自己的玄鐵手套,陸言來到鐵原城最著名的萬兵閣,花大價錢請一名二階煉器師,按照這個手套的樣式仿造出一件下品寶器。
得知需要二十天的時間,陸言就專心修煉,自己經過這段時間的苦修,離煉氣十層越來越近,突破也就是這一兩個月內,到時候就可以籌備筑基的事宜。
……
二十天后,陸言如愿拿到自己的手套,名為碎金之握,質量是當初那個玄鐵手套的十數倍。
陸言當場實驗了一下,用盡全力也沒能達到這碎金之握的上限。
但是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一丈之內可以輕易劃破極品防御法器,兩丈之內能夠劃破上品防御法器,三丈之內劃破中品防御法器,四丈之內劃破下品防御法器。
五丈之內還能夠劃破石塊樹干。
從此以后,自己又會了一個越階戰斗的秘術,配合穿魂刺。
一個魔法眩暈,一個物理切割,簡直絕配。
而且這段時間自己每天都在服用噬魂蜂蜂蜜,神魂強度比以往提升了三分之一左右,穿魂刺的攻擊力也隨之變強。
……
等一切都收拾好,陸言退了院子,再次上路朝無憂城進發。
又花了幾天時間這才抵達無憂城。
城池還和以往一樣繁榮,當初戰后的破損已經全然不見,而且經過葉無憂的一頓騷操作,城內的人數比以往還要多。
陸言先是偷偷摸摸的在城內到處轉悠,然后又仔細觀察自己以往的住處,見真的沒人查找自己這才松一口氣。
找到鄭屈等人的住處,發現他們正在外出狩獵妖獸,陸言便開始等待。
酉時(十七點到十九點)中旬,陸言看到幾人歸來。
可陸言只看到鄭屈、李豐、梅小玉和龐紫月,不見馬宏的身影。
感知了一下,發現四人都已經是煉氣五層的修士,特別是鄭屈,已經無限接近煉氣六層。
這樣的小隊在外面,只要不深入邛義嶺,一般不會遇到什么危險。
“諸位,好久不見。”陸言攔住他們的去路開口道。
“陸兄?”聽到熟悉的聲音幾人有些不可思議。
“是我。”陸言摘下斗笠露出面容。
“快,我們進院子說。”李豐四下看了看,然后將陸言引進自己的院子內。
……
“我們還以為你離開了就不回來了。”和陸言寒暄了幾句之后李豐唏噓道。
“嗯,當時被搜查的緊,我就去芙月城躲避了一段時間。”陸言點點頭道。
“那一段時間天天有修士來詢問我們陸兄的行蹤,就連出行也有人跟蹤,一直到三個月前才消停。”李豐也對陸言講了自己這邊的情況。
“對了,怎么沒見老馬?他人呢?”陸言忽然向鄭屈詢問道。
“老馬他~”說到這里鄭屈面容有些悲傷,哽咽了一下繼續道:“一個月前我們外出狩獵妖獸,老馬他一不小心葬身野外。”
“唉~”陸言也悲哀的嘆息一聲。
當初一起出新手村的八個小伙伴,現如今只剩下四個人。
臨走之時,陸言強行給他們留下一些高品質丹藥和上品法器。
足夠他們安安穩穩提升到煉氣后期。
……
從鄭屈那里出來之后陸言又前往岳聽心和夏月雅那里。
對于這個長腿御姐和狐媚子美人陸言也思念的緊。
特別是狐媚子夏月雅,好幾次勾引自己,自己差點把保存幾十年的清白交給她。
等到地方之后陸言發現她倆正在院門口互相懟。
岳聽心嗓門高音量大,什么什么都敢說,什么都敢罵。
夏月雅屬于軟刀子,殺人不見血,擅長以柔克剛,裝可憐博取周圍之人的同情,攢使他們幫自己懟岳聽心。
而岳聽心對此不屑一顧,而且愈戰愈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