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大D失蹤了,他老婆也不見了!”
“昨天夜里,大D的場子,全都被東星的人跟長樂幫的人給掃了。”
“怎么辦天哥?”
“什么?”
“潮他媽的,東星這頭該死的駱駝,怎么還不死,敢聯(lián)合長樂幫踩過界。”
“大D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對任擎天的怒火,大喪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
“長樂幫怎么回事,也敢來掃咱們。”
“天哥,長樂幫最近出了兩個狠人,一個叫飛全,一個叫喪波。”
“大D的場子,就是他們兩個帶人掃的,還有東星的胭脂虎,還有一個是新補上的擒龍虎司徒浩南。”
任擎天陰沉著臉。
“通知其他人,立馬到這里來開會。”
“現(xiàn)在我還是龍頭,讓他們立馬來。”
“知道了天哥。”
大喪退出去就,任擎天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現(xiàn)在正直大選,本來大D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眼下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場子被掃了都不出來,大概率是不在世上了。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阿樂了,這家伙實在是太會畫大餅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和聯(lián)勝的幾位扛把子就都到齊。
“天哥,這么著急什么事啊。”
“是啊天哥,我還有筆買賣著急簽合同呢。”
任擎天看了一眼阿樂,又看了一眼吉米。
“大D失蹤了,場子已經(jīng)全部被東星跟長樂幫掃了,我的意思是,選舉的事情往后放一放,現(xiàn)在我們?nèi)绻€在內(nèi)斗,唇亡齒寒的道理,我想我不用在這里講一遍。”
“不知道大家的意思如何!”
任擎天的話說完,視角瞬間放大。
眼前的扛把子們,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看的一清二楚。
“天哥,大D的事,就是社團的事,我同意。”
大喪是第一個贊同的。
“我也同意,要是咱們得字頭倒了,那還爭個屁龍頭。”
“天哥說的沒有錯,可是我想不明白,長樂幫也敢來掃咱們得場子,他媽的,他們找死。”
“最近長樂幫里面出現(xiàn)了兩個得力干將,一個叫飛全,一個叫喪波。”
“都是不要命的主。”
“加上大D失蹤,場子無人管理。”
“對了,大D怎么會失蹤?”
吉米提出疑問,而這個疑問,是在場人心中都有的疑問。
大D不是普通的馬仔,他是一個字頭下的扛把子,怎么能說失蹤就失蹤?
“目前沒有任何大D的消息,這也是我所害怕的,大活人悄無聲息的失蹤,這實在太可怕了。”
“天哥,你就說吧,想怎么干!”
“我的意思是先跟駱駝?wù)勔徽劊恍性蹅冊賱邮帧!?
“天哥,這樣他們會不會以為咱們和聯(lián)勝好欺負,怕他們!”
“對,天哥,東莞仔說的對。”
“不如直接砍回去,把場子搶回來。”
任擎天頓了頓。
“好吧,就按照大喪與東莞仔的意思辦,另外我要說一件事,這件事擺平后,我會自動退出新一屆的話事人競選,我也干了好幾年了,該換換人了。”
“在此之前,我希望大家同心同德,把眼前的難關(guān)渡過!”
任擎天的話,可為讓在場的幾位扛把子震驚不已。
“天哥,你說真的么?”
“嗯,我累了,再說了,只有有能力的人帶領(lǐng)社團走的更遠,小剛走后,我感覺我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多激情了。”
任擎天真情流露,讓在場的人無不是送上安慰。
“天哥,放心吧,這次是大家的事情,我們一定能渡過眼前的難關(guān)。”
“是的天哥,小剛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的仇,我們這些當(dāng)叔伯大爺?shù)模匀粫浽谛纳稀!?
“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大家散了吧,我想自己待一會!”
見任擎天如此,幾位扛把子也不在逗留,起身便各自散去。
只有大喪沒有動。
“大喪,你也走吧,我自己待一會。”
大喪有些猶豫,可還是主動離開。
待屋子里只剩下任擎天自己的時候。
任擎天抬起了頭,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在昏暗的屋子里,讓人不寒而栗。
“阿樂,任擎天說的能是真的么?”
“不知道,不過身為龍頭,應(yīng)該不會撒謊。”
“有時間討論真假,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阿樂,天哥不參加了,我看這次龍頭的競選,也就剩下你跟我了。”
“不如今年你讓給我,明年你在當(dāng),你看如何?”
“你有那么多人支持,不用我讓,你也能當(dāng)上龍頭的。”
“樂哥,咱們走吧。”
飛機將車門打開,阿樂直接上了車。
“對了吉米,話事人我做定了。”
阿樂說完,直接將車門關(guān)閉。
“吉米,你不是不想當(dāng)話事人么,怎么搞的?”
吉米看了看東莞仔,沒有說話。
自己的確對什么話事人不感興趣,自己只對錢感興趣。
可自己要進軍大陸,想要合作,必須得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
為了能夠拓寬生意市場,才不得不競選。
話事人這種東西,費力不討好,哪有現(xiàn)在自己這樣舒服。
吉米停頓了一下,隨后也開車離開。
“潮,老子等老子當(dāng)上話事人,第一個就砍死你。”
東莞仔將煙頭一丟,隨后開車離開。
最后出來的大喪,將幾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看了看,轉(zhuǎn)而又看了看天空。
遠處一大片火燒云,煞是漂亮。
火紅火紅的。
夜幕降臨,港島的霓虹燈將港島照的通亮。
人來人往,空氣都變得緊張起來。
“耀哥,和聯(lián)勝全亂了套,任擎天說不參加話事人競選,大D也失蹤了,場子被東星跟長樂幫掃了不少。”
“長樂幫?他們也敢掃和聯(lián)勝的場子?”
“嗯嗯,不知道在哪里冒出來一個叫飛全的,還有一個叫喪波。”
“他倆現(xiàn)在道上都有了名號,叫長樂雙槍。”
“長樂雙槍?”
“耀哥,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
陳耀也不敢私自做主。
蔣天生帶著方婷去歐洲旅行散心,眼下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事情。
“別著急,我找個時間給蔣先生去個電話問問。”