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楚玄疑惑的問道。

破壁人輕笑著，眼神似乎在說，還裝！

“楚玄先生，可否為我提供一臺虛擬游戲頭盔?！?

“當然！”

楚玄點了點頭，隨后說道：“諾亞，讓人帶來一臺虛擬游戲頭盔”。

不多時，一位安保人員拿來了一臺還未開封的虛擬游戲頭盔。

楚玄將還未開封的虛擬游戲頭盔推給破壁人。

“請?！?

破壁人拆開虛擬游戲頭盔，然后將插件插進了虛擬游戲頭盔的數據連接凹槽里。

隨后，破壁人開始控制插件。

三分鐘后，虛擬頭盔亮了起來，無比正常的啟動了。

“如何？”

破壁人問道。

“不如何？”

楚玄聳了聳肩膀。

破壁人以為楚玄是嘴硬，于是開口解釋。

“這才是你真正要做出來的虛擬游戲頭盔，這個虛擬游戲頭盔的作用和市面上流行的虛擬游戲頭盔的作用一模一樣，只是……。”

破壁人話鋒一轉：“只是你真正想要做的虛擬游戲頭盔，能夠強制截斷玩家的意識信號，將玩家困死在游戲里，若是強行關閉電源，或者脫下頭盔，那么玩家的腦袋就會瞬間爆掉，就像是雞蛋放進了微波爐，這是一個殺人游戲頭盔?！?

楚玄沉默了，破壁人所說的話讓他無法反駁。

因為楚玄制作的虛擬游戲頭盔，就是建立在殺人游戲頭盔的基礎上。

在刀劍神域的故事中，主角桐人被困在了SAO的世界中，這是一款死亡游戲，一旦血條清空就會死亡，若是強行脫下游戲頭盔也會死亡。

而這個殺人游戲頭盔的真正研發者，茅場晶彥在刀劍神域的故事中，最終被主角擊敗，死亡游戲也至此結束。

楚玄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虛擬游戲頭盔，嘆了口氣緩緩開口說道。

“想不到，你竟然將原型機給做出來了。”

這句話等于楚玄變相承認了這殺人游戲頭盔的存在。

此事一旦捅出，必將會引起軒然大波。

原來他們使用的虛擬游戲頭盔，是這么危險的東西。

楚玄繼續開口說道：“就算如此，又能如何，現在流行的虛擬游戲頭盔，可是很安全的。”

破壁人緩緩開口：“這并不難，你只需要添加一項免費升級的售后服務就足夠了，我相信會有很多的玩家愿意免費升級一下自己的游戲頭盔?！?

“有道理，你繼續”。

楚玄說道。

“能夠殺人的虛擬游戲頭盔并非是你的最終產品，你的最終產品應該是，意識提取裝置，將人的意識提取出來，裝進虛擬世界?！?

楚玄繼續沉默。

這沒法說??！

在刀劍神域的世界里，虛擬游戲頭盔的制造者茅場晶彥通過改進虛擬游戲頭盔，的確將自己的意識上傳到了SAO這款游戲中。

并且在游戲中成為了領頭的最強玩家，帶領玩家攻略boss，還是女主角亞絲娜的團長。

而茅場晶彥將一萬人困在游戲世界中這一行為，自然是觸犯了法律，為了解救這一萬人茅場晶彥肯定會被抓捕。

也正是意識上傳，肉體死亡，才讓茅場晶彥躲過了抓捕。

“證據。”

楚玄緩緩開口，他沒有否定破壁人的說法，也就是說意識上傳裝置是真的。

破壁人搖了搖頭：“以你的才能，十年內研究出意識提取裝置并不難，這是主根據你現在的表現，給出來的信息，你應該明白，這代表的是什么”。

楚玄點了點頭，若是茅場晶彥出現在這個世界，憑借著現在流行的虛擬游戲頭盔，他的確能做出意識提取裝置。

“那我的計劃，是什么?！?

“意識提取裝置會殺死肉體，上傳意識，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有失敗案例，而你為了保證面壁計劃成功，你絕對不會實驗，因為一旦你實驗了，智子就會發現，所以到時你會直接強行上傳玩家的意識，也許成功率只有一成，甚至不足一成，但是你不在乎，一旦成功你就會帶著人類的意識，逃跑?！?

楚玄一臉問號。

“啊？”

“你其實是失敗主義者，越聰明的人，越能看清當下的局勢，人類的科技已經被鎖死，主無可戰勝，人類只能逃，你真正的計劃其實是帶著人類的意識逃離太陽系，哪怕因此會殺死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你也不在乎，你當初在PDC上說的話是真的，你根本不在乎?！?

還未等楚玄繼續開口，破壁人就繼續說道。

“你曾經在太空軍呆過很長時間，將現存的太空資料幾乎都看了一遍，你以虛擬世界需要現實知識為基礎，要來了各大國所有的航空資料，你完全可以憑借著這些資料自己做出強大的航空艦，如果只是帶上人類的意識，航空艦不需要過大，只需要能夠離開太陽系就足夠了?！?

楚玄覺得這也太能腦補了吧！

他在太空軍呆的時間長，只是想見見章北海這個隱藏的面壁者，他很欣賞。

至于各大國的航空資料，做軍用虛擬技術本來就需要這玩意為基礎，沒有的話根本做不出來。

楚玄只想說：“你想太多了?！?

楚玄：“那段時間我可不止去了太空軍，各國軍隊，戰爭國家，退伍老兵……?！?

“不用否認，去那些地方的時候，你的眼神很不耐煩，就像是虛擬游戲發售前的玩家。你去那些地方，其實是在掩飾你真正想去的地方，太空軍?！?

楚玄又沉默了，他總不能說那個時候是在想，快點見到章北海，看看這個可怕的面壁者。

破壁人終于發出了最后一擊。

“意識提取裝置，航空資料，聰明的頭腦，傲慢而又瘋狂，不在乎所有人，這一切都是證據，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我能看的出來，因為你的一生，你所有的軌跡，我全都了如指掌”。

楚玄看著如此自信的破壁人，他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進行這么可怕的面壁計劃。

提取人類意識，哪怕只有1/10的成功率也會毫不猶豫的犧牲他們。

然后帶著人類的意識逃離太陽系。

楚玄覺得如果能根據他的經歷出一本小說的話，大概是【只想做游戲的我，成為了超恐怖的面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